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被掰开到极限,舌头的攻势变得更加地凶猛。男人的舌头,如同是一条灵巧的蛇,在内壁四处游走。
苏颜夕在这样的舔弄下,本无力抵抗。荡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前端的器本不用爱抚,便会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体。
高高翘起的与糙的树皮有意无意地进行著摩擦,更是增添了别样的情趣。
天哪要了本掌门被舔了
在前後两个敏感地方的刺激下,苏颜夕没多久便尖叫著了出来,浊白的尽数在了树干上。
这次在擎苍刻意地挑逗下,苏颜夕特别快地就释放了。因此,高潮所带来的疲惫感,比之前的爱更盛。他无力地倚靠著树干,喘著气,一时间无法回过神来。
但这不表示他就失去了警觉。当擎苍健硕的男身体靠过来的时候,苏颜夕就立刻紧张起来。
尤其是那如铁块般的硬物,正顶在自己的腰间,跃跃欲试。
歇一会,上吊也要让人先喘口气啊。苏颜夕回头,不悦地瞪那个虫上脑的混蛋,浑然忘了自己刚才虫上脑的急切模样。
你已经喘了很多口气了。擎苍凑近了过去,顺势噙住他的唇,细细的吸吮起来。
嗯
刚刚高潮过後虚软的身体,本无法推开眼前的男人,况且,其实他也不想这麽做。
这家伙的吻技还真是高超。苏颜夕在心里嫉妒,出於男人对同特有的敌视。
甜蜜而又温柔的亲吻,如同是微风拂过疲倦的身体,又如同是春风吹过荒凉的大地,生机又浮现出来。
擎苍松开他,又转而凑到他耳边低昵:宝贝,你喘气的声音实在是感了,听得我都硬了。
苏颜夕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就算是夸奖,也不是什麽值得人高兴的事情吧。他瞪了男人一眼,骂道:无耻
可惜他现在这般面泛红潮、双眸湿润的模样,哪里有平日冷峻的其实,反而像抛媚眼了。使得擎苍更加有恃无恐,继续无耻下去:它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进到这里面呢。
擎苍说著,将下身的器缓慢地从苏颜夕的腰间往下挪到他菊口,然後轻轻地往前顶了顶。
啊苏颜夕忍不住发出满足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