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很是厉害。
水婉俏连忙让人上报,她乃是水生云的外甥女儿,特地来看卫其伟的。
一听水婉俏,卫家的人反应都极大,卫其伟之所以被按上一个通敌卖国之罪,便是与大英国有关系。卫其伟去了一趟大英国,竟然拉回了七、八万两的东西,卫其伟哪儿来一下子这么多的银子,如果卫其伟没有通敌卖国,银子又怎么解释!
所以,当下,有人想就想找水婉俏算账。
可是长老说了一番话,“卫其伟这孩子什么性子,那些小的不知道,我们老的还不清楚吗?加上其天与其伟之间的纷争,作为老的我们,心中该有数儿。”说到这个,长老只想遥头,若是争家主之位,何必闹到皇上去,其天这孩子果然不行,便连通敌卖国这样的重罪,都敢往自己人头上戴。
“长老,不错,其天跟其伟是有点过节,可是谁能肯定地说,其伟在大英国的时候没有犯半点错!”显然,这个人是站在卫其天那一边的。
“如果今天来的人,与其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人家能大大咧咧找上门儿来,就不怕人怀疑?”又一人开口了,不过,这个人看来是站在卫其伟这边的。
“好了,都别吵了,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不能一直把人拒之门儿,这不像话。”大长老最后发话,一锤定音。
于是,卫家的人大部分都出来接见这个在特殊时期,从大英国赶来的贵客。
“您就是大长老吧,在大英国的时候,我常听姑父提起您,姑父说,您对他很照顾。”水婉俏一看到卫家的人,特别热情,一下子便走到了大长老的面前,身后的人,又递给水婉俏一盒子的东西,水婉俏塞到了大长老的手上。
“当年我姑姑一人支身来到乌木国求医,无依无靠,若不是你们,我姑姑也不可能活着回到大英国。这一点,我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说完,水婉俏就跪了下去,给卫家的长辈们磕了一个头。
面对水婉俏的种种行为,大长老他们可以说是受宠若惊啊,毕竟他们卫家,只有卫其伟父子跟眼前这小女子有点关系。他们于这小女子而言,那就是陌生人。想当初,卫其伟要跟水生云在一起,他们可是都阻挠过的。
现在人家外甥女儿来了,竟然口口声声说谢谢,怎么地,谢家的长一辈,心里头都有些不对头。
大长老连忙把水婉俏扶了起来,这小闺女儿说的话,他们可是相当羞愧,更受不起小闺女的一拜,“使不得,使不得。”
水婉俏不管,正正经经地给各位卫家长辈磕个响头,就跪着不肯起来,“不,你们受得。当年我姑姑一人,没有卫家,许我姑姑来到乌木国,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姑父是你们卫家的人,没有卫家就一定没有我姑父,那么我姑姑最后便遇不到像姑父这么疼她,爱她的人。身为姑姑的亲人,我求的不多,只是希望姑姑开心,所以使得。”
对于水生云一事,水婉俏知道,卫家是颇有微辞的,所以她一定要先除了这个隔阂。
“起来吧,别跪着了,都是一家人。你也说了,生云是其伟的妻子,便是我卫家的人。所以一切都是应该的。”大长老的脸差点没有红了,当初他也是百般阻挠之一啊,如今被人家外甥却这么谢着。
“大长老不急,听我把话说完。其实,我本来是来看姑父的,可一到乌木国,便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我不知道此事因何而起,但是相信大长老该知道我姑父的秉性,卫家到现在还没有把我姑父逐出家门,便代表着,你们也是想念我姑父的,所以我要替姑父谢谢你们。”说完,水婉俏又给长辈们磕了一个头。
“还有就是,姑父现在身陷囵囹,希望各位长辈,能想想办法,救我姑父出来。”卫家的人,绝对有人是站在姑父这边的,所以水婉俏要想办法,稳住这些站在姑父身边的人,若是这些人一动摇,那姑父必被逐出卫家。
“孩子,你放心吧,其伟没有做这事儿,我们定会想办法的。”大长老现在拿不出什么恶态度来对待水婉俏,实在是水婉俏把话都给堵死了。
“谢谢大长老。”水婉俏这才站了起来,只是跪的有些腿麻了。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你就是那个收卖了卫其伟的大英国人是吧!”卫其天一收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他绝不能让一个小女人破坏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看这架势,水婉俏也猜出了眼前这个三、四十岁的人,必是卫其天。看来,在这老一辈之中,的确有卫其天不少的眼线,她才跟这些老一辈说了没几句话,卫其天就冒出来了,好在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大半,也不怕卫其天。
“大长老,这位是?”水婉俏只能装作不认识卫其天,其实卫家的人,除了卫其伟父子之外,水婉俏谁也不认识。但她知道,一个家族里,大长老是有一定地位的,刚才走出一群人来,唯有一老者领前,此人必是卫家的大长老。
“他就是你姑父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