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了门,去取车。有细细的雪落下来,机场工作人员在清雪。飞机一降落,地勤人员像是一个个黑色的点,钻入飞机内部。
傅母与自己的儿子并排走,她心思重重,攥住承钰的衣角,问他:“你先前和我说那个女孩叫什么?”
承钰心里怨怪她不上心,但没办法,又给她报了一遍。
傅母只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巧合发生了。她如坠冰窟,脑中嗡嗡地想,一下子觉得陈简那张脸和某些记忆重合,一下又有理智的小人跳出来,跟她说不可能。
她想:当然不可能。
因为早在十几年前,她就从那个把女孩带走的男人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女孩早已死了。她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