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浓丽妖妍不是妆》(宋)李之仪)
“好!”
“好!”
“……”……
齐王妃话落,亦同样是一片叫好声。,不过,这在这一片叫好推崇的声意里,却出了一道对萧樱不不利的轻盈女声来,“长公主与齐王妃都这般才绝,若襄阳王妃再出一首绝句,我们不是只有罚酒的份了!”说这话的便是自打寻花诗令一开始便目光不善的一直盯着萧樱看的杨瑢所出。
杨瑢是不清楚萧樱的真才实学是什么样的,但是同样参加过淮安王府宴的她自然知道这种现场作诗并不是萧樱的强项,因而,她觉得,萧樱在此出丑当真是大有可能。而且,即便萧樱当真圆满的吟了一首诗没能当众丢人,于她而言也无多大干系,毕竟她说这话也算常理,并无针对任何人之意,最多也只是推高一下现场的气氛,旁人想来,也不会觉得她意有所指故意刁难人的。
杨瑢此刻便如一个正常的来参加赏花宴的贵族小姐一样含笑的看着
她对面被她这一翻话而推举到了人前的萧樱,眼眸中满含期待,似真的在期待着萧樱也会如同福安长公主及齐王妃一样,做出让人拍手称赞的诗句来。
一开始本是想着等福安长公主与齐王妃作完诗后,她在说上两句应景的话,再玩笑着陪上两句不是,自做认输,主动自罚三杯,想来在坐众人也不会多想为难于她,再有她如今的身份作保障,想也不会有什么难事。可千算万算,萧樱没想到,一个她曾经当闺蜜现在当陌生人却从未拿当过仇人的人会这样当众将她挑了出来,明推暗刁难的给她出难题。
萧樱一直知道杨瑢心性不纯,故而才远了她的,可却一直弄不明白杨瑢为何对自己会有这么大的敌意,她自问自打她来到这一方世界还从未主动得罪过人(曾经的某殿下现在的夫君不算),对于杨瑢她除了不作理采,也从未做过什么害她的事,她为何总是这样喜欢针对自己呢?当初在淮安王府时她便有些察觉了,如今更是明目张胆,别人许是觉得如常,可她却听的明白,杨瑢这话可不单是只为了能看到她的绝佳诗句,反而倒更像是要让她当众出丑丢人才是,她敢打赌,若她真作出了令大家拍手称赞的佳句,只怕杨瑢现在还浮在脸上的得意笑容怕是会挂不住了。
想到这里,萧樱心下便生出一股愤怒,哼!自己平日里表现的太过于温和了,以至于有些人真当她萧樱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如今她若真如她一开始的打算认了输,怕就不只是当场丢人这么简单了,在那女人心中,怕也是会就此认定,她萧樱不过是任人揉捏欺凌而无才学只会仗着父母及夫君身份来撑脸面的草包罢了。
既然那人想听她吟的诗,那她便遂了那人的心愿好了。虽说她这人不挑事,但也不怕事,人敬她一尺,她还人一丈,人若主动犯她,她事必也是要加倍还回去的。如此才方显得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想她活了两世,前世更是读了二十几年的书,今生又有父王母妃教导还有专门请的先生指异,要真作首诗怎会作不出来,便是将她前世看出的那些千古名句拿来,也能震慑往她们,当初她一直不如此做,也不过是不想欺负这些于她而言只能算得上小朋友的小姑娘们罢了,如今嘛,却是不能退让的。
看着众人连带着福安长公主以及齐王妃都因了杨瑢挑起的话而看向她,萧樱只得将手中刚刚拿起的酒杯放下,这还是她原打算自罚而刚让倚碧满上的一杯酒呢,现在却是喝不成了。脸上带起羞涩的笑容,微红着脸浅浅说道,“姑母与皇嫂珠玉在前,我要赶超是绝无可能的,”说道这里,萧樱假意面露为难之色,又在暗中看了一眼杨瑢,果然见她在见到了自己此刻的神情看,眼中浮出得逞的笑意,这才姗姗说道,“我也只能如先前皇嫂说的那般,跟随一二,在诸位面前献丑了。”
“呵呵!你鬼机灵!”听闻萧樱此话,齐王妃便笑骂道,“你作你的诗,何苦还要拉上嫂子我作笺子,倘若一会儿你作的差了些,这不是得把责任都推到嫂子的头上不是,鬼丫头打的好主意,好名声全让你担着,坏的全落到嫂子的身上,”说着,便望向福安长公主,好似寻求撑腰的同盟一般,笑着说道,“姑母你看,您得给作个人证,这个责任侄媳可不背,免得日后四弟怪罪于我,说我没护好她的心肝宝贝小媳妇!”
“哎呦喂!瞧你这张巧嘴说的,”福安长公主让齐王妃的这一翻胡说八道给逗的合都合不笼嘴,“好好好!我作证行了吧,你看阿樱还没说什么呢,你到先给喘上了,这才是真的欺负人了,待日后恒儿知道了,这个我老婆子可作不了证哦!”
“皇嫂恕罪!”随着福安长公主的话,萧樱亦从坐位上起身对齐王妃装作要行大礼的样子,满面笑容的陪着不是,“阿樱可不是埋汰您哦,阿樱这里把您当作学习的目标,奋进的方向呢,您可不能这么想阿樱,不然阿樱心里会难受的。”
萧樱本还有些不悦的心愣是让齐王妃这一翻话给逗得顽性都出来了几分。
“哎哟!姑母您看看,”听了萧樱这话,齐王妃更是捧腹而笑,眼角都生生笑出了水花,“您还说我嘴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