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紧皱,“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她明显不对劲,他完全没有陪朋友的心情,本来这次火锅聚会就是为了给她解闷,让她开心才有的。
“没有。”吸吸鼻子,林听转脸看他,杏眸湿漉漉的掩饰不住委屈,一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想要抬手抱住,结果“我连抱抱你都不行了。”
肚子太大了,简单的拥抱都不能紧密相贴。
“”就为这个?钟斯年有些啼笑皆非,张开双臂把她侧身圈进怀里,“这样不就可以了,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这孕妇的心事还真是一波三折,难以猜透呢。
林听揪着他大衣,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处响起,“我现在都不好看了。”
之前只有肚子大,别的地方还是很瘦,现在不用做事,每天被他哄着吃这个吃那个,脸蛋都圆了一大圈。
“好看。”怕她不信,接着又补充,“现在还是很美,真的。”
心里舒服了一点点,松开怀抱着他的双手,林听后退一步,仰头盯着他,“那我们以后不会分开?就像,就像年轻时候的你父母那样,再过十几二十年,我老了,不漂亮了,你会不会”
那些字眼,她都没勇气说出口。
原来这才是症结。
钟斯年有些恼,恼她竟然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恼她竟然会怀疑自己的感情,但当下最重要的不是他有多恼,而是怎么让她安心。
微躬起身体与她同高,凤眸与她平视,他不答反问,“那你知道我最怕什么?”
“什么?”
“失去你。”大手摸上她脸蛋,“我最怕失去你,就像之前你离开我的那段日子一样,没有你,明天于我只是个代表时间的日子,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期待。”
那种内心空荡,了无生趣的生活,他一点都不想在体验一次。
杏眸盯着他,睫毛都不眨一下,如同呆住般,林听心里是有波动的,且波动很大。
很早就知道他是爱自己的,但这份爱能持续多久,在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此时听他这么说,她觉得自己很作。
对,就是很作。
在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钟斯年再度说道,“我没有说,但你肯定也知道,从我的年少时期到如今的早已过而立之年,我关注你十几年,爱你至少五年,在你没来到我身边前我都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女人,现在你来了,别人更加入不了我的眼,我的心可是很挑剔的。”
不挑剔就不会长年累月的陷在一份无望的感情里无可自拔了。
林听还是抿着唇,但之前的闷闷不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怎么都藏不住的甜蜜欢喜,手捏着他衣服,垂眸盯着地面,低低的追问,“那在我来之前你就没跟别的女人那什么什么过?”
钟斯年费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这个那什么到底是什么,俊脸顿时别扭得有些难看。
没听到他回应,林听抬起眼眸盯着他难以辨别的神色,轻舔下唇,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他需求那么大,做起来又那么娴熟,她一直都觉得他是有过经验,很有经验的那种。
据说男人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并不一定要对对方有情,甚至做完连对方五官是什么样都记不住的也大有人在。
她今天怎么就突然想起这茬了呢。
凤眸盯着她红润的脸蛋,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我掌着她后脑勺,低头给她一个热情似火的法式热吻,末了贴着她耳畔暧昧低语,“像这样深入的吻都是在你来之后才学会的。”
跟苏如瑾没谈多久,还是聚少离多的那种,出狱后忙于学业,事业,加上心理原因,根本没心思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事,等有时间也有心思想的时候心里已经住了人。
他还做不出在心里有人的情况下跟别人滚床单这种事。
“”被吻得晕乎乎的,林听反应有些懵,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是在变相的说没有,感觉特别惊喜,也特别惊讶,捏着他衣服的双手不老实的摸上他肩膀,紧紧攀着,垫脚索吻。
紧闭上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发颤,微撅着的唇也发颤,女人娇羞圆润的脸蛋像刚出炉的草莓蛋糕,特别诱人。
他不爱吃蛋糕,但爱吃她。
唇舌相交,攀着他肩膀的双手改为脱他衣服
灵活的小手从毛衣下摆钻进去,摸上他腰腹
一阵酥麻,全身血液下涌,钟斯年暂停结束亲吻,“现在不可以,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
林听不依,凑上去咬住他喉结,轻轻地啃,轻轻的磨,湿热滑腻的舌扫过脖颈肌肤。
除了第一次,除了喝醉,她极少有这样热情主动的时候。
最终钟斯年是把她抱到床上。
室内热情如火,正进行到忘我地步,家门外安子墨提着一袋食物敲门敲到手疼。
呼呼呼的寒风拍打在他身上,处境正好与室内热出汗的男女主人截然相反。
请了朋友,为方便他们把车开进院子,钟斯年没锁外面的防护门,但家里开了暖气,他把进家门的门关了,只有凭密码,指纹或锁卡才能打开。
安子墨拍半天门没见反应就给他们打电话,先是钟斯年的,再是林听的,轮番拨了几次都没人接,最后改拨他们家座机。
两人手机落在客厅,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