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迅速丢下做样子的三八式步枪,从背包中取出汤姆森冲锋枪,他们纷纷踹开房门,冲入一间间房间内,对准里面的鬼子扣动扳机。
“突突突”冲锋枪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枪声,近距离射击的冲锋枪吐出明亮的火舌,暴雨一般的子弹把毫无防备的日本人和朝鲜人成片成片射杀在他们的兵营中。
有惊动的鬼子和朝鲜二鬼子从营房中冲出,他们刚刚跑出来,架设在塔台上的一挺三四式通用机枪就发出咆哮声,两百五十发的金属弹链迅速缩短,子弹壳瀑布一样从塔台上掉落在站台上,子弹流水般泼洒向日本人和朝鲜人。
听到了枪声,已经控制了小镇的第十五军战士们也纷纷向火车站猛扑过来。
几个残余的日本人躲藏在暗处打冷枪,冲过来的十五军官兵两人中弹牺牲,三人被击穿身体和四肢受了伤。随即狙击手就开枪击毙了打冷枪的日本人。
十多名还没有死的朝鲜人试图冲进调度室破坏信号灯,他们刚刚冲进调度室,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子弹,调度室内火光闪烁,冲进来的朝鲜人接连倒地。
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进行了二十分钟,中**队除了十五军的牺牲三人,重伤两人,轻伤四人之外,特种兵战士轻伤两人,战斗就宣布结束,沟帮子火车站里的一百多日军,两百多朝鲜兵和三百多朝鲜铁路工人全部被杀死。
火车站被控制住了,李峰的特种兵几乎没有伤亡,他只是为了牺牲在长途奔袭途中累死的两名战士心疼。
“报告队长!这里还有两个女人!她们是朝鲜人的家属,不是日本人,我们要怎么处理她们?”三名战士押着两名年轻女人走到李峰面前。
李峰转头看了看那两名朝鲜女人,这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模样,据说是站长的女儿,另外一人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是朝鲜中队长的妻子,这两个女人长得还算是有几分姿色。
“杀了她们!”李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战士们把这两名朝鲜女人带了下去,任凭她们苦苦哀求,还是用绳子把这两个女人勒死在一间小房间中。
“队长,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残忍了?她们是朝鲜人,又不是军人。”一名最年轻的战士问了句。
“千万记住一点,我们是在敌后活动的特种兵!对于任何一个敌对国家的人,不管是平民还是军人,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孩,都不能有一丝怜悯!否则牺牲的将会是我们!”李峰把李斌教他的说给战士听。
火车站被控制住之后,李峰翻了一下调度表,上面没有显示出临时从沈阳出发的日本军列几点能够抵达沟帮子火车站。如果红灯亮得早了,过往的其他火车被莫名其妙拦下来,日本人难免会引起怀疑。红灯亮晚了,错过了日本军列又错失良机。
李峰计算一下时间,他估计火车在十一点左右可以抵达沟帮子火车站。
“都准备一下!十点四十准时亮红灯!一定要把鬼子的军列拦下来!”李峰向负责红绿灯的战士下了命令。
说完,他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从提前十分钟抵达沟帮子火车站,到战斗结束,前后只用了短短的四十分钟,现在才九点半,还有一个多小时。
战士们埋伏在车站内焦急的等待,时间过得十分缓慢,一分钟就好像一年那样难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点四十分的时候,沟帮子火车站向着沈阳方向过来的铁路线上的红灯亮起。日本人的火车马上就要到了,战士们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
十五分钟后,也就是十点五十五分,沈阳方向的远处铁路线上亮起一道白亮的灯柱,刺得站在站台上的战士睁不开眼睛。
“火车来了!”一名战士激动的喊了声。
“呜——”汽笛一声长鸣。
“那不是蒸汽机车的汽笛声!是装甲车的汽笛声!”李峰脸色一变。
一辆铁路装甲车疾驰而来,装甲车看到沟帮子火车站内亮起的红灯,缓缓减慢速度,慢慢向站台驶去。
负责扳道的一名战士连忙把股道扳到二号站台,准备让装甲车停靠在二号站台。
“轰隆轰隆”装甲车在二号站台缓缓停下,车门打开,里面钻出一名肥头大耳,腰围比身高还要长的日军军官:“八嘎!后面有紧急军列过来,为什么让停车?”
穿着一身日军大尉军官军服的李峰连忙迎了上去:“不好意思!这是大站!三分钟后有一列从凌海车站来的火车要去沟海线!那是准备转战大连的帝国勇士!”
“什么转战大连!明明就是吓得逃跑的懦夫!”装甲车上下来的日军中尉军官心里暗骂。但是他看到李峰的大尉军衔,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说:“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他们几分钟!等这些勇士去大连!”
日军中尉军官还故意把“勇士”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以示他心中的不满。
三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日本军官还没有等到过去的火车,他有点焦急的问:“怎么凌海过来的火车还没有到?”
“快了!”李峰话声刚落,手就已经按住了日本军官的嘴巴,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这名日本军官的心窝。
另外三名战士就好像从地下钻出来的一样,从铁路线上跳起,出现在装甲车顶部,其中一人一枪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