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来的那副绣品,然后再把盒子给关上。
做完这一切后,尹天夕这回可不是心虚听到脚步声,而是真听到一般。
耳边不是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就是鞋垫子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让尹天夕心虚的厉害。
此时,十爷和简源杰只要再有一个拐角,就能看到书房,尹天夕所做的事情就会被拆穿!
“源杰,在我这里你怕什么,必是不能把你的小娘子给丢了。”十爷陪着简源杰走过拐角,其实尹天夕这么聪明的女人迟迟不回来,身边又没人跟着,十爷比简源杰更担心,就怕尹天夕在他的府上乱闯,发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进我的书房!”一个拐角,果然,十爷和简源杰看到一个欲进十爷书房的女子。听到十保险金的怒喝声,那女人吓了一下。
“原来是十爷和相公,丫鬟有事儿离开,小妇人迷了路。走了半天,忽见这里有屋子,为此,想着里边儿必有人,想找人问路来着。小妇人并不知晓此乃十爷的书房,还望十爷切莫怪罪。”尹天夕连忙对十爷一拜,闯了爷的书房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朝中有些大事儿,老皇帝不行了,都分散着交由皇子处理。若是十爷心狼一些,将闯进他书房里的称为逆贼,想要窃取国家机密,安个罪处死,是很容易的事情。
“原来如此,你是源杰的娘子,源杰比我年小两岁,我也把你当成妹株看待别惊,起来吧。”十爷确定,尹天夕没进自己的书房后,就把那张怒脸给收了起来。
“谢十爷。”尹天夕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真有人靠近时,自己想装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地走过,完会没有这个时候。于是尹天夕灵机一动,她可以有时间装成想进到里边儿,而不是从里边儿出来。
果然,这个法子有用,十爷真的暂时没对尹天夕起疑。本就是一场鸿门宴,没按什么好心,说的又是自夸之话,尹天夕有些坐不下去了,“十爷,小妇人身体不适,想先回去休息了。”
“原来如此,源杰,那你就陪着天夕先回府吧。至于我对你所说的话,你再考虑一下。”十爷拍了简源杰的肩膀几下,一下比一下分量重。
“谢下爷。”昨日的好友,今日只是路人。简源杰懂,所以默默地扶着尹天夕,回简家。毕竟尹天夕的身子问题,简源杰还是很在意的。
十爷站在原地,看着简源杰带尹天夕离开,然后冷冷一笑,眼睛都眯了起来。好你个简源杰,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故念儿时情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十爷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看到盒子还好好地躺在那里,书房的一切都没有变动过。看来,尹天夕真还没能进来。十爷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小钥匙,将小盒子给打开,看到里面的锈品还在。
十爷的手摸上了绣品,只要将这个盒子送进简家,那么简家上下的人,就等着人头落地吧!就在十爷想把绣品拿出来细细看一看时,外面有人叫十爷,“十爷,您派去简家的人来回报了。”
“我马上就来!”听到这个,十爷连忙把盒子关上,也没看绣品。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十爷就会发现自己所埋下的祸根,早就被人给偷天换日了。
也好得尹天夕就是那神秘绣师,绣品独一无二。
正是如此,十爷初看绣品,竟硬是没有发现那盒子里的乃是假货,原物早被尹天夕给换走了。针法相同,颜色相似,对女子之物又不是特别上心的十爷,哪会发现,此物已非彼物了呢。
坐在马车里的尹天夕,心还在砰砰跳个不停。真只是差了那么一丁点儿,她就被十爷给发现了。
“小娘子,你做了何事儿?” 一直扶着尹天夕的简源杰当然发现了尹天夕的异状,更感觉到了尹天夕那抖个不停的身子。摸着尹天夕发凉的小手,简源杰很是担心。之前以为只是尹天夕想要离开十爷府的借口,没想到,尹天夕还真是身子不舒服,“小娘子,你哪儿不适?”
“嘘。”尹天夕的手指捂住了简源杰的嘴儿,不让简源杰说话。因为一枚玉扳指,她已经草木皆兵了,除了身边儿的人,尹天夕是一个都不信,包括外面的车夫。
简源杰扶着尹天夕一直回到了两人的屋子里头,关上门儿,尹天夕才敢与简源杰说在十爷府上所发生的事情,“相公,我其实进了十爷的书房了。”
“什么,小娘子你太大胆儿了,十爷本就因为玉扳指想助了我们。若是此事儿被十爷给知道,小娘子哪还出得来!” 简源杰觉得尹天夕实在是太胡来了,真只差那么点儿,他就要失去小娘子了。
“好了相公,你别担心,我不是好好的吗?” 虽说情况很危险,但好歹最后也是有惊无险,两人都平平安安地回来了。“相公,你看看,这是什么。”尹天夕将自己从十爷那盒子里偷换出来的绣品放在了桌面儿上。
绣品还是很精致少见,不同的是,尹天夕卖出时,向来极少会在绣面儿上绣字儿。可这副绣品上竟然还有一首诗,看了这首侍后,让简源杰和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