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娆便眼睁睁地感受着他将她的唇咬了个遍,又将她的牙齿舔了一圈,最后还吮着她的舌头不松,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觉得舌尖阵阵麻意,她想,要是她再不松口,她的舌头怕是要废了吧。
一时糊涂2
叶青娆便眼睁睁地感受着他将她的唇咬了个遍,又将她的牙齿舔了一圈,最后还吮着她的舌头不松,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觉得舌尖阵阵麻意,她想,要是她再不松口,她的舌头怕是要废了吧。。
梁子越的吻越来越用力,而且在占领了她的唇之后又开始攻占其它地方,比如脖颈,比如锁骨,叶青娆被他用力的吻疼得只缩脖子,可又不敢大喊,生怕把楼上睡着的梁父梁母给吵醒,只能低声哼:“梁子越,你干什么,梁子越,你住手!梁子越!”
梁子越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见她的声音,吻逐渐往下,竟是隔着衣衫吻上了她胸前的一点,她只觉一阵酥麻,脑中哔的一声便什么都听不到了,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有些欲罢不能,虽然她依旧知道自己身上的是梁子越,是她有名无实的丈夫,可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梁子越却嫌不够,空出一只手很轻松地就将她胸前的衣衫撤开,她衬衣的几颗扣子应声而落,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他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胸衣推上,而后再度吻上。
这种真实的触感让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叶青娆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身上又是何人,竟伸手插进了他的发中,想多一点,更多一点。
梁子越一边轻吻一边撤她的衣衫,手在她的周身点火,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处禁地,刚刚碰上就感觉一阵湿意,他脑子混沌,摸索着寻找。
叶青娆却被那一触碰吓得六神归位,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禁地正有一只灼热的手在探寻着,甚至有一根手指在试探着进入,她也忘记了自己此时已经被剥的差不多,轻叫了一声就将面前的男人猛地推开,自己拿过衣衫就往身上挡,她缩着腿往后退了退,背脊正好抵在红木的沙发上,一阵凉意,将她刚刚涌起的情潮消灭的一丝踪影也无。
她喘息着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为了自己刚刚羞耻的行为而窘迫和后悔,她在想,若是自己意乱情迷下去,两人是不是就会在这里成其好事?她咬着牙不敢想象,眼泪已经漫了出来,点点滴滴都落在了地毯上,悄无声息,却是晕开了一个深色的痕迹。
梁子越也因为她的忽然离开而反应过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面前这个衣衫不整似乎在流泪的女人,不由得暗骂自己,怎么就一时糊涂……幸好没铸成大错。
他想去抚叶青娆,没想到她却躲开了,她战战兢兢地将衣服围在身上,看也不看梁子越,转身就往楼上跑,因为刚刚的事情,她腿脚还有些发软,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还差点摔跤,幸好她扶着栏杆站稳,这才没像之前那样又跌下来。
梁子越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握紧了拳。
嘿嘿~
如影随形1
叶青娆跑上楼就冲进了浴室,也不脱衣服就进了淋浴房,打开花洒将自己淋得全湿,甚至连水温是热是冷都没了感觉。。
任由水从头淋下,她伸手摸了一把脸,湿漉漉的全是水,把她的眼泪都冲走了,她扶着瓷砖原想站稳,却发现腿越发软了,最后竟是瘫坐了下去,曲起了膝盖,抱着腿大哭出声。
她知道是她自己有错在先,是她不该心存侥幸,是她不该迷醉,是她不该……
所以她不能抓着梁子越的衣服大声骂他qín_shòu,骂他不知廉耻,因为先不知廉耻的,是她啊。。
梁子越有些不放心,想叶青娆,可又怕她不肯见,于是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先敲了敲门,听里面没有声响才开门进去。
房间里没人,只有浴室里传来唰唰的水声,他在浴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隐约能听见里面的哭声,他闭眼苦笑了一下,转身想走,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走到橱柜旁找出了她惯常穿的睡衣,替她放在了浴室门口。。
这样的忙乱,她大概肯定会忘记了带衣服。
梁子越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一些,她晚上睡觉总是踢被子,他不在旁边,她怕是会感冒。
做完之后他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今夜,他怕是得在书房呆一晚上了。
叶青娆冲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冷,拿了浴巾擦干了身体发现自己没有带睡衣,她怕梁子越在房间里,裹了浴巾犹犹豫豫不敢出去,想了想她总不能一直呆在浴室,于是干脆一咬牙开门出去。
却没想到房里没有一个人影,她环顾了一周只在门边的小凳子上发现了自己的睡衣,她怔忡了一会儿,然后才矮身将它拿起,掌心放在睡衣上摩挲了好一会儿后她竟觉得鼻酸,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一顿,这才回了浴室将衣服穿好。
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才能入睡,这次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只觉阵阵冷意,她以为是空调温度太低,可拿过遥控器一看发现已经二十八度了,她将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这才觉得周身暖和了起来。
可黑暗之中,她睁开眼睛却又想到了方才梁子越那双灼灼的眼睛,她从没那样近距离地看过他的眼睛,仿佛是一匹发现了猎物的狼,锐利又狠绝。
她吓得急忙将被子掀开,大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