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一个人间的尤物,总是不时出现在我的身边,温软的娇躯,俏丽的脸宠,黄莺的嗔声,白净的yīn_hù,涓涓的yín_shuǐ,滚动的穴壁,使我身心的堤坝,受到了猛烈的冲击。
女人见过无数,但唯有在琼兰的面前,我不能自持,我整个的防线崩溃了,我的脑壳发涨了,如饥似渴的yù_wàng又汇成涛涛的江河,汹涌澎湃,一泻千里。
我缓缓地脱掉了全部的衣裤,ròu_bàngguī_tóu怒涨,青筋暴露,高高硬硬地支挺著,好像在向一切异性的肉穴,示威挑战。
琼兰眼珠不眨地盯著那支给她带来无比幸福的大ròu_bàng,粉色的薄纱顺著她那滑腻的肌肤溜了下来,春心燥动,欲穴激张,她迈著轻柔的脚步,向前移动著。
我用手指捏著ròu_bàng,上下左右地晃动了几下,彷佛要告诉它,一场激烈的肉博将开始,战前先让它活动一下筋骨,准备冲刺。
异性强大的吸力,使我们脚步,增大、加快,我本想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猛亲狂吻,谁想到这个活灵灵的尤物,正当ròu_tǐ接触之际,这个浪潮奔涌yín_shuǐ四溢的琼兰,猛然跪在地上,两只玉手,一把抓住了壮大的ròu_bàng,吞进了那点点红润的小嘴里。
我上身扑空,我灵机一动,顺势伏在她肥腴後背,双手死死拢住了她的小腹,一头扎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长长的舌尖,顺著屁股沟间粘糊一片的yīn_chún翻起的xiǎo_xué伸去。
琼兰一手攥著ròu_bàng的根,贪婪地、香甜地吸吮著、含舔著、套拉著,另一只手托住乌黑的蛋包,轻揉著两个椭圆形的大肉蛋,ròu_bàng上的筋,在她的小嘴里,“崩”“崩”地跳动,双蛋在她的手中缓慢地滑动,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喔……
喔……喔……“的呻吟……我抱著她那肥大屁股,脑袋狠劲地猛往里扎,粗硬胡渣狠刺著红艳的阴核,软中带硬,柔中带钢的舌头向里死死的伸探,穴里的肉浪,滚滚地向舌头击来,包围著它、裹绕著它、挤压著它、磨擦著它,一股一股xiǎo_xué的骚气直入我鼻孔,更增加了我的狂淫邪欲,我醉了,并发出酷似水牛的”
嗷“
“嗷”声……这时琼兰猛然挺起,嘴角浸著层层的白沫,小脚一踮,双臂一下搂住了我的脖颈,在我的颊、颈,背上狂舔乱吻,肥大的屁股,上下左右,不停的扭动著。
我好像接到了命令,铁臂一伸,顺势紧紧搂住她的屁股,挺起小腹,迎合著她的扭动。
琼兰的xiǎo_xué似乎长了犀眼,三滑两滑只听“兹扑”一声,一下吞下七、八寸长的大ròu_bàng,她爽了,美了,滋了,只见上边停止了亲吻,双手紧紧地缠住好的脖颈,脚尖高高的踮起,浑圆的屁股疯狂的扇动起来,完全取代了男性的功能,此时此刻,她的脸蛋绯红,娇喘急促,浪声连连,“我的心肝……我的ròu_bàng……
你……太长,太粗、太壮……了你不仅插在xiǎo_xué里……而且,插入了子宫,穿透了胸膛喔……顶得好,……要顶死……我了……“我紧紧地箍住她的屁股,细长的手指,向著屁股沟间摸去,湿淋淋,滑溜溜的粘液,沾满了五指,滑溜滑浪。
“哧”的一声,将食指与中指插入了gāng_mén,手指不断的伸曲,在紧缩的肚门快速的扣弄著。
“啊!”的一声,琼兰的小拳头轻轻地捶著我的後背,发出娇喘的轻嗔声:“你真坏……坏死……了……喔……里边……好痒……再往里点……啊……不行……了……投……降……我要泄……了!”我付在她的耳边:“爽吗?”“爽!
爽极了,啊,爽死我了……为我涂口红……了,喔……再往里涂多点口红…
…下面使劲……啊……“随著一声狼嚎般的吼叫。
这时,两人都大汗淋淋,只听到“兹咕!兹咕!”地chōu_chā声,只听到“啪,啪,啪”地拍击,只听到粗气娇喘声,只听到野兽般的吼叫声。
yín_shuǐ顺著屁股,涓涓地流著,顺著白嫩的大腿一直流在地上。汇成了小小的水潭。
我,全身汗毛竖立,舒服透了,ròu_bàng的快感,刺激著全身,躯体大畅,精门大开,像满弦发出的箭头,直射琼兰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停止了,琼兰娇弱地偎在我的胸前,缓缓抬起眼廉看著慈善的观音,菩萨依然微笑地看著我们。
我猛一低头,顺手将琼兰抱起,向浴厅走去。
热气升腾,两具全是又香又白香皂泡沫的ròu_tǐ,在香皂泡沫中浸泡著,琼兰的一只小手捏著大ròu_bàng,另一只那著香皂的小手不停地,仔细地,抹弄著,她最心爱的yáng_jù,最後把搽满香皂的ròu_bàng含进嘴巴里,直到我射出浓浓的jīng_yè。
“我发育过早,情欲过盛,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对脂粉口红和异性产生强烈的好奇,我曾和几个同学发生了关系,然而,我那瘦弱的ròu_bàng插到我的穴里,我硬是没有任何知觉,好似小金鱼游西湖一样,不但得不到快感,反而更勾直起我强烈的yù_wàng,後又和三十多岁的老师搞在一起,还是觉得空荡荡的,於是,我想当今世上是否有人能够满足我的须求。最後,我方决定在妓院中找知音,没想到第一个就遇到了你,”说著,双手捧起ròu_bàng!又亲、又吻:“还有它!”她边说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