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乐天都没再说什么,但张、钱二人是喋喋不休的扯了一堆,大致内容就是,为乐天打抱不平,就好像被冤枉的是他们一样。
到了公寓,五人齐刷刷上楼,张云芳急忙翻找家庭医疗箱,找到纱布和消毒水开始为乐天处理伤口,赵文瑄在一旁打下手,而张、钱二人还在为乐天抱屈。
等乐天的伤口处理完毕后,乐天喃喃自语道:“行了,你俩磨叽一路了,不烦呢?”
“我就是感觉不值当。”钱恒泽说道:“哪个‘女’人你认识嘛?跟你有啥关系,你还是受害者呢,凭啥骂你啊?”
乐天苦笑说道:“行了,你俩出去‘弄’几个菜,咱们边喝边聊。”
张云龙和钱恒泽两人只好无奈的走了,乐天拉着张云芳和赵文瑄问道:“你俩咋想的?”
两‘女’都说,没什么想法。
乐天苦笑,进入卫生间,把西服换下来,赵文瑄要帮着洗了,乐天没同意,叠好放在凳子上说道:
“我从小就不是受委屈的人,别人欺负我,我一定要让他们十倍偿还,今天这些屈辱,我忍下来不代表我好欺负,我是在像对手发出战书。”
两‘女’一脸紧张的看着乐天,乐天则把西服放在衣架上,双手合十虔诚的闭上了眼睛,片刻后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毕云涛想坑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这事不算完,今天开始,我跟他不共戴天。”
两‘女’想说什么,可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乐天随后像是没事人一样,摆桌子收拾碗筷,等着张、钱两人回来。
大约30分钟左右,两人回来了,拿着好几道菜进屋,大家七手八脚的一阵忙活,摆在桌子上后,乐天率先倒了一杯酒说道:
“哥几个,我也不跟你们说假话,毕云涛跟我如今是生死冤家,他要‘弄’死我,我命大活了下来,多谢的话我不跟你们说,我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他要‘弄’死我,我必须报仇,愿意跟我一起干的,干了这杯酒。”
乐天仰头喝了杯中的酒,张、钱两人二话没说的把酒干了,昨天的时候,两人话里话外还透着意思是,能避就不惹,可今天受了气之后,男爷们脾气一上来,管他是谁什么告诫,‘弄’他就是了。
一杯酒下肚,乐天再到一杯酒说道:
“我不瞒你们,这个事多半就是毕云涛指使冯祥干的,我要‘弄’他,明天出发去湖南,愿意去就跟着,不愿意的回家,我没怨言。”
“瞧你这话说的。”钱恒泽说道:“你就说怎么‘弄’吧!”
监狱里的事,估计外面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当初张云芳还透‘露’消息呢,今天乐天摊牌,他们都没问监狱里发生了什么,看样子是早就知道。
乐天也不废话,“冯祥家里是个官,我打算去探探底,溜达的时候了解一些他家是什么人,只要把他老爹办了,冯祥也蹦跶不起来,顺藤‘摸’瓜再找到凶手也容易,你们同意不?”
“没问题,我早就看这小子不爽了。”张云龙说完,侧头看向赵文瑄说道:“既然咱们明天去办事,哪我老姐和文瑄就别跟着了,你说是吧姐夫?”
“凭什么,我也去。”张云芳当场就不干了。
赵文瑄见张云芳都表了态,也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也去,乐天,带着我吧!”
“你俩去不当误事嘛。”钱恒泽劝道:“我们去备不住还拿刀砍人呢,血呼啦的你一个大美‘女’,还能上手咋地?”
赵文瑄吓得小脸煞白,乐天安慰着说道:“别吓唬她,要去就去,这次去谁说要硬碰硬来了,我是这么打算的。”
几个人都来了兴趣,乐天压低声音说道:“我打算偷着来,暗中收集冯祥他老爹的一些罪证,直接捅到纪检委,你们以为我拿着刀跟他爹火拼呢,是不是有病啊!”
大家这才释然,都是尴尬的笑了笑,赵文瑄帮腔说道:“这个办法好,不犯法还能解决一个大贪官,为民除害啊!”
“不过我听说。”张云芳若有所思的说道:“冯祥的爹是个清官,两袖清风正直的很,不像是贪官的样子啊?”
“老姐。”张云龙说道:“你看冯祥平常二五八万的样儿,刚跟毕云涛‘混’的时候,大手大脚一晚上甩出去几十万,你说他老爹是个清官,谁信呢?”
“就是。”钱恒泽帮腔说道:“别的我不敢说,冯祥老爹绝对是个贪官,仔细想想,冯祥的车哪一辆不是50万以上的,就算他爹在清廉,50万的车够几年工资的,再说了,现在有官不贪吗?开什么玩笑?”
张云芳皱眉喃喃自语说道:“可乐天在里面的时候,老邢队长,于涛还有律师说过一个事,当时云龙不是告诉我,说冯祥买通一大笔人送进监狱嘛,律师当时调查了一下,听说冯祥想让他老爹走关系,结果被他老爹一顿骂!后来还是王家人把人送进去的。”
张云芳皱眉说道:“后来律师跟老邢聊天的时候,我在一旁听着呢,律师说,开人大会议的时候,他老爹几年一直穿着一件破西装,袖口都磨坏了,就是不换。”
“装样子呗。”钱恒泽反驳。
“真不是。”张云芳继续解释说道:“律师说冯祥他老爹好像真不是为了装样子,他在任这几年,贡献不少,基本没有负面新闻,你们知道吗,冯祥的妈是结发妻子,冯祥他爹每天准时准点回家,现在这么‘乱’的风气,他爹可一点不走歪路,就凭他对糟糠之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