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吁出了一口大气,罗维望着单则嘿嘿直笑,一双魔手意犹未尽地在绛仙泛着香汗的娇躯上不住搓揉。虽说心中对两人憎怨已极,但两人既已发泄过了,绛仙颇不想多生枝节,只望两人早些离开了事,是以虽对罗维的大手颇不喜欢,却也是一声不吭。「真是…有够爽的…」
「可不是吗?」一边舐着唇皮,一边伸手解去缚着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一旦缚着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身带剑,知道她身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头。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点,绛仙只觉胸前数处大穴一疼,竟已被单则点上了穴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穴,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阴功盗取两人精气,才致两人肢体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出来了。
「怎么啦,老单?有什么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像样…」
「不是啦!」听罗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