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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男人伸展开肢体,方便她更肆意地采撷。
女孩脚夹住那根ròu_bàng,生涩地碾压抽送。
他在她的身下发出呻吟,那下身更加膨胀起来,甚至从艳丽如花儿一般的顶端渗出了晶莹ài_yè。
脚下越发湿滑。
她却停了下来,在男人不满的轻哼中小声道,“于飞,你将它送过来,朕帮你舔舔。”她心疼了。
“不要了。陛下还在泛恶。于飞的分身怎么好打扰。”他轻轻喘息着回答女孩又用脚趾搓弄了两下,侧过身子,“你那样多不舒服。这样试试。”
男人欢喜地跟着改变体位,用魁伟的身躯从后面包裹着娇小的人儿,,舌尖猛地伸长,探入更深。
美丽的花穴在月色下微微翕动,淙淙ài_yè流淌出来。
男人挺动劲腰,血脉贲张的分身在女孩白嫩玉足间迅速抽送,舌尖也更加迅速地探入抽出,一下一下,终于找到女孩花穴深处的那一点。
她轻呼了一声,晶莹ài_yè狂喷而出,被男人大张了嘴覆盖在她的穴口,全部接住。
“陛下真美味。“他咽下嘴里的蜜液,轻轻叹息。
秦钰却是灵活地将身子一转,头部对准他的分身,张开小嘴轻轻舔舐起他那尚未释放的yù_wàng来。
“陛下,不要为了于飞勉强自己。” 他抚摸着她的秀发缓缓道,嗓音低哑。
“让朕再尝尝于飞的味道。朕喜欢于飞,不会吐的。”她轻声回答。
“于飞谢陛下宠幸。”男人柔声应着,将yù_wàng朝她凑得更近,舌尖再次轻轻舔上她湿润的下身。
他浓密的yīn_máo摩擦着女孩娇嫩的唇瓣,火热的分身被她软滑的小舌舔弄着。
一只小手探到他的yīn_náng下面,轻轻搓揉。
慕容吉人喉间发出一声低叹,闭着双眸仰头,牙齿小心啃了啃她娇嫩的花蒂,又用鼻尖儿轻轻拱它,舌尖在她的穴口徐徐划过,探入,慢慢扫过柔软的褶皱。那里面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粉红色,还是紫色,白色,蓝色?
以前他听沈铮讲,有的花穴是可以变色的。孕期的花穴中颜色更是丰富。
他一边想象,一边在里面探索着,大手轻柔抚摸过她幼嫩的肌肤,揉上她胸前小巧的樱红。
身下那张小嘴轻吟了一声,将他的分身猛地尽根吞入,在喉管的痉挛中快速吞吐起来。
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轻哼,连忙将迅速胀大的分身拔出,将生命的精华释放了出来。
“你怎么不喷在朕嘴里。”女孩看着虎皮上一大块白浊,不满道。
“抱歉,于飞怕伤了陛下。”他吻着她又一次喷出花蜜的xiǎo_xué,柔声回答。
“哼,你时间也变短了。”秦钰的语调里有了怀疑,“还说没偷吃?”
“陛下,正因为没偷吃,被陛下稍微一宠幸,于飞这yín_dàng的身子就兴奋得不能自已了呀。”男人微带哀怨地回答,又期待道,“等陛下孕期过了三个月,于飞希望得到陛下更多的宠幸。”
“嗯。”女孩傲娇地哼了一声,一只小手轻轻抚弄着他半软的分身,一只小手玩弄起他微凉的yīn_náng。“为什么你这里一直凉凉的?”
“唔。神医说过,这里是精关所在,凉一些,能贮存更有活力的阳精。”他低声解释。
“哦,就好比冰窖里贮存的蔬果,会更新鲜些。”她恍然。
“陛下好聪明。”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道理,依旧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将她的下身舔净,转过身,重新用怀抱拥住她娇小的身躯。
她光滑的肩背贴着他的胸膛,后腰的弧线划过他的腹部,雪臀贴着他的下身, 两条雪白的腿儿缩在他的双腿之间,与他完美契合在一起。他温暖的大手温柔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嗓音更柔,“陛下,晚安。”
她扭过脸,用力吻了一下他的唇,“晚安,于飞。”
浩门河发源于海西州木里祁连山脉东段托来南山和大通山之间的沙杲林那穆吉木岭,向东流经祁连、门源盆地及甘肃的连城、窑街, 穿流于走廊南山—冷龙岭和大通山—达坂山两大山岭之间。
大军现在正驻扎在门源盆地。待秦钰在慕容吉人的爱抚中沉沉睡去,太子轻手轻脚起身,将她的贴身衣物放进一只木盆,端着去了河边。
军中一切简陋,秦钰带的随身衣物不多,他改日得派人去附近的城镇采办一些。
河边几株沙枣树还有花儿在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