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决定是唯一正确的办法,只是,他还是害怕,倘若是他们真的找不到解药,那父皇不是彻底的没有希望了。他,不敢想,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大梁该会变成什么样,只怕是用天塌下来来形容都不为过吧!。
“没有可是!皇兄,我们没有退路,一月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赵恒直视着兄长,毫不退怯,他知道兄长在担心什么,只是有些话他却没与兄长说,以如今的形势,不用等到父皇的消息暴出来,此刻朝中,早已是不太平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早已蠢蠢欲动,在寻着可趁之机以备下手了,此刻看着的平静也不过是欺骗人的表象罢了,他们其实早已腹背受敌。
赵愠被赵恒的这一翻话打击的跌坐到椅子上,脸上堆满了颓废,无力的揉了揉额头,“可是我们该上哪里却找解药呢?我们连父皇什么时候中的毒,中的又是什么毒都不知道,我们又该如何去找解药呢?”不是他没有信心,他也知道弟弟说的都是对的,可他们如今亦是两眼一抹黑,连去哪里找都不知道,便是有一个月的时间又能如何。
“母后知道你们父皇是什么时候中毒的!”这时,一直抱着顺和帝哭泣的李皇后出声了,她从顺和帝的手中缓缓抬起头来,神色十分暗沉,“母后知道,你们父皇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什么?真的吗母后?”听到李皇后这话,赵愠一扫刚才的颓废,激动的几步跑到李皇后身边来陪着蹲下,满脸期待的望向她,。就连一向持重的赵恒亦不能幸免,几步走上前来,亦是同样期待望向李皇后,“母后,您当真知道父皇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吗?”
“母后自然是知道的!”李皇后的眼里渐渐浮出了追忆的神色,只是,这些追忆去仿佛又夹杂着太多恨意,李皇后冷冷的开了口,“母后怎么会不知道呢!母后只是没想到,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然会那么狠,当年竟然只是给你们的父皇解了所中之毒的皮毛,却让这毒沉寂这么多年,只为一朝复发害人性命,”说道这里,李皇后眼底的恨意更甚,若是那人还在,她便是拼了她这条命也要找他讨个说法的,“他这是打从一开始便想要你们父皇的命啊!”
“母后,您说的这人究竟是谁?”赵恒看着李皇后继续问道,他有种感觉,只怕这下毒之人的身份会有些特殊啊。
“这下毒之人……便是先帝,你们父皇的生生父亲!”李皇后说道这里笑了,眼底却是一片悲凉,“你们没想到吧?你们父皇的生生父亲竟会下毒害你们的父皇!你们一定不相信吧!若非是母后亲身经历,母后也不会相信的,这世间,怎会有这么狠毒的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当时又是如何下得去手的呢?”
“下毒之人是皇祖父?母后您是不是弄错了,这不可能,皇祖父他为何要给父皇下毒,这说不通啊?”听了李皇后的话,赵愠第一个不淡定了,当下便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李皇后,显然,他也没办法理解在他记忆里,一向不问世事面目和善的皇祖父为何会下毒害自己的孩子这一事实。
赵恒倒还算镇定,听了李皇后的话后,并不像赵愠那般反应那么大,反到一脸镇静的看着李皇后问道,“那母后您可知道皇祖父他因何而要给父皇下毒呢?这其中是有什么缘故吗?”赵恒知道,皇家一向都有许多不足与外人道的见不得人的秘辛,想来父皇中毒之事怕也是其中之一吧!
“是啊!的确是有缘故的!”李皇后的眼里尽是嘲讽,“能让先帝下此毒手的缘由也不过是先帝他最中意的继承人不是你们的父皇而是曾经的三殿下如今的淮安王罢了。,淮安心的生母为岳贵妃,是先帝最爱之人,因为爱屋及乌,先帝自然是对淮安王比别的皇子们更加偏爱一些,因而便对当时生为嫡出的太子你们的父皇却是十分的不喜,只觉得是你们的父皇挡住了他最宠爱的儿子的路,更甚至当时先帝对你们的父皇已经厌恶到几度想要废了你们的父皇而改立淮安王为太子的打算。只是因为当时朝臣们反对的太过激烈,拿出了祖宗之训来压先帝,说诸君当立嫡立长,否则将会动摇国之根本,加之你们外祖之家亦不是无能之辈,更是不会同意先帝在太子未犯下任何大错之时无故废立太子,因而先帝也只能将心中的这一想法压下,以求他法,。后来,先帝不知听信了何人的谣言,说是你们父皇早有不轨之心,更是早已在暗中谋划着逼宫造反,登基为帝。先帝听了颇为震怒,当即便不问青红皂白的便将你们父皇与当时还怀着你们大哥的我一同下了大狱,。在狱中,先帝来过一次,同时还带来的还有一杯毒酒,先帝与你们父皇说,若你们父皇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喝了那杯毒酒,那他便既往不咎饶过我与你们大哥的性命,若是你们父皇不认罪,那么,先帝将你们父皇还有我以及你们还未出世的大哥以及你们外祖家等一切与你们父皇有关的亲人全部株连,便是身不后宫不理事世几乎几形同被打入冷宫的嫡皇后你们的皇祖母也不放过。为了所有人的性命,你们父皇同意饮下了那一杯毒酒,但是他却没有对先帝承认逼宫造反之罪,。因为你们父皇知道,若是真的认了,便是喝了哪杯毒酒,先帝他也不会饶过我与你们大哥的。许是上天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