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再动,只是这样占着她,感受着她那处的温暖湿润。
这样睡着不舒服,他便扶着她趴躺到了自己身上,下面还紧紧连着,他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心头,也不嫌沉,只闷闷说:“睡吧。”
这样怎么能睡得舒服,可她却不敢在反抗,只怕他又起了兴致要动她,便也就真的闭了眼睛。
床头灯那氤氲的光线模模糊糊地笼住两人身影,一个是娇嫩白皙,一个是结实麦色,此时看上去却这么的和谐。
梁子越的手掌抚了抚她白嫩的背脊后便拉过了被子将两人覆住,掩下了那一片春光。
大概是之前实在太累了,虽然是这么不舒服的位置,叶青娆竟也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是叶青娆先醒来的,她从趴着变成了侧躺,双腿被他缠着,那里依旧被占着。
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之后便不敢再动,因着昨晚上实在是累极,而他也不动,她百无聊赖地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便又觉得困,闭了眼睛想小憩一下,结果竟然又睡了过去。
梁子越经过了一夜的休整之后又鼓胀了起来,他本想退出,可却有些不舍,便轻轻地动了一下,她本也是敏感的,所以他动得很顺畅。
他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将她的两条纤细的腿都弯曲了起来抵在他的胸口,然后缓缓动了起来。
叶青娆睡得有些迷糊,那酥麻的感觉从小腹处传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做了梦,心里还想着怎么就做了这样的梦,正尴尬得很。
而梁子越的动作却不似昨天的那么狂躁,今天早上的他显得极为温柔,缓缓地动着,可也充满力量。一下一下地都深入到最底。
她却依旧昏昏沉沉,仿佛是进入了一个虚无的幻境一般。
“呃……”她轻轻地哼出一声,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床单,弓起了背脊将柔软挺向他,仿佛是要更多,而因着他俯下身来,她原本被折抵在他胸前的腿便折的更加厉害,那里也进的更深了。
她总算开始逐渐转醒,因为那被顶撞的感觉一下一下太过真实,她那里本就疼得厉害,如今再来,那股子疼又隐隐地散了开来。
一睁开眼睛便见一颗脑袋正趴在她的胸口,她凰一跳,扭着身体提醒他自己已经醒来,却没料到因着她的扭动使她绞得她更禁,他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抬起头来,那赤红的眼睛仿佛和平常不一样,她愣愣地看着,竟忽然有种她似乎根本不认识他的错觉。
正在恍惚中,他却忽然一下用力地顶了进来,那是突如其来的,她没做好准备,一下便撞到床头,头顶生生的疼,下面也酸疼,她呜咽着叫他停,可他却不停。
不再和昨晚上一样一次一次都是那么深那么重,他轻了几次让吊足了她的胃口便忽然一下猛地冲进去,然后便轻轻地在外部徘徊,又狠狠地顶进去,这样比每次都深入来得更加的刺激。
他这次特别持久,她有些受不住,原本抓着床单的葱白十指抬起来紧抱住他的后背,指间用力地在那贲起的肌肉上一次次地划着抠着,他却是被她挠得兴致越发得高,也不再九浅一深,只猛烈侵占。
她难受得很,便软着声音求饶,说她不要了,说她认输,他总算是听进去了一回,重重地几下之后俯下身去紧紧地抱住她,一阵颤抖,两人竟是同时到了最顶点。
两人都有些晕眩,似醒非醒,尤其是叶青娆,只觉得眼前阵阵白光,什么都看不见了一样。
这时候似乎有人敲门,她紧张了一下后便听到陈姨似乎说着什么离开了。
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后却发觉他依旧占着她,还紧紧压在她身上,他沉得很,她一点点都动不了,又因着刚刚陈姨来敲门的紧张,她便有些怒了,抬手就打了一下他的胸腔,一下也不够,多打了几下,只可惜他的肌肉结实的很,倒是把她的手给打疼了。
他也不阻她,任着她打,估计也是知道后悔了。
所以不能开荤,他禁/欲那么多年都没觉得不舒服,而如今竟然总是那么冲动,无法隐忍,只能说只要一开荤便再无法忍住,他有些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又觉得那滋味实在是美妙至极,竟也有了些矛盾。
叶青娆打了一会儿倒觉得手疼得厉害,便收回手,别过脑袋不肯理他,想起昨晚上和今天早上,她求了他多少次,可哪次他听见了,这会儿还生生地疼呢。
梁子越见她冷了脸撇过脑袋,一时有些怔忡,他知道她定是发脾气,心知自己也是做错,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犹豫了一下之后便侧躺在她的身侧,哑着嗓子问:“很痛?”
她转头瞪他:“你说呢。”明明是想凶狠的,可她没有力气,这话软软地说出来,竟是一点力道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她一听,也是一愣,拿了被子就要把脑袋蒙起来。
梁子越伸手拉住了被角,不让她蒙住脑袋,然后打着商量问:“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叶青娆没反应过来,等醒过神来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整张脸涨得跟蒸熟的蟹壳一般,连带着耳垂也红得滴血,她推搡着恨声道:“不要。”
真是太羞人了,要是被他在大白天的看了那地方,还教她怎么面对他?
他却依旧的他的粗暴将她伤了,难得低声哄了几句,虽然语气还是硬得可以,但是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叶青娆虽然羞,但那处的确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