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了,我要回房间看看,你自己琢磨吧。”于涛捂着小腹踉跄的走了,乐天一脸的尴尬,再次看向杜马‘波’说道:“你真敢下手啊,想想都疼。”
杜马‘波’还是一脸的歉意,说道:“我刚刚,跟涛哥对峙的时候,我俩都用了全力,如果我不全力攻击,他是不会松力的。”
“算了,回头谁去看看,师姐,你去帮忙照顾一下涛哥。”
“凭什么我去?”曾温柔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是你的人,不你去谁去啊。”
“他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我承认过吗,你有证据嘛,拿出来看看。”
乐天瞬间从这番话中听出什么,急忙调侃道:“哟哟,你俩发生过是不是?说什么时候的事?说,老实‘交’代。”
“什么啊,我,我‘交’代什么啊?”曾温柔还在反驳。
“你看,你刚刚都不打自招了,我的意思是说,他是你的手下,然后,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漏了嘴,你还敢不承认。”
“行了,我去我去,乐天你再敢说,我撕了你的嘴。”曾温柔只好妥协似的,逃之夭夭。
关上房‘门’,曾温柔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于涛房‘门’前敲了敲‘门’,半天于涛才打开‘门’,一脸委屈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的呀。”曾温柔推开‘门’进去,于涛苦笑,只好关‘门’进屋,脑海里那天晚上的事,再次浮现出来。
曾温柔随口问道:“那话没事吧?”
“没,没事,要不你给我看看。”于涛试探的问道。
“我看你是要死吧,嫌不够疼,好,我再给你来一下。”曾温柔被气坏了,毕竟那天酒后断片,事后想起来不少事,于涛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戳了痛处,这还能饶了他。
曾温柔急忙在屋内寻找一番,捡起一个握力器就冲了过去,于涛急忙拦着,“别别,我胡说八道呢,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今天我已经够疼的了。”
曾温柔依然紧追不舍,冲进卧室两人绕着‘床’跑,可于涛的旧伤还没缓和,哪能跑过曾温柔呢,几下就被曾温柔逮住,按在‘床’上‘逼’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
“信不信我‘弄’死你,让你成为今天第二个死者?”
这句话,于涛突然灵机一闪,“我想到了,还有第三种可能。”
曾温柔一怔:“什么意思。”
“凶手不一定是从外面进来的,也许是,那个‘女’郎。”于涛想通了全部,急忙推开曾温柔,拉着她去了‘门’口,按在镜子上,接着领着她进入卧室,说道:
“比如,我曾经对你做过某些事,你对我怀恨在心,一心就要‘弄’死我,然后,你上了游轮,就等待这个机会,现在月黑风高,正是动手的最佳机会。”
“啊,然后呢?”
于涛躺在‘床’上说道:“然后,你一直演戏,而死者却不知道你对我有恨意,就在两人回来后,前-戏坐足,死者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你突然袭击了我,然后就像是刚刚那样,我被你一下捅死,所以这‘床’单,不一定是跟凶手搏斗时留下的。”
曾温柔若有所思的说道:“但是,杀人后去洗澡,然后不慌不忙的跑出去喊人来,再进来躲在墙角装害怕,这个‘女’郎心机太重了吧,这的多大的仇恨呢?”
于涛解释说道:“你不知道,就今天死的那个人,在南非可是土皇帝,为了一个矿产或者一条石油管道,经常做出一些屠村的事情,就算被自己人报复‘弄’死,也是情有可原的。”
“也是啊,所以,现在有三种可能,喂,有你这么破案的吗,嫌疑人越来越多,到底谁是凶手啊?”曾温柔吼道。
于涛拉着曾温柔说道:“破案就是这样,先找出所有可能,在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离奇,那就是真相,走,去告诉乐天。”
他说完拉着曾温柔又回到乐天的房间,于涛一进来就说道:“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乐天等人的反应很奇怪,所有人的目光,都专注的盯着,于涛和曾温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