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乐天早就想通了,只是一直没想好怎么跟赵家解释,也没有契机,这不,趁着这次流感大爆发,乐天束手无策,这才打电话问问赵师傅,顺便也能把之前的是化解了。
乐天话一出口,赵师傅就来了兴趣,问道:
“什么样的病症,跟我说说。”
“患者高烧不退,面部‘潮’红燥热,脉象沉而无力,有明显体虚的表现,同时伴有咳嗽,呕吐,全身乏力等症状。”乐天把患者的病症说了一遍。
“伤寒表实症?还是伤寒体虚?表里症区分了吗?”
“伤寒体虚症明显,对了,目前各种西医治疗手段都没有作用,患者抵抗力下降的很厉害,只能注‘射’增加免疫力的‘药’物。”
“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有分,表实症,表虚症,表郁轻症,热症,虚寒症,脾虚肾虚火逆以及上热下寒等等,我没有见过患者,没法给你肯定的答复,不过你14岁就能把伤寒杂病论倒背如流,根据你所学的,自己参考着医治。”
“师傅,这次的流感不简单,我看过不少病例,都没有跟这次流感相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乐天呢,这伤寒本身是跟因气候而异,天干四气,辨证论治,哪怕是中医针灸治疗,不也是根据24时扎针嘛!你要根据所学,把它融会贯通,治疗办法还是要靠你自己,我能给你的意见不多,要不这样,我先跟世家的几个老人研究研究,回头给你打电话!”
“谢谢师傅。”
“谢什么,都是悬壶济世,你开口了,我还能不帮你怎么滴。”
“嘻嘻,还是要谢谢师傅。”
“臭小子,下次,我希望你能改口,都答应赘婿了,还叫什么师傅!不说了,挂了。”
乐天尴尬的挂了电话,长吁一口气,心里积压已久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看来还真的‘抽’空回老家一趟。
走出厕所,心情大好,看着医院里的患者也是那么舒心。
……
与此同时,在京华的一个黑暗的房间中,一个人正在打电话。
“喂,涛哥,这个妞都关一天了,到底怎么处理啊?”
“等信,急什么急。”
“不是着急,这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差不多得了,再管着也不是事,难道还能杀了不成?”
“少跟我哔哔,这妞怎么处置听我叔的,再废话连你一起做了信不信。”
挂了电话,男人一脸无奈的看着瘫软在水泥地面上的班长,无力的说道:“这可真不怪我,涛哥说了,你还不能放,对不住了。”
班长躺在地上眼泪已经哭干了,这一天一夜的屈辱,让她体验了一把身在地狱般的感觉,想哭,但已经没有了泪水,此刻的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眷恋,希望,早已经在这一天一夜中磨没了。
男人看着颓废的班长,无力地摇摇头,转身离开漆黑的房间,随后把大‘门’锁死。
电话的另一头,毕云涛无力的放下电话,环顾班级一圈,没有乐天的影子,心里烦躁无比,直接起身离开教室,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毕云涛急忙压低声音问道:
“叔,人早就准备好了,接下来怎么办?”
“别急,等正主出现,回头你拿他点东西,要带他指纹的,这种事还用我教?”
“明白了叔,那个,一定要这么狠吗?”
“擦,跟你说过多少次,无毒不丈夫,不狠点,怎么把仇人置于死地。”
“好的叔,我记住了。”
挂了电话,毕超冷笑一声,随笔写了一张支票递给身边的人说道:“给钱老板送去吧!”
“老板,2亿就这么给了?”
“不然呢?”毕超点燃一根烟,一边‘抽’一边说道:“这两亿是给他的棺材本,坑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这人接过支票转身出去,毕超坐在办公室里,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想‘弄’死你个兔崽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
医院里忙忙活活的到了晚上,所有医生们基本都忙碌了一天,大家每个人都表现出疲态,幸好在3点多的时候,医院想出了缓解的办法,要不然再这么继续忙碌下去,估计所有医生们的疯。
不过还好,在分类管理后,不少只是头疼脑热的患者治愈后出院,给不少后来的患者倒出了病房,随着患者一‘波’一‘波’替换,这三楼普护区又迎来不少疑似流感患者。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护士们轮班执勤,乐天再次冲在第一线,检查化验,记录病例,分类观察,直到忙活到6点多,张云芳在食堂盛了仅剩的剩菜回来。
刚刚送到站内,护士们蜂拥着围了过来,这忙活一天了,大家一顿饱饭都没吃过,虽然这些饭菜有些凉了,但大家还是食‘欲’大开。
乐天被叫回来吃饭,看见一帮人正狼吞虎咽的抢饭,乐天尴尬一笑,也加入了抢食大军。
不得不说,一帮人一起吃饭就是香,没多大一会,这些凉透的饭菜就被干掉,吃过饭的护士们回到岗位中,换回那些还在执勤的护士们。
乐天舒展一下筋骨,拿着新住院的患者病例看了起来,而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乐天急忙接通,电话里传来赵师傅的声音。
“你说的没错,这次的伤寒的确很特殊,楚家的楚江南正在第一线,听说有了一点心得,他是你学校的教授,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