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是已经被宣布破产了吗?他要怎么东山再起,难道法院不查他。”
夏芳菲觉得这事不太对劲,按理说夏氏刚刚被查封,欠了那么多外债,不可能允许马上开新的产业。
夏妈妈哀声叹气,为了这件事她不知道跟丈夫吵了多少次。
“你爸说他有办法,让我不要管。”
夏芳菲看了一眼时间,都这么晚了老爸还不回来。
“今晚我不走了,等我爸回来,我跟他好好谈谈。”
夏妈妈听女儿说不走了很高兴,可有担心父女俩吵起来。
“四月你答应妈妈,跟你爸爸好好说,不要吵架。”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
然而——
她等了一宿,也没等到爸爸。
夏妈妈打了几次电话,对方的手机一直关机。
夏芳菲一早离开的时候没敢提这件事,临出门的时候抱了抱老妈。
“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夏妈妈眼眶盈泪,不舍地看着女儿离开。
帝都,清晨已有些凉意。
夏芳菲穿的不多,感觉有些冷。
到了军区,紧忙跑去宿舍换衣服。
她回来的时候大家还没起床。
与此同时,军区医院的病人玄司徒刚刚睁开眼睛。
他睡了很久。
猎狼见他醒来,连忙叫了医生。
“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未见你病倒,这次可真是吓死我了。”
玄司徒动了动嘴唇,嗓子干哑疼痛,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我……”
声线粗狂,发出的声音跟破锣一样难听。
“你给我老实躺着养病。”猎狼倒了一杯温开水。
玄司徒喝了几口,这才舒服一些。
他不记得怎么来的医院,但是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清楚记得。
双目无神地看着猎狼,眼底的带着幽怨。
“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想什么。”猎狼
玄司徒没说话。
“你老婆昨天有来过。”
猎狼只说一半,他觉得后半句还是不要说了,免得雪上加霜。
玄司徒听到她来过,这心里才松口。
“你先躺着别动,我去找医生。”猎狼紧忙走了出去,昨天医生交代过,病人醒了必须马上通知他们,不管任何时候。
猎狼刚走,就有人偷偷地溜了进来。
玄司徒歪着头看了一眼,顿时烦闷起来。
“教官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饿不饿?你渴不渴?”
安安早上醒的早,本想趁着早上人少来看看教官,谁知那个当兵的一直在。
玄司徒听到这声音就烦的要命。
“出去。”发音还是有些困难。
安安好像没听到一样,搬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教官我叫安安,今年二十岁,没有男朋友。”
安安说着说着脸红了起来。
玄司徒的脸色越发难看。
猎狼跟医生来了,进门看到安安坐在这,猎狼脸色大变。
“你怎么又来了,赶紧给我离开这里。”
“我来看看教官不行吗?你这人怎么回事,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安安嘟着嘴。
猎狼毫不客气,直接揪着安安的脖子,移动式拎了出去。
“喂!”
咣当!
门直接关上了。
安安气的眼眶通红,这个仇早晚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