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人发现,早已将瑶儿再次软禁在别处。”
严擎琢磨了许久,才敢确定北弥韬的动向。
“是麽,你真是如此想?”
原来,她早已布好了局,他不过是她剧中的一颗棋子。
他这一颗棋子很好的牵制了北弥韬和严擎,甚至她让作为棋子的他心甘情愿。
或许是想得太深,脸上竟出现了一些连他都未察觉的苦涩。
突然宋钊延只觉腿上一次,这才惊醒,而此刻正好严擎转身面向了他。惊觉自己方才的失态,若不是那一刺,只怕严擎已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我的意思是,若真是如此,只怕北弥韬那麽轻易放了瑶儿的。”
马上改口,还好一直只想著瑶姬的严擎并未发现他的异常,只是附和的点了点头。
此刻的他哪里能够发现宋钊延的异常呢?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瑶姬的身影,一想到或许此刻正躺在北弥韬身下的美丽身影,他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膛中燃烧。
只是,就算此刻找上北弥韬,他也绝不会承认,他同样还是见不到瑶姬。
突然,他想到了,或许宋钊延可以帮助自己。
“不知宋兄可否帮一个忙?”
就算知道宋钊延也是自己的情敌之一,但是至少他们此刻最大的敌人是北弥韬。
而且,若真如瑶姬之前和自己提到的那些一般,她对宋钊延应该是没有感情的。若真有感情,又怎麽会到了夕云,却从未找过宋钊延呢?
“请说。”
“麻烦宋兄去一趟北弥韬那里,也可探探他的口风。”
严擎的心思便是想看看面对宋钊延,北弥韬要怎麽说。若他和自己说的有出入,到时便可上门兴师问罪。
他的心思宋钊延怎麽能不知道,只是若自己真的去找北弥韬,恐怕他的回答与告诉严擎的必然一致,那麽便是违背了她的希望。
“好,今日时候也不早了,明日我去一趟,倒是要看看他如何说。”
幸好是他今日来找严擎,未免得北弥韬起疑心,还可以有理由明日去找他。
寒暄了一会儿,严擎也没有心思继续和他聊下去,而他也正好借口离开。
一回到自己的寝房,宋钊延立刻将挽络请来,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了她,也让她去找瑶姬。
眼见著北弥韬和严擎二人只想要一心一意的得到瑶儿,他还如何去考虑她的心思呢?
只怕若自己真的有所怀疑,到时候自己才会真的成为她丢弃的棋子吧。
“也罢也罢,真也好假也好,只望你不曾怀疑一片真心。”
苦笑著拂过桌上的古琴,这把琴自从她赠与了他,便不曾离身半步。哪怕是睡觉之时,只有放於身侧,才能安心。或许,只有她在他身边之时,才能暂时放开吧。
☆、(12鲜币)23 男人衣 2
从挽络那里收到了消息,瑶姬倒是没有想到严擎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本来她只打算让北弥韬见到自己,也就能分裂他和严擎。
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她这才让挽络离开,算来战秋戮该是要回来了。
这几日她白天几乎见不著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做什麽,不过她从不会多问。
果然挽络前脚刚离开,战秋戮没多时便推门而入。
“战,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起身上前,此刻她只能让他去。战秋戮的武功和北弥韬相比,她并不确定谁更高一些,不过想来来人至少是伯仲之间。而她需要做的事情,也只能战秋戮可以做到。
微皱眉头,他没有说话,但意思也是让她说下去。
“将这封信交给北弥韬,只需要交给人,不需要让他看到你。”
将信封递给了他,折叠好的纸让他看不到里面到底写了什麽。
“我只是暗示北弥韬,千万不能让宋钊延追查我的下落,其他的相比他知道怎麽做。”
在他将信放入衣袖中时,她再一次开口。
“为何要告诉我。”
他也并没有问她,只是静静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几日他想了很多,江山和她到底孰轻孰重。只是,他的身後不只是江山,更是跟随著他的千千万万将士。
她有她的恨,他又何尝不是?
“我恨叶玉画,恨所有叶家的人,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这一次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同样的坐下,想将心中藏了许久的事情说出口。
“战,你想要的是江山,而我想要的只是复仇。我们各自都有著自己的目的,从一开始我们合作开始,就注定了我们是狼狈为奸吧。”
说著,她笑了。今日她索性想将这一切都摊开来说,若不说,只怕她再无更多的时机可以说出口。
“你到底想说什麽?”
他并不想她继续说下去,可心里却早已矛盾的想继续听下去。
“很多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