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上楼直走向现住的客房,敲门,没反应加重了力道,同时出声,“林听。”
林听是听得见敲门声的,扭头看一眼,翻个身,一把扯过被子,蒙头裹住自己。
钟斯年敲了两次,没人理,也就不再继续。
敲门声没有了,安安静静的,林听忍不住又翻开被子起身,盯着紧闭的房门,狠狠地想,太不诚心,才敲两次就放弃。
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跳出来跟她说:“你不过是个毫无关系的人,人家凭什么对你诚心诚意?”
“醒醒吧,别做梦了,他不喜欢你。”
两股思想在脑海打架。
忽然,安静的房里响起声音,来自房门方向,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砰”的一声,又把自己扔回床~上,同时拉起被子,再度把把自己盖上,装死。
钟斯年拿到钥匙,顺利开门进去,看到就只有床中央,乱七八糟的被子,拱起一大坨。
走过去,附身扯动盖在她身上的,扭扭曲曲的被子。
他没怎么用力,扯不动,证明女人没有睡,只是躲在被子下面,暗暗较劲,不想见他。
他不跟她抢被子了,只是叫她,“林听。”
寻常语气,听不出情绪好坏。
紧抓着被子的手稍微松了松,林听不起身,也不回应。
床沿一沉,是他坐到了床~上,随即又听他道:“我饿了,快起来做饭。”
又是敲门,又是找钥匙的进来,终极目的就是要她下去做饭?
理智上,林听觉得自己应该敬业地,立刻起床,麻溜地滚下去伺候老板的胃,但情绪上,“我不饿,不想吃,也不想做,你今天扣我工资吧。”
女人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面响起。
“”就训了两句,闹这么久,还没玩没了,钟斯年倾身,用了比刚刚大两倍的力,一下子就把盖在她头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林听双手还紧攥着被子一角,两只红红的眼睛,无所遁形地落入男人凤眸里。
林听暗恼,拉着被子又想蒙上。
下一秒,所有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都一个大力掀到一边,同时男人冷冷地声音在上方响起,“不让你想男人,你还躲起来黯然伤神地哭,林听,你也真是出息了!”
谁躲起来哭,她明明看天花板看得太久,眼睛太累了,受不了才流下眼泪的。
林听怒瞪着坐在床沿边上,半倾身,距离自己不远的上方,盯着自己,颇为咬牙切齿的男人,电光火石间,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做了件自己从没做过,也从没想过的大胆举动,那就是突然起身,抱住男人脖颈,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
钟斯年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猝不及防就被拉到她身上,发出一声闷~哼。
还没有进一步反应过来,唇就被身下女人近乎蛮横地吻住了
那瞬间林听想得很简单,就是,以前亲了好几次都是他强的她,喝醉酒后,可能是她主动,但她却没有一点印象。
他要是喜欢她,控制不住亲两下也就算了,反正她是喜欢他的,但是如果他不喜欢她还亲那么多次,她作为一个喜欢他,但却从来没有清醒的占过他偏要的女人,太吃亏。
反正他现在没有女朋友,也没有未婚妻,她做什么都不违反道德。
不亲回来,不甘心,也对不起自己。
还有,他不是说她发~春想男人吗,那她想给他看,反正他不会接受她,过了这个村,他们可能也没有下一村了。
然而,真亲上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只是本能的把自己怒气发泄到他的唇上。
唇~瓣被牙磕得疼,这女人吻得毫无技术含量,如果这算是吻的话。
就她这点力量,钟斯年要真想从她手上挣脱并不难,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用了点力度,让自己起来一点,“林听。”
语气里已有警告成分。
不听,双手用力,把刚离开一点的脑袋又拉下来,恶狠狠地像个女流氓,“你不是说我想男人吗,我告诉,我就是想男人了,刚好你在,刚好你以前占了我那么多次便宜,今天,现在,全还给我。”
“”神一样的逻辑,这种事还能这样算?要不是她嘴里没有酒味,钟斯年真要以为她是又喝醉了。
她只有喝醉才会这么不正常。
“林听。”他有些无奈,就这么一会的时间,他额上已布上一层薄汗,“适可而止,别闹了你。”---题外话---
不喜欢才会撩你,真喜欢只会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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