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两位知客尼脸都是一红,勉强让开条道让李小满提着香烛纸钱到里面去了。
“师父说是不能让男人进来,咱们放他过去,要是出事咋办?”
年纪稍小些,瞧着就跟那粉雕玉凿般的瓷娃娃的知客尼跺着脚在那里埋怨。
“他那张嘴咱们也说不过,要不放他进去,他要犯浑,那就麻烦了,今天可是观音诞,有啥事都先平安过了再说。”
那年纪稍长的知客尼,眼睛瞅着李小满的背影,总觉着这位香客来者不善。
将香都插到大殿外广场上的铜炉中,仔细瞧那铜炉上的灰痕,就知这铜炉摆起来也没多长时间,想来那资料里写的这奉士庵原先清苦得紧,这几年才稍好了些,这铜炉就是后买的,经过了做旧的工夫。
李小满瞧着前头送子观音殿中跪满的香客,一袭澄黄袈裟的妙颜女尼想来就是那红珠了。一个连男人都没碰过的人,也搞这香会?
能帮人求啥子?生出来的不长得歪脖子脑袋,挂个大瘤子在头上就算好了。
叉着手在外头瞧着,那红珠倒是体态,身形婀娜,光那露在外间的手臂就跟那藕塘里挖出来的香藕一般。那张脸蛋更是妙目如漆,鼻梁高挺,唇似点绛,眉似远山,嘴唇一张,便妙语连珠,让李小满想要将鸟杆子捅进去。
那胸前高高隆起,比那两个知客尼都要高出一截来,像是鼓着两个大大的山包。
腰身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