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的情敌啊。”傅延林酸酸的说道,“你很关心小北。”
“他对你儿子好。”
“怎么?我对儿子就不好?”
明桦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她敛了敛深色,“延林,延北和叶然的事,你就当不知道吧。叶然挺不容易的,那个孩子都四岁了。”
年轻的时候不成熟,有些事不经历岁月是想不明白的。
傅延北很可怜。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只有他不知道。
叶然也可怜。
如今的她再也没有当初肆意了。她对含了太多的东西。
傅延北第二天就去把《夏末》还给了苏父。苏父打量着他,“延北,这是什么意思?”
“叔叔,我怎么能强人所爱。”
苏父皱了皱眉,“这是言言送你的。”
“我知道您很喜欢这幅画,这画得之不易。我不能收下。”傅延北语气坚决。
“这是韶言的心意,一幅画而已,能帮到你,我们都很高兴。”苏家和傅家长辈心思都是一样的。
傅延北将画留了下来,“叔叔,明天我要去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