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动心思的女子比比皆是。唯有一个水婉俏把此事说得如此正气凛然、理所当然。
最重要的是,水婉俏与其他女子的着迷很是不同。总之一句话,水婉俏让他们觉得舒服。
“史公子过奖了。”水婉俏吁了一口气,好在孟溪风没有生气,也没有把布扯下来。要不然的话,她肯定会待不下去的。
“哈哈哈。”一直在旁看着的吕巧莹倒是笑得欢畅。她人小,好看的事物多看几眼便罢了,更何况孟溪风那妖孽一般的样子,她看了可不止几眼。
尤其是在看穿了孟溪风的本质之后,吕巧莹面对孟溪风时,倒是十分的淡定和自若。
“巧莹公主,你笑什么?”水婉俏问吕巧莹,不觉得刚才的事情有什么这般好笑的。
“你们看看,此时的他像不像是一个含羞待嫁的新娘!”吕巧莹不怕死地把孟溪风比成了新娘子。
被吕巧莹这么一说,众人瞧瞧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情。
水婉俏连忙拉住了吕巧莹的手,以眼神示意吕巧莹别再说了。
孟溪风即是一个厉害的男子,肯定有自己的脾气。再者,这幔布是她给孟溪风盖上的,怎么就,此时说这个话题,太不合时宜了。
但转念一想,可不就是吗,若说孟溪风是待嫁新娘,水婉俏不就成了要娶的新郎了?
吕巧莹做了个鬼脸,这才没再笑下去的。
“我出府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三位公子自便,我先走了。”水婉俏看看时辰,已经不早。女子在外面的大街上晃荡太久,始终不太好。
“侯爷夫人走好。”史抒才送了送水婉俏和吕巧莹,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溪风,怎么样?”
孟溪风指骨分明、修长的大手缓缓地将自己头上的幔布扯下来,那动作慢到仿佛孟溪风在眷恋着什么一般。“什么怎么样?”
“失了忆的水婉俏可还是你心中的那个水婉俏?”直到今天,孟溪风依旧没有告诉他们,他跟水婉俏是如何相遇的。
其实,姜砚函已经在心中起疑了。
环儿和翠儿一向形影不离地跟在水婉俏的身边,如果水婉俏真与孟溪风相遇过,就算水婉俏落水失过已,难不成翠儿也这般吗?翠儿明显是第一次见到孟溪风。
还是说,当日水婉俏遇到孟溪风之时,水婉俏身边带着的人是环儿。
“哎,不知。”孟溪风摇头。
“无语。”史抒才回了一句,“我倒是见着那侯爷夫人之后,觉得她很风趣,眼见毒辣,说话一针见血,性子又直爽不做作,世上这种女人已是少有。可惜啊可惜,她已为侯爷的妇人。如若不然的话…”史抒才摇头,他是真正觉得侯爷夫人性子不错。
“别别别别,当我什么也没说还不成吗!”史抒才后退了一步,在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两根直插、深入木桌的筷子,这两根筷子分别来自于孟溪风和姜砚函。
史抒才闹不清了,到底是孟溪风对水婉俏有意呢,还是姜砚函也跟着凑热闹了。
“无论结果如何,谁都不能伤她。”姜砚函大概是被孟溪风警告惯了,把水婉俏的名声看得很重。“当然,如果你想尝尝肠穿肚烂而死的滋味的话,那是自是另当别论的。”
“不不不,我才一条小命。史家五代单传,还望两位友人放在下一马。”果不其然,水婉俏真真不好惹啊。
“不过有一点挺可惜的。”史抒才摇头晃脑,果然是书呆一个。
“可惜什么?”孟溪风拿下幔布之后,没有把它丢掉,而是依旧拿在手里,不肯放开。
“听闻,侯爷夫人有一门绝活儿,鞋底子下出强权,今日无缘得见,岂不可惜。”水婉俏鞋底子的厉害,已经在民间稍稍传开去了一些。当然的,史抒才很是好奇,水婉俏挥着鞋底子抽人,会是怎样的光景。
“急什么,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有机会尝尝它的厉害。”姜砚函漫不经心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甚是恶毒。
史抒才愁眉苦脸,姜砚函和孟溪风此时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无比,又觉得无趣得很。
孟溪风一人护着侯爷夫人便也罢了,问题在于姜砚函也如此,他有些闹不明白这两个男人了。希望无论如何,他们三人的友谊,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有所改变。不是侯爷夫人不值得,而是无需走到这一步。
此时的史抒才已经一改初见水婉俏时的那些虚弱与胆怯了,而是fēng_liú潇洒、放荡不羁,眼里满是自信的风采,灼人眼球。
“‘娘娘’,莹儿送你进去。”马车里,只有吕巧莹和水婉俏,想当然的,吕巧莹自然粘乎在水婉俏的身上。
一路上,吕巧莹一直告诫水婉俏,要离刚才的那三个男人远远的。
别看史抒才病秧秧的样子,实则很有才能。他是上一界皇上亲点的状元,因为性子懒散,一直还未被加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