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子吗?”黑眸阴沉了下来,怒火在慢慢的凝聚着。
“怎么可能呢?”金老夫人一看到这样的情况,立刻出声圆场说:“叶姑娘是个懂进退的人,她怎么可能会不给公子面子呢?叶姑娘,是不是啊!”
子舒看着金老夫人那个惊恐的样子,心里的好奇真正的被勾出来了,闻人烈的一举一动竟然能让老太婆惊恐,那不是很诡异吗?
“嗯!”不想惹麻烦,她唯有点头了。
“呵呵,那好,叶姑娘,我也想准备一次宴席,请在座的各位,不知道你能否为我准备呢?”闻人烈见她点头了,脸上『露』出了笑脸,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怎么不能呢?等着了结束了,叶姑娘就跟着公子去!”金老夫人不等叶子舒回答,立刻就抢先答应了。
看着金老夫人那样子,子舒无声的笑了。
她挑眉看了看闻人烈,嘴角『露』出了一抹顽皮的恶作剧——吓吓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闻人烈当然看到了,但是他没有说,脸上有着纵容,想看看她到底会有什么样惊人的话语。
“金老夫人,我记得我不是金家的下人吧!”言外之意就是你无权的过问我的去处……
子舒的表情是冷漠的,问的话也是很尖锐的,这个措手不及让老夫人的脸上出现了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叶子舒,你是我金家用五锭金子请来的,这样那排你,也算是抬举了你,你别不识好歹!”陶冉依不服的声音传了出来,她早就看叶子舒不顺眼了,今天来的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让自己失去了一切的光芒。
“五锭金子?”人群中有人开始咋舌了,为这样的价格而惊叹!
“真的是出手大方啊!”有人开始赞,也有人开始扁了。“就算再好,也不需要五锭金子吧!还不是为了显摆!”
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子舒笑了,笑的连双眼都开了,别有风情的模样让闻人烈移不开双眼了。
“白字黑字有写吗?”子舒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的碰着地面,眼里『露』出了一丝的愤怒。他们,就是太不把人命看在眼里了,所以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谁能证明呢?”
五锭金子,不承认又怎么样呢?
“好,好你个叶子舒,我请管家送五锭金子去你酒楼,你居然说没有,你……”陶冉依没想到她会开口不承认,一时的难住了,心里也慌了起来——她本来是想帮婆婆的,现在这样,等于所有的事情都出在自己的头上了。
“我问你有证据吗?”抬头『露』出了笑脸,她静静的看着陶冉依,眼里有着另外一层的忠告。“姨夫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这身大红,好像很不适合,不是吗?”
大红,唯有正式才能穿,而她穿的很摇曳,但是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太招摇了!
陶冉依见她居然说这些,心里别提有多恼恨了,只能愤恨的坐了下去,默默的忍受着别人的议论跟嘲笑……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
闻人烈看着她黑眸中的怒火,愈发的好奇了。
她跟陶冉依有仇?
如果真的有仇,那么她的本事真的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字字句句的掐到陶冉依的喉头了,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叶姑娘,”一直保持沉默的金墨御开口了,他站起来走了出去,一步步的朝叶子舒走过去,那脚步很沉重,沉重的让他很想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
子舒看着他,对上他的黑眸,心里有种别扭的感觉,觉得他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看透似的,很不舒服!
“有事吗?”失了一点冷静,但是好在别人都没看出来。
“你说的很对,金家没有跟你有字据合约,所以你不属于金家,你想离开的话,没有人会拦着你的!”只要不被人左右,那她的生活应该是自由快乐的!
“御儿,”金老夫人在听到儿子的话后,脸『色』变了变,觉得他是在打自己的巴掌。
“那就多谢金少爷了!”子舒知道他眼神中炽热的光芒是为了什么,可是不好意思,她不是白蕊初,所以不会有更多的感激。“这里没我的事了,那我先离开了!”
“金家出五锭的金子,那我出十锭……”闻人烈看着她的背影淡淡的扔出了全部人都哗然的话语,也把原本急着离开的人给惊到了。
子舒站定了身子,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她会爽快答应的时候,她突然的转身,然后看着闻人烈『露』出了最温柔的笑容,然后开启樱唇笑眯眯的说:“这位公子,五锭的金子,够我过一辈子了!”
有的人,一生也用不完一锭的金子,对她来说,那个已经是一种财富了!
她想立刻,急切的离开这个地方,想去江南了。
这个地方,现在充满了危险,不是她这样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能立足的。
陶冉依的阴狠,金老夫人的嫉恨,金墨御那炽热的眼神,闻人烈似有若无的捉弄,这些中的任何一样,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那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自己到无所谓,可是吉祥酒楼里那些人呢?
如果要自己不顾他们的死活,那真的办不到——在现代生活中没有享受到亲情跟关爱,在这里都感受到了,她怎么可能舍弃呢?
“谁会嫌弃金子太多的呢?”面对她的笑脸,没来由的,他很想看看她哭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她的笑容太碍眼了,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