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作乱的小手压在头顶,低头就吻了上去,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本就无师自通,再有了这两晚楚歌的纵容,这会儿自然亲的楚歌毫无招架之力,炙热的唇舌在小姑娘的唇上扫荡,没有耐心的直接挑开舌关钻了进去,勾住小舌一阵狂吸,另一只大掌也挑开松散的衣襟握住一团嫩乳揉捏,手指还坏心的在娇嫩的顶端掐着。
楚歌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将自己的柔软往男人手里送,身子太过敏感,仅仅是这样被摸了两下,身下的花穴就有湿意泛出。但是,这会儿是真的不行,她等下还要出门,褚绥远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等他完事,天都亮了,别说救人,都能投胎了。
楚歌强忍着身体里传来的空虚感,将已经在自己胸前舔舐的唇舌推开,嫩生生的尖尖被吃的水光蹭亮,楚歌呼吸也有些急促,褚绥远眼睛有些红,看到他这个样子,楚歌赶紧将衣服拉好,麻利的从床上滑了下来,然后从桌子上拿了水壶塞给他。
“相……相公,不行,我……我还想去逛夜市呢,等回家吧!”
看着楚歌一副惊恐的表情,褚绥远只好叹了口气,然后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身体,他本来也没想这事儿,这里是客栈,房间并不隔音,他可不想让别人听见她的声音,可是一碰到她,他就有些控制不住。
待情绪稍缓,褚绥远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将人拉倒怀里抱住。
“好,今天听你的,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然后再出去逛。不然你等下还是会像中午一样一直在街上乱吃东西。”
楚歌鼓了鼓嘴没有反驳,她是难得吃到小零食,一时忘了呀!又不是故意的!
中途楚歌趁着褚绥远去买东西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不大的化妆盒送到当铺里给当了,出来的时候却看到褚绥远满大街的找她,本来还想逗逗他,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焦急的神色跟无助,楚歌心口有些发紧,心里也泛起了淡淡的波澜。她为人一向独立,自理能力也很不错,父母从来不用为她的生活操心,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光明正大的表达对她的在乎。那一刻,楚歌完全没有了捉弄他的心思,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惊恐,看着他因为找到了她脸上浮现的惊喜跟后怕……
褚绥远大步走过去,心脏的位置还在嘭嘭的剧烈跳着,天知道他刚刚回头发现她不在的时候有多害怕。
“你去哪了?我不是说过让你等我,为什么不听话!这么大的人了自己跑真的好玩吗?”
他的声音很大,语速也很快,语气更是很严厉,可是楚歌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她看到了他发抖的手臂……
张开双手扑进还在发火的男人怀里,楚歌清楚的听到了他急促的心跳声,褚绥远却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也不顾的发火,还以为她受了什么欺负,伸手将人扯出来仔细的看了一遍。
“怎么了?受伤了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楚歌拉住他的手,
“没有,我没事,相公,对不起,我不该自己走开的。”
褚绥远闻言松了口气,然后将人拥进怀里搂住,嘴里絮絮叨叨,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没事,没事,不怕了啊!”
“嗯!”
因为这一出,两个人都没有了再逛的心思,就回了客栈。楚歌的计划被打乱,不得不重新布局,花了一个积分让楚子元生了重病,然后有邻居连夜通知他们,褚绥远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好是刚过午夜。
糟糠之妻不下堂13
楚歌拉着褚绥远走了小路,说是距离近,然后果然在靠近丛林深处的位置发现了重伤昏迷的唐毅,此时他受伤不久,活下来的几率也比较大,褚绥远将人背到一个久不住人的屋子里,这人受了如此重的伤,刀刀致命,身份恐怕并不简单,他救人是道义,但也不能对自己有危害。
褚绥远身上有携带伤药的习惯,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唐毅受伤太重,褚绥远手里的药早就让楚歌换成了系统的良药。上完药,褚绥远掩好门,这才牵着楚歌往她家里走去。
楚子元自然没有大碍,不过是楚歌制造了一个小意外让他摔了一跤昏了过去。见到他们一睁眼就没有好话,反正她出门的目的已经达到,楚歌自然不愿意在哪里多待,连午饭都没有多用就回了桃花村。
唐毅在暗卫赶到前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好在身下铺的布料还算干净,紧皱的眉这才稍微缓了些,身上的伤口明显被处理过了,看样子药效还不错。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救他的是一男一女,只是没有看清脸而已。
“属下救驾来迟,望殿下赎罪。”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唐毅面色如常,端坐在简陋的房子里,气场却不怒自威。
“回去自己领罚,为何会这么晚?可查清了究竟是谁的人马?”
“回殿下,属下本来已经追上了殿下,但却发现另一队人跟在后面,属下被缠上现在才脱身。先前追杀的人确认是皇后的人马,领头的是皇后的暗卫队长。”
“哦?”唐毅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只有一队人马,没想到还有人竟然想享受渔翁之利。
“可查请了是谁?”
“不能确认,但好像是太子的人?”
“太子?可有认错?”整个大周谁人不知太子是个草包,整日里走鸡斗狗玩女人,没想到竟然在扮猪吃老虎吗?他还真的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