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赵谨的功夫了得,要想挣脱她的手轻而易举,她不过考虑片刻,干脆扑过去把人抱个满怀。
“谨哥哥,你别走,陪陪我好不好。”乔双低声呢喃道,声音里罕见地带着乞求。
赵谨惊讶地看着乔双的头顶,许是她表现得有些脆弱,他心一软,顺势就坐了下来,“好,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乔双抱着赵谨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往他怀里又挪了一点。天音方丈的话就已经让她方寸大乱,回来休息还做了一个可怖的噩梦,醒来就看到赵谨,更是勾起了她心里最恐惧的担忧。不知道赵谨听后会是什么反应,但正常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吧。
见乔双不说话,赵谨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双儿,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感觉到她明显僵硬了一下,他叹口气,“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我是你的夫君,难道你一点都不相信我吗?”
乔双使劲摇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说罢,她猛地捂住嘴,随后无奈地叹口气,“其实……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梦里,我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真实地让我以为那一切都是真的。后来我的梦醒了,发现有好多事都跟梦里很相似。我很害怕,所以才去了潞城。只是,我遇到了你,改变了我的想法。”
赵谨挑眉,颇为好奇地问她,“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梦,能让你害怕成这样。”
乔双斟酌了一下,犹豫地看着赵谨,缓缓开口道,“我梦到我嫁给了荣王,还帮他谗害忠良,篡夺皇位。可惜,做坏事都没有好下场,我最后被囚冷宫,也死在了冷宫。”回想起前世的一切,她不由得唏嘘叹息。
赵谨虚了虚眼,伸手擦拭了乔双低落的泪珠,“你都说了那是梦,又何必太过当真。”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梦里害你失去了双腿,还害死了你。我每次想到那个梦,我就觉得很害怕。我怕事情真的会像梦境里发生的那样,我不要,我不要!”乔双情绪激动地跟赵谨嘶吼起来,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这还是赵谨第一次看到乔双这般激动,他赶紧抱住她,柔声抚慰起来,“不会的,咱们这么恩爱,你怎么可能会害我。再说了,你这么爱我,怎么舍得让我失去双腿和性命。”
“可那个梦太真实了啊,万一……万一变成真的了怎么办?”乔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通红,还不停地打嗝。
赵谨瞧着自己一时间也难以安慰,只能嘟囔两句,干脆地堵住了乔双的嘴,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希望她能就此忘记那些不存在的事。可这一亲就有些放不开了,赵谨顺从心意地把人压在了床铺上,做起了让自己,也让乔双,身心愉悦的活动。
果不其然,效果绝佳,乔双最后直接累得睡过去,也没心思再去想那个害她心神不宁的噩梦。
赵谨侧躺在乔双身边,看着她安详的睡颜,长长地吐了口气。捋了捋她脸上掉落的散发,他小声地说道,“就因为这个噩梦,所以你选择隐瞒我吗?还是说,你其实瞒了别的事,只是选择用这个噩梦当借口?”不得不说,忠王果然是忠王,这么快就猜出了真相。只是乔双说了,他就选择相信。
“怎么样,怎么样?你跟乔双有没有搭上?”罗宛瑶一听说林重回了家,就急匆匆地飞奔过来。
看着这般急切却不是为了自己的罗宛瑶,林重心里熟悉的不高兴又出现了。他喝了口茶,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嗯,只是时间有限,就跟她说了几句话。暂时没什么进展,只能等下一次,找个更合适的机会去接近王妃。”
罗宛瑶微微蹙眉,虽然她有些恼,但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为了之后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她主动揽下了打探乔双行踪的活儿,“嗯,等我打听好了乔双下次的行踪,就差人来告诉你。”说完,她便不欲跟林重多说话,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林重看着罗宛瑶的背影,脸色铁青。是不是如果没有报仇的事,她都不想跟自己说话?磨着后槽牙,他逼着自己埋头在书里,不去想罗宛瑶这个人。只是她的身影已经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轻易是忘不掉的。尤其是两天后,她差人送来了乔双的行踪,那装着内容的荷包,分明绣着一朵瑶花,更加提醒了她的存在。林重本想扔掉的,可终究还是舍不得,收在了自己的小匣子里。
看完了纸条上的内容,林重就拿去烧掉了。唤来自己的贴身大丫头,“给我准备一身白衫,过两天我要穿。”他记得忠王从前偏爱深色衣衫,但成婚后却特别喜欢白衫,想来那该是忠王妃的喜好。既然王妃喜欢,那他这番打扮,怎么也能得些注视吧。
大丫头没有过问林重为何会突然想穿白衫,应下后便去找了管家。第二天,白衫就放在了林重的桌上。他穿在身上对着铜镜仔细打量,果然会显得人特别的潇洒。想到忠王的气质,他在心里感叹,也难怪忠王妃会如此喜欢忠王穿白衫。
乔双约了赵秋敏去逛街,早早地就出了门。小凉如今变成了她的管家姑姑,只能羡慕地看着翠碧跟着自家王妃出门去。
跟赵秋敏汇合后,乔双就被打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