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啦的翻页声十分细小,宿恒伸手将她眼前的刘海捋到脑后,“还是在看这只熊?”
两者都有。尔尔不禁羞红了脸,偷看被发现这种事实在太丢人了些。
“女孩子似乎都很喜欢这种毛绒玩具。”宿恒说着轻轻地将书放下,摸了摸白熊的脑袋说,“这是我妹妹最喜欢的白熊,只有在北方国度的极寒处才会有。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他说话的时候右手不住地摩挲着,好似陷落在回忆之中。
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尔尔实在太困了,她甚至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她没有打扰宿恒的回忆,目光落在那本书上。
封面是斑驳的黑色兽皮,鳞片状的底纹上是一道道刀刻出的荆棘图案。正中央的菱形魔力石图像是用血绘制而成。尔尔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眼中只剩下那个碎片状勾角分明的笔画拼成的单词。
不是东方帝国的文字,也不是西方帝国的各种字母写法。
“永恒。”
尔尔先是轻声地念了一下单词,虚弱的身体没有发出声音。她又思索了片刻,确定就是这个意思。
荆棘之下的魔力石混着鲜血,冠以永恒与权力。
她明白这个书封面的意思后害怕地颤抖起来。但是已经足够诱惑了,尔尔愣愣地探出手,翻开封面。
一张照片被夹在首页。灯光太模糊了,尔尔只能依稀分辨出是盛开的花圃,左侧是个小男孩,右侧倚在他身边的人被抹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轮椅处的裙摆,被火烧焦的边缘泛黑泛苦。
“不许碰!把你的脏手拿开!”宿恒顿时清醒,温柔缱倦的模样全数消失。他直接将尔尔从被窝里提起,修长有力的手扼着她的咽喉,黑色的眼眸直盯着她似乎要剜下肉来。
他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尔尔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最后一秒宿恒停了手,语调如冰:“你看得懂北国古语?”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尔尔咳嗽着,因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不住地掉眼泪。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擅自去碰触那本书!
宿恒的气息危险得可怕,他将尔尔甩落下床,拿起那本书仔细端看。他用魔力仔细地探查后才松了口气。还好,照片没有损伤。
“那是您的妹妹吗?”
铺了地毯也摔得眼前一黑,尔尔强撑着身体跪直身子说:“对不起,真的十分对不起。”
收起书,宿恒坐在床沿交叠双腿,沉默许久。
他的脚背伸到了尔尔的面前,微微一抬。这是去亲吻舔舐脚背的意思,尔尔很明白,在对所有物宣誓主权与地位差距的标准礼仪。
尔尔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但她没有在意。
这是应该在带上项圈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因为她当时被宿恒抱了起来,所以忘记了。
唇瓣吻在宿恒的脚背,尔尔十分虔诚且讨好的伸出小舌舔着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正喷薄有力的血管。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宿恒的语气放软许多,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无比严肃地阐明两人的身份:“她在十八年前就死了,这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
“对不起。”
同胎之间的血缘最是亲近,宿恒说时语气,就像是捧在掌心珍惜至宝,容不得任何人碰触,那都是对他妹妹的侮辱与侵犯。真可怜啊,尔尔想,有宿恒这样魔力强大的哥哥,她如果还活着的话肯定无比幸福。
尔尔双手托着宿恒的右脚,将脚背舔得湿漉漉之后,他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她张开小嘴,将他的脚趾含入口中。
“嗯~”
宿恒喉中发出一声低吟。看着尔尔的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不解与情欲交杂。华贵的手工地毯上小人儿身上穿着绷带,诱人的胴体呼之欲出,其下就是被自己鞭打的伤痕。
脚趾被暖和的口腔包裹,比任何上等布料都柔软滑嫩的小舌细细地舔过每处角落。
她虔诚的模样让宿恒忍不住欺负。
宿恒的脚趾蜷缩,按压搅动尔尔的小舌,直到她口边的津液汇成细细的银线才停。
尔尔依旧没有抬头,只敢跪着,一动不动。
“腿分开。”他抬脚将尔尔往后轻轻一踹,小人儿就像摔倒似的,双手撑在身后的两侧,纤弱的小腿儿呈现m字型分开。
红肿的花穴呈现而出,宿恒伸脚,划过那处水淋淋的幽处。
“先生……”
早在舔足时就已经湿透了,尔尔眯着眼,困意和羞涩让她难以忍受。不住颤抖的模样十分可怜,宿恒做了个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