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面带踌躇。“因为不敢惊扰老夫人养病,少爷又外出,故没有限制少夫人的行踪。”自古也没有奴仆敢以下犯上管主子的罪行,他也没那权力对少夫人做什么处置。
夷然垂睫。“那倒也罢,不必管她,等到老夫人清醒后,自有定夺。”
徐安俯身称是。
两人擦身而过时,徐安微侧过头,望着夷然的背影,露出深思凝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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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深知少夫人犯下溺死嫡子的事,将来得不到什么好下场,她赶紧收拾行李,通知父母来接她离开。
许嬷嬷为少夫人的行径忧心忡忡,也没心思理会灵儿的离去。
夷然进到少夫人的房里,见她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了无生气。
“夫人如此行径,可见是笃定小少爷的身世有异常,既然如此,夫人又何必如此作态?溺死一个小妾生的庶子又如何?自古以来,嫡庶相争,死伤无数,姨娘谋害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