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盯上了婉俏?”孟溪风觉得,只要弄清了这个根本,指不定相找到水婉俏就变得容易了。
“可是小姐最近也没有得罪谁啊,哪儿费得着那些大人物,花心思在小姐的身上。”翠儿觉得水婉俏真冤,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老遭罪呢。
“翠儿,你再仔细想一想。”姜砚函跟孟溪风意见一至,如果没有什么的话,怎么值得谢君仁如此大动干戈。
“真没有!”翠儿想了又想,把脑袋想破了,还是没能想出个结果来。
“好了,你们别逼翠儿了。”看到翠儿那么痛苦,史抒才当然不乐意了。
“等等,我想起来了!”翠儿眼睛一亮,“在小姐和姑爷还没有成亲之前,我有几次看到在小姐的房里有人影闪过,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
“什么,已经有人潜进来过了?”孟溪风清亮的眸子轻微一眯,能躲过他的人,潜进公主府,看来,对方来头的确够大,而且准备充足。
“那些就是绑走小姐的坏人?”翠儿瞪大了眼睛,早知如此的话,她在看到那个影子的时候,就该跟姑爷说,指不定,小姐就不会被人给绑走了。
翠儿那么一想,伤心得够可以,眼睛巴拉巴拉往下掉,看得史抒才心疼个半死。
孟溪风他们急着找出水婉俏,其实谢君仁又何尝不是,“你们到底有没有找到,是谁把水婉俏给绑走了!”谢君仁心疼那被谢伟明藏起来的近千万现金银子。
因为银子太多,贸然运进去出太引人注目,却他一时之间也无法好好安顿这些银子,故而让谢伟明把银子藏好了。
一直以来,谢伟明虽然贪了一点,可谢伟明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够听话。
谢伟明让谢君仁宽心,说那笔银子,除了他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因而让谢君仁放心。
谢君仁哪想到,水婉俏去了一趟柳城,谢伟明没把水婉俏弄死,倒是水婉俏把谢伟明给弄死了,还害得他没了那笔银子的消息!
“回丞相的话,属下已经尽力去查了。可是那些人,行踪十分诡秘,当初派来抓水婉俏的人更是直接被杀了灭口,所以一时之间无从查起。”谢君仁这边的消息,跟孟溪风那儿差不多。
“没用的东西!”谢君仁听了之后很是火大,千万两银子,这上结狗奴才几百辈子都不可能弄来这么多的银子!“还不快去查!”
不行,他一定要赶在所有人之前,把水婉俏给找出来,万一谢伟明藏起来的那笔银子,真被水婉俏给说了出去,那他可是要吃大亏了。
最重要的是,万一谢伟明那本账目也被人给看到了,那他谢家可就真是玩完儿了。
正因火都烧到屁股了,才使得谢君仁不得不着急,看到水婉俏就气不顺。
“是,丞相。”看到谢君仁大怒,那个手下也不敢多耽搁,连忙跑出去办事儿了。
“到底是谁在跟本相做对!”谢君仁重重一垂桌子,抓走水婉俏的人,定是知道了那千万两银子的事情,外加那本账本。
如此看来,抓走水婉俏的人,一定是他的敌人,至少绝不是朋友。
谢君仁皱了皱眉头,难不成宋家或者欧阳家?
水婉俏一失踪,这个消息马上被闹得沸沸扬扬,宋家和欧阳家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皇上也很快下旨,彻查水婉俏失踪一事,一时之间,水婉俏被人绑架闹得尽人皆知。整整十天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有水婉俏的消息,大家都觉得十分可惜,怕这水苑公主是凶多吉少了。
更别提,水苑公主也算是个已嫁人之女,莫明其妙十天,哪怕还真能回来,清白也说不清楚了,脸上总是不好看的。
“你骗我!”十天过去了,那个男人收到消息,柳城三霸的宅院墙面都十分正常,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我哪儿骗你了。”水婉俏看着盛怒的男人,想不到,这个法子只拖了十天的时间。
“他们已经把每天面墙都各拆了一个大洞,并没有见到任何银子!”说到这个,男人看水婉俏的目光都变红了,觉得自己被水婉俏给耐了。
“你不会让人给补回去了吧?”水婉俏又看了那男人一眼,细一思量,说了一句话。
听到水婉俏的话,男人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墙自然要补回去。
那柳城三霸的屋子,再怎么样,还是受到了胡天赐的观注,加上拆墙,哪怕在大晚上,也弄出了些声响。
怕胡天赐找上门儿来,那些人当然得把墙给补回去。
男人与柳城互通消息,用的乃是信鸽,若是人力的话,怕是十天都不止了。信鸽飞了三天,来到柳城,那些人花了四天的时间,把柳城三霸的宅子每一面墙都给翻了一遍,再让信鸽回来又飞了三天。
“那就可惜了。”水婉俏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