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地方传来温热、湿濡的触感,苏颜夕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一道热流从尾椎处往上窜。
宝贝,你不知道,当听到他们说你受了重伤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的脖颈间蹭啊蹭的,那总是轻佻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似的。
虽然明知道这无赖是在装可怜博同情,但那份担忧表现得是如此真实,让苏颜夕的口还是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宝贝,你在外面这些天,有没有也想著我呢擎苍问得期期艾艾,装得可怜兮兮。
怎麽会不想我可是时时刻刻心惊胆颤,想著怎麽才能蒙混过关
虽然心中的答案是肯定的,但以苏颜夕的格,怎麽肯说出来。唯有埋在男人膛的脸颊,却是绯红了一片。
得不到他的回答,男人继续固执地追问:有没有,宝贝
苏颜夕被他几乎无赖般的态度弄得恼羞成怒了,一把推开他,梗著脖子答道:自然没有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真的擎苍笑著问,那模样不像生气,倒像是不信。
苏颜夕不禁有些生气,这混蛋凭什麽这麽笃定自己会想他哼
这回擎苍也没再逼问下去,反正见他那副模样,心里便有了答案。知道了答案,便似含了一块糖在口中,甜蜜地从心底笑出来。
我却是非常非常想你的。当时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你,陪在你的身边才好。说完,他顿了顿,抬起苏颜夕的下巴,在那眉目间落下轻吻,继续说道,後来是秦非拦著我,告诉我你在一位神医处修养,神医脾气古怪,说不定见了我就不给掌门医治了,我才没有取找你,只好在你的房中等你回来。现在看到母子平安,我便放心了。
原本苏颜夕听了擎苍的倾诉,心中感动,但当听到母子平安四个字,他瞬间变了脸色,挑了挑眉,神情凛然地看向对方。
擎苍不过是调戏他一番,当然不会真的惹他生气,於是赶紧赔笑,改口道: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