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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就是这样,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假日,整个台北却飘着绵绵细雨。钰慧参加班上的郊游,爬三貂岭去了,阿宾一个人在公寓里无聊着。这种天气,他不禁担心起钰慧来了。
阿宾实在找不到事情做,「去理个发吧」他想。
外面湿答答的,他可不愿意还走到学校的福利社,想起后面巷子有一户家庭理发,便撑了一把伞过去了。
阿宾走到那儿,推开玻璃门,一个人也没有,糟糕的天气连带也没什么生意。
「有人在吗」他问。
「啊请稍等一下」后头跑出来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妇人,笑着招呼着:「理发吗请稍坐」
这妇人很客气,阿宾先就有了三分好感。她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推出一部娃娃车,车里躺着一个小baby,睡得正沉。
「好可爱」阿宾称赞着:「多大了」
「四个月,」那年轻妈妈说:「真抱歉,家里没有人在,要让他在这里。」
「哪里不影响」阿宾说。他坐上理发椅。
「请问头发要怎么剪」这女人问。
「剪短修整齐就好了,谢谢。」
那女人为阿宾围上布兜,开始推起发推为他剪去脖子后的头发。她习惯的和客人闲聊家常,阿宾就和她搭着腔。
这女人实在年轻,顶多廿岁出头,虽然一身家庭主妇的打扮,但是掩蔽不了青春的气息。她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厚衬衫,袖子撂到臂弯,下身一条简单的白短裙,被衬衫下摆遮去大半。
她不断的移动位置工作,一边和阿宾说话。阿宾听她说话带有尾腔,原来她是南部嘉义海边的人,最近嫁到台北来,和丈夫家人住在一起。阿宾问起她的名字,她说叫做阿莉。
「妳先生呢」阿宾问。
这时候阿莉正好在为他剪着前额,自然地弯腰俯身,因为她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没有扣,弯下腰的动作又使得门户大开,阿宾自然的就收看了她前的彩节目。
「在金门当兵」她说,而且维持着那个姿势。
哦是一对小夫妻。
「那妳公公婆婆不帮妳带孩子吗」阿宾问,眼睛可没离开过她的脯。算一算日子她应该生产完才不久,以还在哺期的妈妈而言,那房并不算很大,可能她原来就只是小巧的体型。不过现在也够了。
「会带啊但是他们今天和游览车去进香了。」她说。因为握动剪刀的动作,使得房弹动起来,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在摇晃着。
她突然站直身子,好像工作完成了,阿宾很失望。但其实她只是要换个边,于是便站到阿宾的右前方来。
她又弯下身子,可惜这次的位置不怎么好,可以看得见的面积很小。不过真正更美妙的是,她为了方便工作,将身体倚靠在扶手上,而阿宾的手正摆在那里,她这样一来等于把下身凑到阿宾的指节上,阿宾的手指马上感觉到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
阿莉继续工作着,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吃了豆腐,直到后来才发现,好像这个小男生隔着裙子偷偷的在她的户,她也不敢肯定,因为那动作很小,他的手又藏在围兜里面看不到,也许是自己多心吧
阿宾的确在她,他尝试着假装无意的翻过手掌,让接触软的部份由指节变成指尖,然后慢慢的磨动着。他了一会儿,发现阿莉并没有表示不高兴,便加重力量和幅度,明显的搓动起来。
阿莉糟糕了她原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放任阿宾去着不管,但是男人的手放在要害岂有不受影响的,那轻轻的抚动真的是很舒服,更何况丈夫服役已经许久不在家,这块田地荒废了一段时日,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可想而知。所以当阿宾明目张胆侵略起来的时候,她就傻在那里任人宰割了。
阿宾看她停下动作,失神的立在原地,双手慢慢垂下,于是色从心头起,怪手伸出围兜,进短裙里面去了。他沿着大腿往上到尽头软软的地方是糙的感觉,原来那是一件束裤。他隔着尼龙布索着裤底的部分,还是发现了潮湿的痕迹。
阿莉越来越不能自己,她虽然终于小声的说:「不..不要这样」但是可没有一点要阻止阿宾的打算,她屈服在男孩的指头之下。
阿宾右手忙着,便用左手解开脖子上的布围兜,丢弃在地上,然后靠近过去阿莉的脯。
「当」阿莉吓了一跳,手上的剪刀梳子掉落地上,她突然清醒,连忙要退后。阿宾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
一拖,她便跌坐在阿宾的大腿上了。
阿宾这回顺利的握满阿莉的部,而且去吻她的嘴,阿莉摇着头躲他,但是不多久还是被他吻着了。阿莉被男人的气息所迷惑,她配合的伸出舌头,和阿宾交缠在一起。她的唇薄薄的,不过一条香舌却又软又厚,阿宾有味的吸吮着,手头也不忘继续爱抚着房。
阿莉是被征服了,她现在连一点抗拒的企图都没有,所以阿宾很轻易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正当要剥掉她上衣的时候,她指一指大门,提醒他那门还没锁呢。
阿宾只好先放她起来,跟着也一跃而起,然后将她按回理发椅坐着,自己则去把玻璃门上锁。这玻璃门附有一片白纱窗帘,从外面不容易看进来。
阿宾转回身,站到理发椅背后,阿莉先是从理容镜里看着他,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忽然间她惊呼一声:
「啊..」,原来是阿宾将理发椅的椅背放倒下来,她变成仰躺在椅子上了。
阿宾站在椅子边,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