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明明记得丫头长什么样子,为什么他们都会一致认为这个就是当年的陈雪?不、是陈雨!
魏朱看我蹲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样子,连忙上前问道:“兄弟你到底是怎么了?这里那里有错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沉吟道:“魏哥,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不是当日的丫头你相信我说的吗?丫头本叫陈雪,你看看她叫什么名字。而且丫头长得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你们都说这个是丫头?为什么啊?”
魏朱听了我的话,连忙站起了身。向冰柜里边躺着的尸体看去,就这么经过了三五分钟魏朱还是叹着气的走了过来:“兄弟,她就是当日的那个女鬼。你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了?还是你这半年消失得了什么后遗症了呢?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谁?”
我愤怒的抬起头,一脸藐视的看向了魏朱:“我是认真的,真没有开玩笑。她真的不是丫头,丫头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不管她是不是,你都要振作点。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难道就要因为这么一具尸体而因此沉沦下去吗?”
听到魏朱的话,我再一次的抬起了头。他说的没错,我不能够再这么下去了。但是这件事情绝非是我出现了幻觉,或者是忘记。
罢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再这么下去了!想到这里,我走到了陈雨的尸体旁看了看,然后转身决绝的走了出去。
虽然说我不知道现在丫头在哪里,但是我坚信她不是陈雨,她还是丫头。是那个可人的丫头!
刚走出来,就听到了嘟嘟啦啦的唢呐声响个不停。看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这都是踏马的啥事!算了,算了
“这些纸扎在什么地方烧?”
就在我无奈的时候,突然魏朱走了过来。听言我指了指前方的空地处:“就在那里烧吧,让唢呐吹到火灭的时候再离开就行!”
说完这些,我转过了身:“怎么就只有你一个?胖哥在哪里?还有你们的伤势如何了?”
魏朱听了我说,指了指前边一个劲吹唢呐的人:“不就在那里,难道你没有认出来?”
我哩个大擦哦,这是胖哥吗?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手艺的?这如果到了末法时代,是不是胖哥还能够靠这个吃饭了?
“他说这半年因为你的事情差点让他断子绝孙,所以就用这样的方式补补阴德。我也没有劝他,随他去吧!”
我耸了耸肩:“这个跟他补不补阴德有什么关系?而且为了我的事情,怎么就差点断子绝孙了呢?”
魏朱看着我也耸了耸肩,笑了起来:“等会你问他自己,他会告诉你的!”
我听了看向了那个吹得热火朝天的胖熊,这货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因为我就差点断子绝孙?
就在我看着胖哥入神的时候,胖哥放下了手中的唢呐向我跑了过来:“兄弟想死哥哥了,来我们抱抱!”
听言我连连后退:“干什么?我不搞基的!”
“呸我这是友谊的拥抱,怎么样、最近过得如何?这半年你去了哪里?还有、你家人死了吗?”胖哥见我连连后退,一改昔日的脸色正经的向我问来!
而魏朱听到胖哥的话,笑着连忙向一边跑去。见状我连忙施展了流光溯影,拦在了他面前:“上哪里去呢?还是你跟胖哥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吧!”
就在我站在魏朱身边的时候,他吃惊的合不拢嘴。而胖哥也震惊的向我走了过来:“咋了这是?半年不见变成飞毛腿了吗?哎呀,来让我看看这腿。”
听到胖哥的话,我忍不住想笑。不管在什么时候,有这两个逗逼在身边,都不会少了笑声!
或许他们是上天让我遇见的吧,能够在我坎坷的道路上认识他们,为我枯燥的命运添上一点色彩!
“你,你这是什么功夫?我看都快赶上导弹了。”魏朱也是不可思议的向我问来,而我却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做任何的解释!
魏朱和胖哥见我没有解释,连忙又问来:“我说你这半年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不小心掉下悬崖的吗?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断肠崖可是深不见底,足有万丈啊!”
“说来话长,还是讲这些纸扎烧掉回去再说吧!”
胖哥听到我说烧掉这些纸扎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鞋垫脸我问你,到底是谁死了?为什么要拉来这么多的纸扎?你可真是够手笔的啊,我看这些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的。”
胖哥说完,抬起手指向了魏朱:“不会是你爹死了吧?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大方的!”
“放你~娘~的屁,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上次去大保健不还是我拿的钱吗?”魏朱一脸愤怒的向胖哥骂去,而胖哥在这个时候是恨得压根直痒痒。
只见胖哥伸出手一下子揪住了魏朱的衣领:“你再敢给老子说一次,你还有脸说了?大保健出去带五块钱,你可真不够害臊的啊!”
“我那次不是忘记了吗?而且我不是请过你吗?”魏朱在这个时候也是不认输的向胖哥还回去,就这样两人就这么掐了起来!
胖哥愤怒的将魏朱提了起来:“你踏马的,我请了你八次了。你不是忘记带钱包,就是丢了。而且每次都还是你提出来的,你说说你什么时候男人过?”
魏朱听了一时间和胖哥杠上了:“走,现在就去。我请你全套的,谁不去谁孙子!”
“尼玛,老子再去真要断子绝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