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盯着那两个侯家弟子走出,随即眼神冒着亮光望向侯吉堂,压低声音回答道:“好,既然侯总教头已经猜测到了我们进入华夏的目的,那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既然我们要合作,我们自然要肝胆相照!”
高桥心中明白,自己这些在此地人生地不熟,他们必须要在本地发展间谍,不然他们这些外人很难的到想要的情报。
而侯家这些人本身就唯利是图,现在又跟万家成为了生死冤家,此时正是他拉拢侯家人的良机。如果他现在不说实话,恐怕就要失去这个好不容易联系上的地头蛇了。
因此,高桥让侯三赶出屋内的另外两人,毫不犹豫地对这两个现在侯家的主事之人,说得出了自己此行的目标。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侯吉堂和侯三,感到自己跟他们合作的坦诚。
高桥说完,望着侯吉堂跟着说道:“侯家恰逢大难,万家人确实欺人太甚!现在我们几人目标一致,你们如果需要我们提供什么帮助?还请侯总教头直言!”此时他的态度显得十分诚恳,脸上也露出了一种义愤填膺的神色,似乎很为侯家在遭遇感到不平。
侯吉堂听到高桥的话,神色突然变得十分激动,跟着就“咳咳咳……”地剧烈咳嗽起来,一股发黑的血液顺着捂在嘴上的手指缝隙中流出,室内那股腥臭的味道变得更加浓烈,屋顶垂下的吊灯好像都随着他的剧烈咳嗽微微摇晃了起来,室内的人影都在摇晃的的灯光中微微晃动,室内忽然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高桥看着侯吉堂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他确实不知道侯吉堂和侯一凡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而且血液中还会发出如此腥臭的味道,可他强忍着心中那股恶心的感觉,依旧不动声色的望着侯吉堂。
侯吉堂剧烈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接过侯三递给他的一条毛巾使劲擦了擦嘴上的血迹,跟着两眼放光地看着高桥说道:“好!有你这句话,我侯家人就是上刀山山下火海,也绝不会放过万家这些兔崽子!只要你们对付万家,我们全力以赴!”
此时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奄奄一息的表情,黑灰色的脸上由于仇恨已经变得扭曲,带着血色的两排白牙已经呲出了嘴外,眼神中冒着一股疯狂的神色,面目显得异常狰狞。
站在高桥伸出的洋子看到侯吉堂突然变得恐怖的面孔,脚下轻轻往后退了半步。她虽然早已经见惯了生生死死,可眼前这种令人恐怖的面孔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心中已经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所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
高桥感觉到身边洋子的异状,垂在身侧的左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双眼用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侯吉堂。他心中明白,现在已经到了跟侯家联合的关键时刻,此时决不能让侯家人产生一丝丝不快!
侯吉堂声色俱厉地说完,突然扭身对着床边“噗”地吐出一滩黑红色的血水,跟着扭头对着侯三说道:“你跟我记住,刚才我说的就是老爷子的遗言!老爷子现在死不瞑目,就是要让你大伯赶回来最后看一眼,让他知道老人家的临终心愿!你大伯明天就赶回来,那时无论我还在不在,都要把我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他!”
侯三听到侯吉堂的吩咐全身都颤动了一下,两眼血红的说道:“二叔,您就放心吧!就是没有您的话,我们这些侯家子弟也绝不会放过万家这些兔崽子!”
高桥和洋子听到这叔侄两人的对话,心中忽然明白了,难怪侯家人并没有把侯一凡的眼睛合上,原来就是要等到侯一凡的长子侯步凡回来,要向他传递这种与万家势不两立的遗言!
高桥早就将侯家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侯一凡有两个儿子,而这个身为侯氏一门及任掌门、又身兼侯氏武馆董事长的侯步凡,就是侯七这小在的亲生父亲,最近一直在外地开设武馆拓展侯家的产业,高桥和洋子还没见过这个侯家的实权人物。
侯吉堂听到侯三的回答,抬眼看了一眼高桥,跟着又对侯三说道:“另外,我们现在所说的事情只跟你大伯说,别跟老七说这些事情,这小子太鲁莽。你最近派人跟着他,防止他冲动。我和你爷爷都对付不了他们,他现在去只能白白送死!”
高桥看了一眼门外,也压低声音对侯三说道:“我们这次到华夏的目的十分隐秘,我也不希望你们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其中的道理你们应该能明白,这样对我们双方都不好。”他说到这里,盯着侯三的目光中突然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气。
侯三听到高桥的话语,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气,他惊愕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些人是国人,而且今天小野在台上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众怒,所以他心中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善类。
侯吉堂听到高桥的话也点了点头,他刚要张嘴说话,却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嘴中跟着就发出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双臂抱在胸前、身前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扭身就向边滚去。侯三一把按住侯吉堂,急急地对着门外大声叫道:“来人!”
随着他的喊声,刚才被赶出的两个侯家子弟推门就闯了进来,跟着跑到床边实施压住了侯吉堂翻滚的身子。
高桥大惊地望着痛苦的侯吉堂,跟着对侯三说道:“要不要马上送医院?”侯三看到两个手下已经按住了滚到床边的侯吉堂,他松开手脸色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