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人不,以为自己是谁啊,这样过分的要求都有嘴说得出来。后一听,水婉俏的生活过得如此凄苦,那个娘啊娘的,闹了半天,原来是个姨娘!
不但如此,什么弟弟,那就是姨娘生的庶子,也配与嫡长姐称兄道弟,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姨娘和庶子不知分寸便罢了,就连那个老爷也是个没心的主儿,由着姨娘和庶子胡闹,给嫡长女添堵,闹到侯爷府门前。
想想,水苑公主都如此身份了,水家的那些人都敢这么欺人,那以前水苑公主还不是水苑公主的时候,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自我哥被赶出家门之后,已有两年之久,了无音信,小女子甚至不知道我哥是生是死。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保不住,我又何来的能力,去满足他们那些无礼的要求。若是满足了他们,我成了什么,皇上成了什么。他们是要逼得我闹得君不君,臣不臣啊!”
话是水婉俏说的,可是那些个感情却是本尊地表露的。
水婉俏模子本来就长得俏得很,加上那干净得透明的眼睛,更是赚了另人的热泪,听了个个都觉得水婉俏活得实在太不容易了。
那些个风光,其实在它们的背后,有多少的辛酸,谁人知?
“不是,不是这样的。”云娘吓呆了,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被水婉俏给扳回来了呢。
看到百姓们的目光都不同了,云娘知道,这计似乎要失败了。原本想逼得水婉俏重认回水生兴,保水家以后的富贵,让水婉俏掏出私己,补了水家之前的洞。
“呸,原来是个腌臜货,也不看看自己做的是什么龌龊不入流的事情,也敢先上门狗叫!”
“就是,之前喊自己娘,闹了半天就是个姨娘,难怪做事情这般有恃无恐,水老爷好家教!真给男人长脸!”
那些个百姓,不但骂云娘,骂水生兴尤其狠。
要知道,姨娘跟水婉俏没关系,可是水生兴总是生身之父吧,怎么这般看不得自己的嫡长女好,非要闹得嫡长女没好日子过,甚至丢了性命。
这叫爹吗?!
有人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水婉俏,把水婉俏拉入了人群之中,然后纷纷拿起手中的东西,砸向了水家的那四口子。
许是上一次,护国公太夫人砸侯爷府的事情,给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
看到水家那三口子做出不事人的事情来,想也不想,学着砸,砸不死这三个死没良心的家伙。
水举祝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啊,他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基本上都是别人捧着他的。
被人砸这件事情,水举祝哪儿受得住,一看情况不对,一把从地上窜了起来,然后想逃走!
云娘则连忙躲到了水生兴的后面,避免自己不被砸到。
可是砸的人多了,云娘也没处可以躲啊。
有人看到水举祝想逃,一把将水举祝扯了回来,水举祝被砸了些烂菜叶子,眼冒金星,不要命地冲着。
当水举祝看到有地方可逃时,也不管不顾,丢下水生兴和云娘就跑了,留下水生兴和云娘面对百姓们的狂轰滥炸。
可以说,如果不是云娘和水生兴弄出这么狠的招来,现在他们也是不会这么苦,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祝儿,别丢下娘啊!”云娘也想跑,可是一个女人家,能跑多看。眼看着水举祝跑了,云娘当然也想跟着去。
原本,水生兴还是护着云娘的,毕竟是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女人,哪舍得她吃苦。
只是看到自己疼了十来年的儿子就这么把自己丢下,水生兴当真能一点都不难受吗?听到云娘的话,水生兴愣了一下,“放心,还有老夫。”
云娘苦丧着脸说,“老爷,我身子骨差,受不住啊。”云娘向水生兴求饶了。
“你的意思是…”水生兴读出来,云娘似乎是想把今天这个烂摊子丢给水生兴一个人去扛着。
“乡亲们,等等,我有件事情想问他们。”水婉俏喊停,她想问一个问题,不是为自己问的,而为本尊问的。
百姓们一听水婉俏的话,全都住了手。
水婉俏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水生兴,“爹,我问你,这个法子,是谁想的?”
“婉俏啊,这个法子是你爹想的,我也劝过,可老爷不听,你放了我吧!”水生兴还没有回答,云娘先回答了。
云娘在水生兴的耳边说,“老爷,我脸皮子薄,要是这么下去,我肯定活不了了,老爷真心疼我,一定要帮我啊。”意思就是让水生兴一个人扛了。
水生兴又呆了一下,然后看了云娘一眼,沉默不语。
“是不是?”水婉俏看着水生兴,其实,从水生兴的眼里,水婉俏读到这个主意并不是水生兴想的。
就她对水生兴的了解,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