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撞到了公孙进的那个地方,公孙进为何惨叫,公孙老夫人和其余那些奴仆便也明白了。
公孙老夫人和那些个仆人都道是自己看得真切,实情如何,却不是他们想的那般。
水婉俏明白啊,趁着公孙老夫人还未赶到自己跟前,水婉俏十分“心善”地再次将疼得不能言的公孙进扶了起来。
接着,又十分“不小心”、弱不禁风地松了手,害得公孙进又狠狠地跌了一跤。
看到自己的儿子疼成这般,公孙老夫人是疼到骨子里去了,痛不得能代公孙进受这些苦。
“你、你、你给我一边去,别碰我的进儿!”水婉俏的“一再好心”,只是让她的儿子吃更多的苦,所以公孙老夫人不让水婉俏靠近公孙进了。
听到公孙老夫人的话,公孙进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娘好。
水婉俏笑,她会如了这对母子的意?让她离开,她偏不!
“哎哟,是谁推的我!”水婉俏一声大叫,深似受了重伤的人乃是她一般。然后若柳一般的身子往前一拱,倒地,推了一下公孙进。
不堪重负的公孙进被水婉俏一推,“砰”的一声,头撞到了桌角,顿时想了一个大包!
“进儿,进儿你没事儿吧?”看到自己的儿子头磕到了,公孙老夫人两眼泪花花,直摇公孙进的身子,想问清楚公孙进此时可否安好。
公孙进被公孙老夫人摇得都快吐了,本来他的子孙根疼,手疼,头疼,现在全身的骨架子都要散了一般。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到自己“无意”闯了祸,水婉俏一脸的慌张,一双漂亮的眸子瞪得跟兔子一般,受惊不小啊。
水婉俏双手摇得厉害,凝泪于睫,受挫不小!
想当然的,受了惊吓的人,越是想帮忙,往往是越帮越忙,水婉俏正是这种情况之中。
“来人啊,还不快点把进儿给老身扶出去,快去请大夫!”公孙老夫人哪听水婉俏的解释。
“老夫人,我真不是故意的!”水婉俏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死命摇着公孙老夫人的身子,希望公孙老夫人明白自己的心意。
抱着公孙进的公孙老夫人想起来,被水婉俏用力那么一摇,眼前一花,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一阵凉意啊。
“我是想帮侯爷的。”水婉俏声音有些哽咽,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真的真的啊。”
公孙老夫人年纪不小了,哪经得起水婉俏这么一阵子猛摇啊,就算是棵大树,也得被水婉俏摇下些细枝来,更别提活了半辈子的公孙老夫人了。
公孙老夫人总算是有些体会之前她摇公孙进的苦了,眩晕的感觉袭上心头,公孙进老夫人憋得慌。
“好了好了,你停手,老身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公孙老夫人没法儿,只能应声下来。
没啥问题的公孙老夫人都受不住这个攻势,已经被水婉俏整得很惨的公孙进差不多昏了一半。
要知道,公孙老夫人抱着公孙进,公孙老夫人的身子一晃,公孙进就只能跟着晃,伤上加伤!
天知道,公孙进有多想呐喊出口:娘,您放开孩儿吧!
母亲对孩子永不放手的那一份爱,在此时此刻,成了对公孙进最大的折磨。
“你起开!”公孙老夫人实在受不住,让水婉俏离自己和公孙进远远的。
水婉俏惊吓万分,想要跳开。慌乱之间,再“不小心”犯了那么一点点的“小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不起对不起,侯爷,我不是故意的。”水婉俏才要起身,手很是“不小心”地放在了公孙进的那个地方,重重一压!
“啊,我不当心的。”水婉俏一个后退,脚踢到了公孙进的头。
水婉俏身子一抖,一个站起,“啊啊啊,侯爷,我真正不是故意的!”水婉俏的脚,很是“没长眼”地踩在了公孙进的手上。
今天是公孙进的受难日啊。
“来人啊,快来人啊,把水婉俏给老身拉到一边去!”公孙老夫人急了,她当然没明白,水婉俏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公孙老夫人知道,因为水婉俏在公孙进的身边,所以她儿子多吃了不少的苦。
几个女仆合力把公孙进扶了起来,拖出了水婉俏的屋子,交给了在外面候着的家丁。
“侯爷,记得要找大夫看看啊。”水婉俏依在门框上,看着一众人等把公孙进抬走,甩着小手绢儿,十分悠哉地说了一句儿。
当所有人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时,水婉俏才望望四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公孙老夫人一喊把她拉开时,那些个奴才明明想近她的身,不知怎么的,每次手要放在她身上的时候,都会缩一下。
其实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之下,水婉俏已经做好某些人没个轻重,让自己吃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