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事情,加上媒体对于叶山学院的种种有些夸大的评价都不足以吸引足够的眼球的话,足以吸引人的事件终于发生了。
某一天,吕璇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睡着了,而就在那个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朦朦胧胧地在电话里说着:“谁啊……这个时候……”他都没有注意到讲台上老师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目光。
“吕璇,我这里是中央办公厅,我叫方禄。”这句话立刻让吕璇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勉强挤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就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方禄是中央办公厅的第三号人物,虽然级别现在不算很高,但他可是现在真正负责整个中央办公厅运作的实权人物,平时应该是忙得连喝口茶也没有时间的。以前,在方禄还没有那么忙的时候,吕璇曾经在上海见过他一面。如果是方禄给自己打电话,那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问题。
“我们在上海见过一面的,你应该记得。首长要跟你通话,因为你的事情不方便让秘密扩大,我亲自来拨这个电话。从现在开始,你的这个手机就是一条专门的安全线路。”
“……我知道您的。我也记得以前我们的见面。……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稍等,我把首长的线路接进来。”
立刻,一个稳健,稍微又那么一点苍老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吕璇,知道我是谁吧。”
吕璇知道现在显然不是报出名字的时候,自己还在学校里。但能够被方禄称为首长的寥寥几个人里,他显然是能够认出那么一个有个性的声音的。“知道,请首长吩咐。”
“15分钟前,日本首相在叶山学会附近忽然病发,原先应该负责接待的医院现在正在收治车祸急诊病人,没办法立刻清场。好像是自卫队方面什么人提出去你那里。现在日本首相正在叶山学会,你买的那些设备里躺着。正由你那里的医生们在应急处置。”
吕璇瞠目结舌。这种情况可以说是百年难遇的,他稍稍犹豫后,说:“首长,放心,我们一定处理干净,不会任何证据的。”
“哦,你误解了,我不是让你弄死那个家伙。而是让你命令你那里那些人,让那个家伙活下去……你那里的几个年轻的医生,我说的是后来过去的那些振羽慈善医院的医生都有坚定的爱国精神,他们商量怎么弄死那个家伙好几分钟了。我毕竟不方便直接打电话给他们。”
吕璇回味了一下这些话,说:“最低限度,让那个家伙活着是吗?”
“呵呵,这个要求不高。就是那样。……这个事情做好了,回头有奖励给你。不过,你那5个保留席位里,给我们这边留一个。”
“是,首长。”
方禄提醒了一句;“明白了吧,快去下命令,晚了那个兔崽子就真的救不过来了。明天中午我会再和你联系。”
然后,电话就切断了。
吕璇用更为隐晦的话语将首长的吩咐转达给那些在急救室里忙碌着的青年医生们之后的4个小时,日本首相终于在叶山学会聘用的一帮“超一流”医生的高超医术下逃过死神的镰刀。首相的医疗顾问在新闻媒体面前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充分肯定了叶山学会作为一个没有医疗执照的机构,表现出了超级高超的医术和对于治病救人的热情,并且表示如果不是那些中国方面的年轻的医学顾问们的及时介入,首相很有可能就直接挂了。不过他很理智地没有让任何中方的医学顾问在媒体面前露面,因为那些人都明确表示,如果不是接到来自叶山玄的直接命令,他们才不会冒着被称作汉奸的可能去费神救一个去年一年里去靖国神社比和自己老婆行房都勤快的人。显然这不是适合让媒体听到的话。
在叶山学会2楼,东翼现在是翟家雄和纪容等等人工作的地方,负责他们的安全的人里,自然也不会少了高等事务局方面的人。西翼的医疗区域则塞满了日本的高官和保安。大家大眼瞪小眼,直到吕璇下课之后,冲破了记者们的重重包围回到别墅里,在2楼中间的那间大办公室里召集了双方的保安负责人,为大家制定了基本的相处的准则。吕璇并不方便说出他会尽快把日本首相弄走这种话,但他积极联络原先负责首相的医疗事务的医院的姿态还是蛮明确的。
毕竟,那些中方的医疗顾问们还是在救治过程中动了手脚的,基本上,在持续几天里,那个老家伙都开不了口,神志也不会清醒到足以作任何比是不是需要大小便是不是需要吃饭更难的决策。吕璇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