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兄弟一陷不回头,女人又跟人成了小姐妹,那他也只能放大凌楚翘的优点,缩小她那些作得要死的毛病。
身在商场,有城府,有心机,他都觉得还好,但如果这些城府放到生活上,放到爱人朋友身上,又特爱作,给人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
钟斯年躺下,拥她入怀,“别想了,他们现在都复合了,如果曾经真有不好的事发生,搞清楚总好过以后在一起后反复因旧事闹矛盾的好,相信你也不希望她的生活没有真正的幸福快乐。”
她确实是不希望。
林听默,睡前还不忘提醒,“你调查可以,但别为难她。”
在医院住了两天,林听也适应了高原,出院后,钟斯年陪她玩了几天才依依不舍的再次与她分别,返回安城。
对钟斯年的主动约见,凌楚翘感到非常诧异。
印象中,那个男人对自己一向没什么好感,除了与林听相关,素来懒得与她打交道。
“钟哥哥,找我所为何事?”她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笑容明媚又颇不正经。
凤眸微抬,晲眼巧笑嫣然的女人,钟斯年淡然出声,“也没什么要事,就前两天听朋友说看到你去医院,今天突然想起就关心下,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前几天
心里咯噔一声,搁在大腿上的手猛的一顿,指甲扣着皮肤,凌楚翘很快反应过来,面不改色,“就例行妇科检查,结果是挺好的,只是对钟哥哥突然而来的关心,我表示受宠若惊之余也倍感意外。”
在他眼里心里,世上除了他妈就林听一个女人,他今日突然的反常,别人怎么想她不管,反正在她看来是司马昭之心。
“怎么说你现在都是自明女朋友,听听仅有的小姐妹,我碰上了自然是要聊表关心,免得听听回来怪我。”
开口闭口带上听听,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女票一样。
“呵呵。”凌楚翘皮笑肉不笑,“那我得亲自打电话谢谢听听。”
“这是应该的。”
“顺便再让她也去做个体检,要知道这有性生活的女人是非常容易患妇科病的,定期检查,于你于她都有益无害。”
如此不矜持,饶是一度被林听说是流氓的钟斯年也一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凌楚翘微微一笑,再不多言,心里即使拐了无数个弯,面上都是一如往常的轻松随意,对桌上的点心展开不吃白不吃的下手又下嘴。
期间还说着,“这款味道不错,钟哥哥等会买单的时候让服务员帮我打份外卖,我带走。”
这厚脸皮程度
早在联姻时期确定自己对她无意,她就是这样,钟斯年都已经习惯了。
面对一个让自己屡战屡败的老狐狸,凌楚翘心里是没多少底,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钟斯年今日这趟是受丰自明所托,只是具体所托何事
她一直在等他再度开口,希望能够从他的言辞中判定,他受托之事是否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
可他除了吃喝,就是不时看向自己,安静的一如当初两人被安排培养感情时一样,好像他今天这约真的只是单纯听见人说她去了医院,为兄弟为爱人聊表关心,再无它意。
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她仍然坚持自己对他的认知,不相信他的意图会这么单纯。
凌楚翘边吃东西,边回想,自己那天做检查的全过程。
打的是例行妇科体检的旗号,也确实做了包括乳腺在内的,所有妇科体检,然后,子宫壁这个问题,她确实是天生比别人薄,也没有坦白自己流过产的事。
给检查的说辞是,准备跟男朋友结婚,想要确定自己身体是否健康,是否能够顺利怀孕。
就算他去查,除了比平常女性受孕困难这点,应该也查不到两年前的事。
除了当初给自己做手术的医护人员,所有记录都锁在她房里的保险箱里。
过滤一遍,凌楚翘心里稍微安了些。
如果最开始瞒着是想等丰自明结婚时打包成礼物送给他,给他的婚礼添加点别的情趣,现在,如果他敢跟别人结婚,她还是会搞事情,如果没有,那她也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敢让他知道。
钟斯年没有说话,眼神看似没有一直落在她身上,实际却是不动声色的把她所有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他才刚回来一天,昨晚听丰自明说了两人之间的事,再结合安排盯梢的人得到,她最近去看过医院,几番综合,对比,初步猜测她可能是身体有恙。
除此再无更多线索。
今日约她,只是想要试探她的态度,判断自己的猜测方向是否正确。
目前看,是可以朝着这个方向去查。
特别是妇科。
如果他们曾经真有丰自明说的那么好,那发生的于当事人而言,定然是惊天动地。
三月底,钟斯年对凌楚翘的调查进入尾声,但还缺点最后证据,就是她的入院记录,病历档案。
即便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做事也喜欢搜集全所有证据才结案,但这次,他才刚确定当年接收她的是那家医院,还没抽时间去了解,相熟人里就又发生了两件大事。
三月最后一天,丰筱生孩子,这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四月第二天,舒若尔出事,任嘉致怀疑人为。
他不得不把相对而言,已经不那么着急的凌楚翘的事移交给手下的人去核实,并提醒,去时带上他查到的资料及凌楚翘照片,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