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洪朔月再次有些失笑,这个少年真有意思,是啊,他要是唯唯诺诺就不像一开始的他了,并非只是对他们不敬,而这本来就是他的性格吧?有意思,很合胃口,公羊裴林说得没错,夏妖娆的一切都不及这一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舞蹈和曲儿,不知这次他又要带来什么?
楚温栖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洪朔月的脸色,心里不断的犯嘀咕,这洪朔月的性子也太难琢磨了,一会东一会西,刚才才把萧瑞得罪了,怎么这会又一副想和对方相识的模样?难道自己还要厚脸皮的去让那女人过来喝一杯吗?
‘啪!’薛子钦轻摇折扇,英俊潇洒配上总是含笑的模样,就如同一个毫无心机的大少爷,实则在座的有几个能说心如止水?
“这小子真有意思,非但能临危不乱,还不惧王宫贵胄,说他心高气傲吧,又对女人礼貌有加,他好像只是看不起我等!”否则就不会对公羊裴林笑得那么真挚了,自己以前有得罪他吗?
楚余风闻言,端起鶴嘴儿酒壶的手顿住,却也只是一瞬间,继续斟满,又一饮而尽,别人为了女人而来,而他仿佛更像是为了香醇而来。
“三弟!少喝点吧!”楚温栖适时的提醒,三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