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都难,何况男子?」檍洁小声自语,失魂苦笑。
茱儿没细听这前後关联,反误会急问「是姐夫还念着旧情人,让姐姐难受?」
「傻茱儿,姐姐只是比喻,你姐夫身为国君,要什麽女子没有,何须睹物思人。」
茱儿差点脱口而出『他就得不到茱儿!』旋即又想,姐夫其实压根看不上她,那时软禁她,也不过权谋之需。於是换个说法抱不平「那也不能要姐姐视而不见,欣然接受他见一个爱一个。男子生性好色,得不到时当宝,到手当草。」
「你姐夫不是那样的人。」檍洁蹙眉,提醒茱儿该有的尊重。
茱儿嘟嘴翻眼,全然无所畏惧,继续说着「可他那麽多嫔妃,一个月才分给姐姐几晚。要我说,姐姐也多找几个男子陪着,让他嚐嚐什麽是嫉妒。」
茱儿的无心气话正中檍洁痛处,她想起曾对展丰示好,这才引发接连的事端,懊悔之情化作两颗豆大泪滴,眼一眨,不偏不倚滴落腕间玉镯。
茱儿自觉说错话,惹檍洁难过,赶紧思想弥补,又是拾帕为她拭泪,又是轻握她双手,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