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挣扎着。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我立即条件反射地喊:“老公。”然后,把脸埋在他身上。
结果,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叶容凯闷闷地低笑了起来:“傻瓜。”
我这才醒悟原来那急促的脚步声是叶容凯这只狐狸踏的,我一口咬在他的脸上,臭狐狸,叫你骗我!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又好几天过去了。
姥姥找了乡里有名的算命大师来给我和叶容凯批命,合八字,当然最重要的是选日子。
姥姥拿着一张写满黄道吉日的红纸,把我们赶出家门:“回去给你妈看看,赶紧选个准确的好日子。你们年轻人要穿婚纱,你要是再这么拖日子,你到时候凸了个肚子,难堪死了。”
叶容凯装模作样地搂着我,附和姥姥:“姥姥说的是,和啥事儿得赶紧办。”
我看着叶容凯,嘿嘿嘿地笑着,摇着他的手臂央求:“不能等宝宝生下来,能走路了,然后给咱做花童那时候再办么?”
姥姥和叶容凯一直否决了我的提议:“不行!”
我的美好愿望就这样被无情摧毁。
我回到家,立即“扑通”一声老老实实地给我妈跪下磕头认错了:“妈,女儿不孝,女儿怀孕了。”
叶容凯也跪,却不同于我的痛哭流涕,他笑容满面,活像个来庙里还愿谢菩萨的信徒:“丈母娘,女婿谢过您的补考,幸不辱使命,告捷归来。”
我瞪着眼睛看我妈和叶容凯这对奸人,渴望一个解释。
我妈把我扶起来,对我说:“行了别跪了,你看你那一身的尘土,把我刚拖的地板都给弄脏了。”
说罢,她还拿衣袖擦了擦地板,我顿时有如五雷轰顶,千万只草泥马横行而过。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不爽,叶容凯以及那个他所谓的丈母娘一直暗送秋波,把我爱吃的菜都夹光了,我欲哭无泪的喝了几口汤,安慰自己,我还有几大箱零食。
晚饭后,叶容凯还不走,跟我妈在客厅进行黄道吉日的终极pk,最终这两个迂腐的人类竟然用掷骰子来决定黄道吉日。
叶容凯不负众望地摇出了一周以后的一个星期六,立即被我妈采纳。
以这俩人的默契度,我觉得他俩更应该扯证。
虽说这定黄道吉日的蠢事儿,我没有参与,不过我还是在日历本上找到了那天,标上了颗爱心。
如果没有听到自己花痴般的笑声,我就不会意识到原来我也很开心。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摸着肚子,对宝宝说:“九月一日,以后宝宝去上课的时候,就是爸妈的纪念日了。你看多好记。”
肚子里的宝宝像是听到了我说的话,调皮地踢了我一下,我咯咯地笑了:“妈妈绝对没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哟,是你爸爸那个二逼定的日子,你以后要怪就怪他。”
我沉浸在和宝宝互诉衷肠的快乐中,完全意识不到电话响了好几声。
等我洗完澡回来,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叶容心打过好几个电话给我。
最后还有一条短信:
“乔韵宁,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看到回电话!”
看短信语气挺严重的,我直觉性地觉得和赵西翰有关,所以不想这么晚还回电,只回了条短信:“是急事儿吗?我睡下了已经。”
叶容心回得飞快:“赵西翰割腕自杀了,还在抢救,你过来一下。”
当我还没有意识过来什么事儿的时候,她又发来一条短信:“刚签了病危通知书,我一个人怕。”
我立即从床上跳起来,穿了衣服鞋子,跟我妈随便胡诌了个借口说曾一鸣对象出差了,让我陪睡,就火急火燎地出
作者有话要说:赵君终于奔溃了~这几天我家停电停得我也奔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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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顺v【9。4】 。。。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叶容心正缩在手术室门口旁,那落魄的样子完全无法和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嚣张的叶容心相比。
我蹲□;轻轻地叫她:“叶容心,赵西翰进去多久了?”
叶容心抬起头;眼睛睁得很大,眼泪连续不断地爆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双手握住我的手央求:“乔韵宁;我再也不跟你抢赵西翰了;求求你叫他活下去,只要他能醒来,我马上跟他离婚。”
叶容心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指给我看:“赵西翰寄给我很多份离婚协议书;因为我每次看到他签好的离婚协议书都会撕掉。可是;这次我没有撕,我签了,赵西翰为什么不能再等等,这个傻瓜。”
她眉头皱起,眼泪不断从她的眼眶涌出来,这个曾经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却妥协了,她曾经说过会坚持到底,撑到死,原来世间最残忍的字眼,是爱。爱可以换得妥协。
我抱住这个曾经抢走过我男人的女人,因为她此时的脆弱,连我都不敢直视。
我劝慰她:“没事儿的,我跟你一起祈祷。”
她倒在我的怀里,眼泪掉在我单薄的t桖上,热烫热烫的让我也觉得倍感不安。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赵西翰离开你的原因。”叶容凯惨笑着,泪痕更加清晰:“可是他此时正在生死一线上,如果他死了,我不会活着原谅自己,我怕来不及告诉你。”
我摇头:“我和你哥很好,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我想我不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