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四个俊逸不凡的男人细声讨论著,整个房子周围弥漫著一股浓浓的酸味。
房子里面却上演著姐弟间不该有的不伦画面──
“姐姐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好不好?”李鹤狠狠打了个喷嚏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我去跟他们多要一床被子。”慕楚文红著脸起身,却被李鹤及时从被子底下钻出来的手捉住。
“我就要姐姐陪嘛!人家现在头好晕好重,全身没有力气,我会不会死啊?”李鹤眨巴著眼睛,流露出无助的神情。
慕楚文一心软又坐回床边,一边难为情地将他抓在她手腕上的手拉下来塞回被窝里,一边轻声说道:“你睡吧,我会一直呆在这里直到你睡著。”
“我一睡,姐姐就要去找他们吗?”一想起外面那群男人虎视眈眈的嘴脸,李鹤的眼神忽然变深,他假装咳了几声,弱弱地要求道:“姐姐一直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我希望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姐姐,可以吗?我好害怕像上次那样被你敲晕之後醒来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可是……”外面那些男人肯定不会同意。
慕楚文犹豫地看一眼窗外,还未回头,李鹤的手就迅速从被子伸出来一把将她扯上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不是……”她惊讶地用双手推拒他赤裸发烫的上身,不明白他明明发烧了却还有这麽大力气。
“难道姐姐以为我游这麽远过来只是因为你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吗?”李鹤捉住她双手压到枕头上,俯首以鼻子轻碰她的鼻尖,粗喘著说道:“是因为你一直是我想占有的女人啊。”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听到他亲口说想占有她,慕楚文还是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姐姐难道一点儿都不喜欢我麽?”李鹤故作受伤状失落地垂下眼。
“不是,我只是……”她羞赧地说不出拒绝的话,而她的心里早已不拒绝他了。
他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们在一起要承受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可是他们现在是在一个偏远的孤岛上,似乎一切关系都可以发生。
而且晏楚和晏哲是她生母收养的孩子,跟她也有非血缘的兄妹和姐弟关系,她和他们都可以,跟李鹤为什麽不可以?
心里这麽想著,慕楚文突然觉得自己好贪心,除了这四个与她关系复杂的男人之外,她居然还想著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李鹤觉察到她走神,俯身轻压住她的胸脯唤回她:“姐姐要是在这种时候想著别的男人的话,会刺激我想要你的yù_wàng哦!”
“呃……我没……有。”她脸红不敢直视他。
这个弟弟不仅上身赤裸,连下身也不著一缕,游过来时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是她一件一件帮他脱下来的。
“姐姐说谎哟!我要惩罚不诚实的姐姐!”说著,李鹤扯开她身上仅有的那件衬衫的扣子,低头含住她胸前凸起的粉红蓓蕾。
“嗯……啊!”她低吟著突然短促地喊了一声,没想到他竟咬她的rǔ_tóu,轻微的疼痛令她兴奋不已,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让他吃得更多更用力。
“姐姐好骚、好会勾引人哟!”李鹤轻笑著更卖力地攻陷她的shuāng_rǔ,细瘦的大手也不忘积极取悦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讨厌!你不要这麽说……啊……呃嗯……”她娇嗔地低喊著,小手攀上他肩膀好让身体与他贴得更近。
这个美少年打从四年前第一次见面,她就有一丝心动,只是这份感情一直被道德lún_lǐ压抑著,可是现在她再也不需要压抑了,她要狠狠地释放!
☆、42、chù_nǚ菊留给我
“姓严的有本事威胁我也就算了,凭什麽要让里面那个什麽背景都没有的小孩呆在这里?!”小房子外面晏楚不爽地抱怨道。
“谁叫他是慕楚文的弟弟呢?”晏哲耸耸肩表示无奈,李鹤生日那天他挨的一记拳头至今还记忆深刻,他早就知道这个弟弟心存不善了。
“我还是她哥哥呢!”晏楚无法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分走慕楚文五分之一爱的小男人,特别是听到小房子里传出慕楚文的娇吟时,他立马气冲冲地闯进去。
另外三个男人也追进去,但已阻止不了他冲到床边突袭正在欢爱中的男人,他一记拳头就把原本发烧头晕的李鹤打飞到床的另一侧。
慕楚文一见四个男人都冲进来,即刻尖叫著抓起床单遮羞,虽然她跟这四个男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但他们同时出现还是让她羞涩尴尬。
然而,转眼见李鹤晕倒在床侧,脸上被袭击的地方立马浮现青紫色,她即刻心疼地扑到他身边。
这一举动更令晏楚醋意大发,他越过大床把她从李鹤身上拽走,怒吼道:“你说他是你弟弟,想亲自照顾他,结果却用ròu_tǐ照顾他!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乱来吗?”
“你……那你就可以打他吗?”她不服气地质问他,没有挣扎,但充满指责的眼睛有些湿润。
“他借著一点小病对你予取予求,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