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襄阳王殿下设的局,为的不过是引淮安王上当罢了!枉我之前为了取信于他还将自己的亲生女儿舍弃不顾,原来,从始至终,襄阳王殿下都是在做戏给我们看啊!好啊!好啊!襄阳王殿下的心计当真了得!微臣佩服!微臣佩服得很啊!”说着,卢俊眼底含恨的暗暗瞟了被赵悒护在身后,随后被赶过去的赵恒小心搂在怀里查看脖子上伤情的萧樱。心中暗下发狠,好得很,你襄阳王竟然使计诓我害我失去了女儿,那么我便是败了也要让你付出代价以慰我女儿所受之苦。
遂即,趁众人不备之机,卢俊暗暗动了下右手手臂上他早时藏在袖中的东西,。这是他为自己作的是后的准备,若是他们败了,那么他手臂上的这个涂了剧毒的暗器或许能为他争有一线生机。不过,如今这最后的生机却是要让用来另作他用了。随即,卢俊将全身的力气拼至一处一口气震开押着他的一众士兵,绕过赵悒将右手对准萧樱将大声喝到,“赵恒,你害我妻女,如今便拿你妻儿的拿来偿吧!”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这所有的突变也不过是在瞬息之间,尚不待众人作何反应,离卢俊最近的赵悒在见到他高高举起右手对准萧樱时,便知道不好了,当下未作多想,便飞扑过去将自已的身子挡在萧樱的前面。然后,众人只听到暗器入体的声音,再然后,便是身体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
机会只有一次,一击不中的卢俊等待他的便是闻声反应过来的赵恒执剑手起刀落削去他的一只手臂!此时,再无一丝反击之力的又被人押住了卢俊便见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的赵悒,。见设计失败,卢俊心神似受到了莫大的打击,连失去了一只手臂也不关心,只有些癫狂的连连摇头复又笑了起来,“败了!败了!哈哈哈!败了!”
此情此景,被这一切突发事件打的措手不及的萧樱在卢俊的大笑声中回过神来,再也顾不得什么安危不安危的推开挡在她前面的士兵,扶着肚子跑到赵悒的身边跪来,将人小心的抱进怀里,苍白还沾染上几点鲜血的小脸上尽是惊慌无助,“你……你还好吗?你……你有没有事?”说罢,眼里已不知在何时蓄满的泪水便流了出来,“你一定没事的对不对?你不要吓我!你知道的,我最爱记仇了,若你吓我,我以后必不会再理你了!”
“咳!咳!……”随着暗器上剧毒的深入,赵悒口中涌出更多的鲜血,五脏六府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在手中揉虐,剧疼难忍,可赵悒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浅浅笑道,“你这丫头……咳……惯会威胁人,你是吃定了我一定……一定受不得你不理我,……这才……拿这话来威胁我的!咳咳咳……,”赵悒又是吐出一滩鲜血,“……只是……我这回怕是要负你了!我知你不喜太规矩,只想无拘无束。原还想着此间事了,我便禀了父王,随后就带着你离开这个地方,…………去寻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过着只属于我们俩的生活,可以…………是深山……可以是塞外,我们一起看日升月落,一起……看春夏秋冬,一起涉过潮来潮去,…………一起去看山花遍野!……咳咳……,可现在,……终究是不能了!”
“不!不!能的!能的!”萧樱哭泣着连连点头,一面不停的用手去擦他口中涌出的鲜血,“只要你今日为了我坚持下来,我便应了你,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去哪里,去深山也好,去塞外也罢,只要你想去,我就随你去,我们去日落,去看飞雪,去看潮起潮落,去看花开花谢!我都随你,我们去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有我们,好不好?好不好?”
“……不……哭!”听到萧樱的这一翻话,赵悒脸上的笑容更甚了,费力的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掌,缓缓抚上她尽是泪水的脸颊,努力的想要为她抚去脸上的泪花,“……不哭!有你的这一翻话…………更有……你为我掉的这些眼泪,我觉……得值了!今生,我们……许是无缘,才会有这么多的障碍横在我们之间,……来……来生,……你可先应我,莫在……嫁予旁人了可……好?”
此时此刻,萧樱早已泣不成声,只连连点头道,“我应你,我应你,不用等到来生,我现在便可应你,只要你好起来,你说什么我都应你,你不要死好不好?你答应我不要死好不好?”
只是人力终究逃不过天定的宿命,纵使赵悒现在只想呆在这个让他眷恋的怀里不想离去,他也无法逃开命定的属于他的结局,好似感觉到了生命的流失,赵悒用尽全身力气的想要再好好摸摸她的脸,好让自己牢牢的记住她的容颜,可终究只能虚弱的说了一句,“……我在来生等你!”便笑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啊!……”萧樱紧紧将已无知觉的人抱在怀里,无助的哭了起来,“悒哥哥,你争开眼睛看看我啊!悒哥哥…………”
若是一般时候,见着妻子与旁的男子搂搂抱抱还说那些只有情人之间才会说的海誓山盟,赵恒必会大发雷霆怒火中烧,。只是如今,那人为救他的妻儿而死,他却是连恨那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一旁看着小妻子无助的哭泣去无能为力,。赵恒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觉得自己无能,却不能为那悲伤哭泣的妻子做点什么。他一直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