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寒连连摇头道:“这倒没有,姑娘生的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在下倾慕的很,只是若是贸然行事坏了姑娘的清白,以后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那少女急切道:“你还磨蹭什么,我什么都依了你,至于责任无需你来承担。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不来么?”
她仰躺在地上,必上双目,等待庞寒的到来。
面对眼前的美景,庞寒当然忍耐不住内心升腾的火焰,立即回应道:“既然妹妹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运足了琨茹神功,上前救治起来,刚一交锋便觉这少女全身发烫娇躯似火,让他难以招架,急忙暗自运起所有内力这才将面前这团汹涌澎湃的火焰压制下去,他动作轻柔地与少女过招,经过几百个回合的较量,少女轻叫一声,真气消散玉露迭出,总算解了毒。
庞寒大汗淋漓,倒也觉得畅快,起身道:“这位妹妹是从何处而来,为何中了范翔宇的毒计?”
少女解毒之后似乎换了另一幅面孔,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冷冷道:“我听说此处风景幽雅,便来游玩,路上遇见一名老者说什么也要给我茶水喝,哪知刚一入口便觉得天旋地转倒在草丛之中,之后便遇到了你。”
庞寒道:“既然姑娘没事了,那就赶快回家吧,在下也要离开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那女子起身拦阻道:“你对我做了那么坏的事,还想走?”
庞寒内心一动,暗道:“范翔宇逃走之时说我惹了大麻烦,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听这个姑娘语气不善,而且举手投足有一股别样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似乎是个不容易打发的人。”
当下便深施一礼,道:“在下也是救人心切,冒犯了姑娘,还望海涵。”
那女子忽然啜泣道:“我从学小到大没有人那样对我,你倒是第一个,如今我清白已毁,今后还怎么嫁人?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庞寒犹豫道:“在下庞寒,乃是个到处漂泊的江湖客,恐怕给不了姑娘幸福,何况在下连姑娘姓甚名谁是何方人士都不知,如何给你一个交代?这件事你我都不说出去也就是了,不会耽误了姑娘的终身大事。”
那女子倒也痛快,冷冷道:“你听好了,我叫朱兴紫,是金陵人士。庞寒你记着,这件事咱们没完。”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庞寒望着她的背影一阵纳罕,心想这个女孩举止言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优雅庄严之气,和之前遇到过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别,恐怕颇有来历,自己还是少触这个霉头,否则后患无穷,想到这里,他也没有跟上去,只想快点离开。
那朱兴紫走出去没多远,忽地身边多了十几个劲装打扮的锦衣人,只听为首一人拱手道:“属下救驾来迟,望主上恕罪!”
朱兴紫一摆手,道:“罢了,这不怪你们,是我觉得闷了,才自己偷跑了出来,跟你们无关,只是有一件事想让你们去查一查。”
锦衣人:“主上请吩咐。”
朱兴紫道:“江湖之上是不是有个叫庞寒的人?希望你们去查一查他的底细,最好查得一清二楚,不要有半点遗漏,然后再来告诉我。”
锦衣人道:“主上是要属下宰了他?”
朱兴紫缓缓摇头,幽幽叹了一声,道:“别的事情不要多问,尽管做好你们的本分就行了,到时我有重赏!”
锦衣人自不敢多言立即遵命,那朱兴紫又低声和锦衣人商量了几句,众人这才簇拥着她离开了当地。
且说庞寒满怀狐疑回到村子,见徐怡燕正等在门前,见他回来便兴冲冲过来道:“哥哥你可回来了,我和李姐姐已经拜了干姐妹,你说好不好啊?”
庞寒笑道:“当然好了,你们做什么都可以,我现在焦头烂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徐怡燕道:“瞧你大汗淋漓的样子,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庞寒故作生气道:“胡说什么,我光明正大清清白白,怎么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要胡说。”
徐怡燕娇笑起来,又道:“你既然说自己清白,又为何心虚了呢?”
庞寒无奈道:“我哪有心虚,你既然做了我的徒弟,怎么没大没小的,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
徐怡燕道:“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徒弟,为何还不教我武功?”
庞寒道:“我乱事缠身,哪有时间教你,如果你愿意,咱们俩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来教你几招。”
徐怡燕拍手道;“就等你这句话,快点吧,我看那背面山坡的后面有个地方比较安静隐蔽,咱们就到那里去练功夫吧。”
庞寒心道:“这个新收的徒弟可真是麻烦,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唉,只好先打发了她,再想别的事情。”
二人来到山坡之后,果然是个僻静的所在,两座隆起的山坡成掎角之势挡住了东西两向的风口,当中一块平地,绿草如茵,旁边一条小溪涓涓流过,庞寒来到此地登时神清气爽,笑道:“来了几天,却没有发现这么一个所在。”
徐怡燕笑道:“这是我和李姐姐散步之时找到的一个好地方,我们俩坐下来聊了好一阵儿呢。”
庞寒道:“她有没有对你说过关于月光宝盒的事情?”
徐怡燕摇了摇头道:“这倒没听说,她的口风很紧,我什么都没问出来。”
正说话间忽然一道白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