“你都开口了
,我能不让她在这里驻唱吗?”
少年笑,笑容白白净净的,像钻石一样好看
:“我只是不想让好的音乐被埋没。”
宁菱说:“我也希望v8能再走出像‘鸡毛毯
子’那样独立的音乐。”
……
……
以绿她们四人今晚玩得确实有够疯的。黑啤
当白开水一样来喝。
而这时,服务生小黑过来了,连着端了十二
瓶黑啤过来。
米白蜡看着服务生端过来的黑啤,疑惑——
她们的黑啤都到了,怎么又送过来十二瓶黑啤?
服务生小黑俯□,在勾吻面前轻声说道:“
勾吻姐,这是宁姐送来的。让您和您的朋友们晚
上在v8玩得开心点。”
勾吻听了,朝小黑点头头,妖娆笑道:“好
的,替我跟宁姐说声谢谢。”
服务生小黑走后,以绿又倒满了大家的酒杯
:“来来来~不喝白不喝!今晚我们要一醉方休
~啊哈哈哈!”
米白蜡和薛西尤纷纷和以绿干杯。
而勾吻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望向以绿:“以绿
,在别墅的时候,你说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以绿一愣,然后像是恍然大悟过来一样,激
动难耐:“我发现了一件惊天大事!”
“……你别激动,什么事?”
以绿把手里的酒杯搁下,一脸的神秘兮兮:
“我去姜姜房里拿歌词,那时姜姜在洗澡。我手
抖,书掉到了地上,我蹲下去捡,在床底下看到
了一堆白色的东西——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
“避孕套?”米白蜡疑惑地试探问了一句。
“……”!!
以绿一脸黑线地瞄了米白蜡一眼——大米脑
子里咋尽装这些东西!
勾吻也颇感好奇:“……看到了什么?”
薛西尤跟着兴奋起来:“是啊是啊!看到了
什么?!”
以绿吸了一口气:“姜姜的医院证明病单!
”
“病单?”勾吻顿了顿,问,“姜姜的身体
不好?”
以绿摇头:“不是身体不好!是心理不好!
”
默。
最后薛西尤推了推以绿:“以绿啊~别卖关
子了!姜姜到底得了什么病?!”
“抑郁症!多么精致的病啊!”
……
两分钟后。
勾吻静静地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看
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大家都知道,她在因为姜
没药的事而沉思。
薛西尤也是一脸的不相信:“姜姜有抑郁症
?真的看不出啊……”
以绿苦恼道:“若不是我看了那堆药和证明
,我也不相信……”
米白蜡跟着勾吻一起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
,桃花眼眯了眯,有些不屑:“现在的孩子不都
爱玩伤感?玩颓废?”
以绿撇撇嘴:“哪有!大米,你看我!我就
乐观的很~”
勾吻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凤眼若有所思——
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姜没药左手臂上深深浅浅,形
状不一的疤痕……
好几次姜没药不经意挽起袖子在厨房帮苏苏
草一起做饭时,勾吻都看到过。
她一直不知道姜没药手臂上的疤痕是怎么来
的……
米白蜡把烟狠狠掐灭,桃花眼有些不爽:“
真是扫兴。我跟那女人八字不合,她是抑郁症好
,羊癫疯也罢,都不关我的事。”
“老公……”薛西尤哀怨地瞪了米白蜡一眼
——没良心!
米白蜡“哼”了一声,绕开话题:“来来来
,我们继续玩!”
也是因为米白蜡和姜没药的关系。
后面大家都没再继续那个话题了。
黑啤一瓶一瓶见底。
以绿这次也是放的特别开。
换做平常,她为了保护她的宝贝嗓子,烟酒
刺激的东西,舌头那是沾都不沾一下。
可是今天,她却想痛痛快快的放纵一把。
因为真的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大口的喝过酒了
。
不过米白蜡,薛西尤还有勾吻的酒量真的很
好。
以绿终于在喝下n瓶黑啤后,开始有些胃胀
头晕了。
可能是好久没有这样喝酒,然后一下子又喝
这么多,以绿的身体开始反抗……
浑身滚烫地倒在勾吻身上,以绿感觉底下的
胃特别不舒服:“唔……好想吐啊!”
米白蜡挪过去,潇洒地抓了抓她诱人的梨花
小卷发:“走走走,我正要去厕所。我带你去吐
一番,回来我们再继续喝!”
以绿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只是浑身开始无
力发软,她拉着米白蜡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摇头
晃脑地点头:“……好!”
——不行了,她现在真的很想吐。胃里翻江
倒海的!
于是,米白蜡扶着以绿起来,两人跌跌撞撞
地朝洗手间走去——
薛西尤和勾吻则在卡座里继续喝酒。
勾吻说,v8为圣诞节特别安排的节目,就要
开始了。
☆、圣诞之夜2
米白蜡扶着以绿跌跌撞撞地朝v8的洗手
间走去——
“哎?喝这么点你就不行了?等等——等!
别往我身上吐!坚持住!厕所就要到了!”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