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萧绎摇摇头,一脸的j笑,“本王买二送一”
听着她的怪言怪语,上官子俊几步冲到床边,直直的看着一脸得逞的女人,咬着牙缝挤出话,“疯子,你就是一个疯子。”
萧绎被他一哭,不恼反笑,爽朗的笑声越来越大,站在室外的子丞和门徒对视一眼,似乎已猜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下一秒,传出上官子俊的惨叫声,“啊,放开,你这个疯女人,你是狗吗?住嘴。”
“啊,放开本皇子,你个疯子”
“救命”
最后,只听到‘砰’的一声,室内在无动静。门徒和子丞互看一眼,猛然推门走了进去,只见王爷承‘大’字摔倒在地上,子丞快步走过去扶起一脸痛色的主子。
萧绎忍着全身的疼痛,手滑到小肚子上,发现肚子没有多大反应后,才松下气来,冷眼s向墙角处的妖物,邪恶的翘起嘴角,“上官子俊,被贬为妾。”
她会慢慢折磨他,让他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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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家】
萧绎要休夫的事一病,东晋国使臣与箫音的不欢而散,弄的这趟出游不欢而回,一路劳波终于回到了王府。去时的正妃如今变成了妾侍,让王府内的众奴才错愕的收不起下巴。
路红儿因为是萧轩仁没有送回,以萧绎要休夫这件事传进宫里皇上耳朵时,也知连带着知道萧轩仁抗旨之事,一怒之下削了他王爷身份,命搬离皇宫赐了一座极小的府邸。
白贵妃两个孩子,被贬都是因为萧绎,恨得牙咬的咯咯直响。奈何她进宫这些年来,皇后也死了十多年,但是皇上从来没有想过在立后,也明白他的心里还一直念念不忘的爱着那个女人。
在宫中生活这么些年,她岂会被这点小事让儿子受苦,在皇上高兴时,请皇上给今年刚刚及第的儿子赐婚,然后又娇声说儿子已有心上人了,正是那西晋国的左丞相之女路红儿,要不也不能抗旨做出那样的事情。
终于在白贵妃的耳边风下,皇上在左丞相到应天王朝后说明联姻后,左丞相路斐当然是高兴盼上这门亲事,直接就应了下来。
萧绎坐在窗前听着子丞讲着这从宫里传来的消息,嘲弄的撇撇嘴,一个是攀高枝的西晋国丞相,一个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萧轩仁,还真是绝配。
“日子订下来了吗?”萧绎随手从桌上拿起本书看了一眼,在一扔,这古代的书看着还真累。
子丞把扔下的书又放回原位,“订下了,正日子就在后天。”
萧绎没说话,这皇礼她本应该去,但是想到萧轩仁曾对自己做过的事,而且此时他被贬回皇子,多多少少是因为她,去了也会给人填堵,还是不去的好。
“叫人备些礼,在那天送过去就行了。”
子丞也想到了这里,也猜到了主子会这样做,微微一笑,下去叫人准备。萧绎叹了口气,这日子过的还真是无聊,手滑到肚子上,这个意外来的小生命,也许是她现在唯一可惦念的东西吧。
“娘子、娘子”人未到,声先到。
萧绎嘴角扯动了几下,这府里也就只有那丑人把‘娘子’叫的如此顺口,而且是从不离口,一阵风传来,随着身子被人搂进怀里。
“娘子,阿德好想你。”慕容德撒着娇,手又滑到萧绎平坦的小肚上,“这小家伙有没有想我这个做爹爹的?”
萧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淡淡一笑,只要这丑人在,总会带给她踏实的感觉。抬眼发现冰山也站在门口,见他眼睛盯着自己的肚子,有些疑惑的往下一看,原来是鸠占鹊巢。
只是这些,他会在意吗?他在意这个孩子,是因为想起他那个容儿和容儿给他生的孩子吗?
上官锦书轻咳了一声,一直戏笑的慕容德想起来的目的,清了清嗓子,“娘子,听说皇上下旨了,刚刚冠公公来过,宣完旨就走了。”
嗯?萧绎有些奇怪,宣旨怎么没有人来通知她?
慕容德咽了咽口水,“其实圣旨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因为此次东晋国使臣被你和三王爷又火上浇油,三王爷另半年的俸禄也被罚了——”
不待他说完,萧绎猛然从他怀里起身,“怎么?我的另半年俸禄也被罚了?那这一年不就是一分俸禄也没有了?”
“没有没有”慕容德虽然刚来府里没多久,却也了解到这娘子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财,见她听到没有吁气的样子,他才又说道,“其实并没有罚王爷下半年俸禄,但是下旨收回了宫里赐下的下人。”
“噢,这点小事,没什么”她本就不习惯有人伺候,在说那么些下人,也不见有什么用,收回更合她意。
看着她脸色,慕容德接着说没有说完的话,“旨上还说,让王爷搬到另一处小些的府邸。”
“噢,换个房子而已,反正这么大的也没有用。”
只是当萧绎真正站在新府邸前时,牙齿也咬的咯咯直响,这哪里是给王爷住的,这皇上也太狠了点,原以为收回的下人没什么,只是后来才知道除去那些下人,留下的下人也只有绿娥一个人,绿娥留下的原因是因为她从小就是她的贴身婢女。
所谓的府邸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在这城都里是在平常不过人家的住房了。不过只怕他们没有想到这正合她意吧?她早就想离开那个王府了。
萧绎站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