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义死沈死沈的胳膊挂在我的身上,手掌握着我的一只房,下身还不肯放松的在体内。
撑着身体想出来,却被大手突然按住推了回去。
“呃…”我们俩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那一夜未出的也渐渐苏醒,他就那麽侧着身体向前推开我的左腿前後蠕动起来,小又酸又涨,难受的要死又激动的不行。
他大掌压住我的小腹同时挺起他的小腹,声声刺入,我指甲用力的抠着他的手背闭起眼睛大吼道,“你给我滚出去,老娘要尿崩啦!”
使出吃的力气爬起来披上他的长袍就要往外走,花里憋了一夜的已经稀释後顺着大腿落下,段义一把抓住我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带盖子的小木桶,还算有脸皮的披了衣服撤了出去。
“哗哗哗…”人生最畅快的事不过於此,老娘嘘嘘过後神爽!
段义这人吧,哪点都好,就是头脑一筋,当然,只是在感情这事上!
待在将军府的日子里,我吃的好,睡不香。段义让厨子每天都变着法子给我做些山珍海味还怕我吃腻,皇上赏赐的什麽绫罗绸缎也一股脑的给我做衣裳,想要的想吃的他都会驾着筋斗云给我弄来。
可是我睡不香啊,多亏了他没事还被皇上去个早朝什麽的,不然真的是把我往死了里整,在这的几天,哪晚不是做昏过去的?
而且我想雾雨啊,他找不到我会不会急哭了呀,潮生是没找到我,还是没能探入这将军府里来接我回去呢?
“一夜七次郎,不死也亡!”我在段府的花园里,坐在花园主人的怀里咒骂道。
“夜夜与你共枕,七十次又何妨。”段义扭着我的腰肢,一个硬挺挺的棍就顶在了我的臀上。
暗骂句魔跑开,到花丛中抓蝴蝶去。
蝴蝶没抓到一只,拦腰被魔压进花丛里。“干嘛呀,这是外面,会有人过来的!”
他咬着我的耳珠喃喃地说:“不会有人来的,我刚吩咐他们不得靠近花园,否则挖掉他们的眼睛。”
“哥哥,您就饶了我吧,这下面还肿呢,就不能可怜可怜娇柔的我麽…”我只能嘟着嘴装可怜,希望能逃过一劫。
“据说口水能消肿,我给你试试。”因为私处红肿,摩擦便会生疼,我长及地的裙摆下本什麽没穿。
他手明眼快的制住我的双腿,温热的唇瓣吻了上去,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花上,舌尖轻勾将花瓣唆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我因刺激而分泌出的花。
带着唾将红肿的花瓣舔了又舔,最後将舌头捅了进去,在里面模仿yáng_jù的姿态深入浅出,辗转挑逗。
我无助的抓下身下的花草,十指间无意扼杀了若干生灵。小腹在燃烧,yù_wàng在狂躁,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无力的呻吟,眼中一片片的云朵在不断炸开,变成云雾。
体内爆发出山洪似的花,我低头看着段义英俊的脸上沾满了汁,有些狼狈有些滑稽,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
他楞了一下,也笑着伸出舌卷了唇边的一些花收入嘴里,还津津有味的咂巴咂巴嘴,“真甜,我喜欢。”
脸皮如火烤,我居然被他浪荡的模样羞红了脸,唉,长江後浪推前浪,我已拍死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