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采走过,更别提带走一些十分珍贵的东西。
“公主,这就不对了吧。”男人脸一板,“才说公主是个聪明人。就算那是好东西,也要看公主你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和能力,把它吞下去。”
“我是真不知道,你所说的东西。”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无礼,她都说了没有,怎么还非得赖在她的身上呢,就因为她去过柳城?去过柳城的人,何止成百上千啊。
“没错,我承认自己去过柳城。但我可以说一句话,我甚至连柳城的一粒沙都未曾带走过,又怎么可能胃口大到,吞下你们所要的东西。”水婉俏是真无辜啊。
说了这么半天,水婉俏都没弄明白,害自己受这无妄之灾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那个东西,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话说白些,指不定我能有点印象,给你提供点线索。不然的话,你这么绕圈子,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我不曾带着任何属于柳城的东西。”
水婉俏倒不是耍什么心机,她只是想平安脱险,至于这个男人说的东西,给就给吧,什么都没有她的命来得更加重要。
男人又定定地看着水婉俏,似乎在考量水婉俏话里的真假。
“你当真没有带走过柳城中的东西?”男人到是有听说过,水婉俏似乎把抄柳城三霸家所得的银量,又全用在了百姓的头上,空手回到了凡城。
只是,他一直都觉得,事情的真相怎么可能如此被人轻易给看到。
水婉俏都有办法把柳城三霸给除掉了,她使了一些障眼法,把那些钱财都占为己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以为我是无知小儿,被你这三言两语就能给骗过去的吗?”男人突然冷笑,“谢伟明任柳城之官,不下五年,所贪之银,至少也得有几百万两银子,怎么可能只有区区五十万两。也只是皇上,才会被你一个女人给骗了过去!”
“几百万两?”听到这个数字,水婉俏吓了一大跳,那谢伟明那得是多有钱啊,“可我抄出来的时候,只有五十万两银子!”其他的银子哪儿去了,“谢伟明哪儿来这么多银子?”
“哼,还跟我装傻,你以为谢伟明真的乖乖在柳城当官,只是贪那么一点小钱儿吗?谢伟明所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多的是。几百万两指不定还少说了。”男人觉得水婉俏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看水婉俏的表现,他差点就被水婉俏给骗了过去。
水婉俏沉默了,照这个男人所言,谢伟明还在柳城中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什么样的勾当,那么好赚银子?
水婉俏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你是说,谢伟明他…”
“没错,公主的脑子是好使,这么快就猜到,谢伟明做的是什么勾当。”男人眼里的冷意越来越深。
要知道,人还是不要太聪明得好,越是聪明的人,死得越是早。
水婉俏现在知道得太多了,万一把水婉俏放回去的话,难保以水婉俏的聪明,不弄点事情出来。
水婉俏当下明了,难怪,难怪皇帝对谢君仁一直以来,都是讳莫如深,明明知道谢君仁党羽众多,也不见皇上对谢君仁做什么。
原因是,皇上手中没有谢君仁的犯罪证据。
至少谢君仁表面是所提拔的每一个官员,都没有与谢君仁有直接的利益往来关系。
这中间的不少环节,估计都是通过谢伟明的,说白一些,谢君仁利用谢伟明在柳官买卖官职,从中谋取暴利!
“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如果真是如此的话,眼前这个男人所要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公主,再装可就不像了。你是聪明人,所以应该办聪明的事情,别跟我绕花花肠子,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男人阴狠地说着。
水婉俏沉默,这些人怀疑自己所要的东西在她的手上,只要他们一天没有拿到,这些人至少不会要了她的命。
可是不要了她的命,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平安无事。
要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些折磨,可比让她去死痛苦多了。
水婉俏叹了一口气,“看这样子,你是真的不相信我,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我真不知道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水婉俏想了想,这个男人想要的东西那么重要,估计她所在的地方,肯定有人看守着,总之,她想靠自己逃出去,应该没有那么容易。
她唯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拖住这个男人,给孟溪风足够的时间,让他找到自己。
“我想要活命,而你想要你的东西。我说了我没有是真的没有,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最后哪怕是我受不住酷刑交待的消息,也绝对是华而不实。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我们才能双赢。”水婉俏打着商量说。
男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