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时刻都不离华妩左右,无心再战。
一个滑步牢牢护在了华妩身前,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华妩被捏得下巴生疼,眼底怒色几乎漫出,到嘴边的怒喝被她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她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是养尊处优,何时被人这么轻慢过!
“心疼了?”马钧咧嘴一笑,看似不经意地抖了抖发麻手腕,心中却对华妩的地位更高看了几分,口中却道,“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值得个什么?”
薛逸瞥了他一眼,虽然脸上在笑,但马钧却分明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名声?那玩意又不能换军饷又不能当武器,老子要是年年等着朝廷,早他妈被饿死了!”马钧忽然露出了一个兵痞气十足的坏笑,□颇有暗示意味地朝华妩耸了耸,再挑了挑眉毛,分明是在向华妩嘲笑薛逸这种香炉能否满足得了她。
大夏朝武将绝大多数都极为瞧不上靠卖屁股上位之人,其中马钧又是其中翘楚,他老早就看不顺眼薛逸非但靠爬先帝的龙床上了位,上位后还对他的老恩师一再为难,如今得了机会,岂能不加了倍的嘲讽?
马钧一而再再而三触及逆鳞,薛逸终于彻底沉下脸来,毫无预兆地挥出一掌,掌风刮得华妩脸颊生疼,马钧面上笑容不变,但眼中却露出了凝重,两掌交汇的刹那,脚下的方砖一瞬间炸出无数条蛛网般的细密裂纹!
两股巨力骤然相击,薛逸唇角溢出一丝血迹来,马钧的脸色也白了白,想必也吃了不小的亏。
“就为了个女人。”马钧剧烈咳嗽了几声,边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带血的吐沫,拿手背擦嘴时还有意无意般又往华妩身上扫了一眼。
薛逸却反而露出了一个美丽得简直令人失色的微笑,“”“那么……连华老大人的手书想必马将军也不在意了?”
马钧猛然擦了擦眼睛,暗骂一声,“操,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不对,”他骤然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厉色,“华小姐在哪里?你对她做了什么?”
如果说刚才马钧的话里还有调笑和不在意,那么在此时这人就像是没了锁链禁锢的猛虎,铺天盖地的威慑力几乎让华妩腿上一软。
“我能对她做什么?”薛逸好整以暇地耸了耸肩,完全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一个小丫头罢了。”
马钧的脸沉了下来,“薛逸,你竟然对小姑娘下手,真是……”
他话说到一半,在薛逸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忽然消了音。
的确,和西厂论及下限节操什么的……无异于在说笑话。
更遑论是薛逸。
“我不过是看看罢了,”薛逸擦掉唇边的血迹,“不过马将军你既然已经占山为王过得如此滋润,为了个女人如此大惊小怪,岂不可笑?”
这是完完全全把刚才马钧占上风时占的便宜非但打包还双倍奉还了回去,马钧简直郁闷得要吐血。
所谓睚眦必报,不过如是。
“她人在哪?”马钧脑中一时转过无数个念头,却偏偏没往一边的华妩身上想。
也是,谁能想到曾经对薛逸百般看不顺眼的华宜之女华妩,竟然会和曾经身为男宠的薛逸搅在一起?
更别说明明还有华庭这个未来储君的大靠山……
“马将军现在当山大王当的有滋有味,还管她做什么?”薛逸闲闲道,“不过就是个恩师家的小丫头片子,哪比得上牢里的张小姐王小姐马小姐?”
马钧的脸黑了,他之前一老远就已经派人去接华妩,没想到非但没接到华妩,竟然连薛逸这个煞星也没拦住。
如果不是鼎鼎大名的见死不救林凤举进了大牢,他还真不知道薛逸已经悄无声息的摸进了栈州城。
“不如我们换种问法,薛督主这次来栈州是所为何事?”人在屋檐下,马将军也不得不低了头。
要是万一华妩出了什么事,他如何去向地底下的恩师交代!
“我已经说过了,来给马将军送你家恩师的手书,”薛逸慢条斯理复述一遍,“难不成马将军沙场上的太多,连耳朵都不太灵光了?”
马钧只觉得牙痒痒,所以说他最讨厌的莫过于这种阴阳怪气的京里来人,更别说还是被别的男人玩过的!
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还是和弟兄们大块吃肉大块喝酒来的痛快!
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喽啰,满脸大汗地冲马钧喊了句,“大当家,不得了了!外面来了一队精兵强将,把咱们寨子被包起来了!”
马钧骤然站起身来,两道剑眉紧锁,“薛逸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薛逸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