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津言和冷轻杨不负素清所托,将冰魂草带了回来。素清将它交给白颖时,白颖拿着盒子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冰魂草生长在炎寒交界处,完整的拿到它岂能那么容易?那两个师兄啊,到底是吃了多少苦?
仅仅只是因为师父的一句吩咐,就值得如此吗?这草其实是她要的!
白颖忍着心酸,将装有冰魂草的盒子抱在怀里,泪水却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这是唯一可以解除噬心血蛊的东西啊……
院子里,石桌前坐了三个人,冷轻杨闭着眼睛,一脸痛的不行的样子,大声惨叫道:“嘶~嗷!子忧,你轻点儿,轻点儿啊!”
“子忧知道了。”陆子忧小心翼翼的解开缠在冷轻杨手上的绷带,见上面满是血迹,他的眸子里有着一抹心疼。
龙津言自己解着绷带,没像冷轻杨那么夸张,只听他好笑的说:“现在知道疼了?那会儿的勇气哪去了?”
听言,冷轻杨睁开眼睛,一脸委屈的盯着自家大师兄:“是真的很痛啊大师兄!那会儿找到冰魂草开心的都忘了,谁还顾着疼了?”
龙津言笑笑,并未言语,随即低下头,专心解着绷带,碰到伤口,他没像冷轻杨一样惨叫出来,而是蹙紧了眉头。
“婳儿来了婳儿来了,快快!子忧收拾了,快点!”冷轻杨噌的站起身,将双手藏在身后,上前一步挡着陆子忧。
龙津言将带有血迹的绷带快速扔进箱子里,陆子忧将药箱关上,随即三人站成一排,各自挂着好看的笑容看着回廊。
白颖踏出回廊便看见了他们三人齐齐站在石桌前,她目光怪异的盯着他们,疑惑的问:“你们在做什么啊?”
冷轻杨笑嘻嘻的应了一句:“我们在听子忧将故事呢,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讲故事啊……”白颖略显诧异的看向陆子忧,见陆子忧脸色不太正常,略显闪躲的意味。白颖知道有古怪,便故意问:“那我也来听听好了。听听子忧讲的到底是个什么样故事,竟让师兄们如此开心。”
龙津言忍不住打圆场:“子忧讲的故事不适合女孩子听,婳儿你就别为难他了。”
“子忧根本不会讲故事,轻杨师兄你骗人!”白颖直接戳穿他们的谎言,边朝他们走近边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啊。”陆子忧吞吞吐吐的说了这么一句,三人都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白颖在他们面前停下,趁着龙津言不注意,一把抓起他的手,当看到那只手上全是烧伤和冻伤时,她一下红了眼眶。
“小师妹……”龙津言不好意思的叫了她一声,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自责的意味,以为吓着她了。
原来这就是得到冰魂草的代价啊?
白颖心疼不已,眼泪一下滚了出来,她抬手抹了一把,很是不喜欢现在这动不动就哭的样子。
因为学会在乎了,所以心也学会软了吗?
冷轻杨和陆子忧对视一眼,一下子,二人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师妹,你别这样。”龙津言抬手,想要给她擦眼泪,却发现这只手缠的像粽子一样,便不好意思的放下了。
白颖顺手抓起并将他另一只手放下,随即小心翼翼的解着他这只手的绷带。
“我自己来吧……”龙津言想要抽回,白颖却固执的不松,无法,便只好由着她。
完全解下以后,见这只手比那只还要严重,白颖原来忍住的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见此,龙津言心疼起来,他轻声安慰:“小师妹,没事的,别哭。”
白颖将他的手举起,很是负气的道:“为什么不要我看见?”
龙津言笑着,不给人丝毫压力,他说:“怕吓着你啊。”
冷轻杨顺时凑上来,把伤痕累累的双手举在白颖的眼前,很是委屈的说:“婳儿丫头,你看你看,可疼了。”
白颖瞪了他一眼,忍着泪水,故意装着语气不好的说:“活该啊你!”
冷轻杨痛心疾首的挤着眼泪,很是幽怨的道:“婳儿丫头,你也太偏心了!”画风一变,他得寸进尺的说:“不行不行,我要你帮我换药。”
“我才不要!”白颖傲娇的偏过头,抬眼看向龙津言。
龙津言朝她轻点了下头。
白颖轻轻的将他的手放下,转身走到桌子前,打开药箱,找到里面的伤药,转眼对冷轻杨道:“手拿来啊。”
见此,陆子忧便给龙津言换。换完药,白颖又和陆子忧给他们做了一顿补身体的美食,二位师兄的心里别提有多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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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将近天黑,上空下起了雨,白颖呆呆的坐在亭子里,对落在地上的雨声仿若无闻。
陆子忧在她身后处不远站了一会儿,见空气渐渐凉了下来,他便回屋找了一件披风给她。
白颖慢慢回神,将披风拢了拢,随即声音轻淡的说:“谢谢子忧。”
陆子忧挨着她坐下,没有说话,很多时候,他都是这样默默的陪着她,不说话,将温润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
“叶婉和晓晓还没有找到吧?”白颖突然问。
“嗯。”陆子忧点了点头,解释说:“那女子从祁阳山之后便不见了踪迹,想必是被人救走,或者自己藏起来了。”
“找到了立即通知我。对了……”白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便问:“那易情呢?有他的消息传回吗?他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没有我们想想中的那么看的开,这几****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