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龙通生自己持40股份,分给白三爷7.5,毛四爷7.5,白三爷过身後遗产给了龙海舟,这样一来,龙通生和毛四爷的股份加起来也只有47.5,而龙海舟则有52.5,所以……
“总裁去山上住几日,没事的,海舟只是想展下身手,他不小了,有分寸做事的──”
“软禁叔叔,还叫有分寸?白三爷过身也是你们做的,还叫有分寸?”郭倾云听不下去,他想走,立即从这里走出!
但被龙绯红死死拉住,听她说“不是的──倾云──我没有──”
“你的话、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你还有什麽是骗我的──”郭倾云一字一句,手指她──肚子──
“我们分手,我没法和你结婚,你要什麽,我能给的都给你,你回香港去,不要回来,我身上没东西你稀罕了,你走,离我远点……”
他甩开她手,边退边说,到後来是跑,转身就跑!
“啊──怎麽了?”一头撞上出来洗手的胡蓝。
“没事。”郭倾云挡住胡蓝,推她回窗口那桌。
回桌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张绪芳看完出弹词开篇,胡杰耀也把剩下的啤酒都包了圆,郭清河有点焉焉,她累了,高强度训练後都没休息过。
郭倾云拿了酒水单就去买,心绪乱得都忘了问一桌人还吃不吃。
“代伯伯谢谢你哥哥,下顿我请,一定要来。”胡杰耀喝得高兴,拉了郭清河嘱咐。
“侬又吃醉忒了!这是清河还是小蓝侬分分清啊!”张绪芳一记招呼过去,老头子拉了自己女儿当人家妹妹!
“伯父伯母,我今天没开车,我帮你们叫辆计程车吧。”郭倾云买单回来。
“等等清河,她去厕所了!”胡蓝拎了郭清河的,她爸和郭倾云走得快,都出酒店了。
“啊─────”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热闹的酒店大堂。
所有人都惊得呆住的时候,郭倾云第一个反应过来,“清河!”
“厕所里!厕所里面!厕所里面──救命──”一个跑堂的小姑娘扔了盘子冲出来。
“清河!清河──”郭倾云跟那姑娘撞了一起,等推开她,只见里面厕所门半开,龙绯红倒在厕位盖子上,右手垂著,腕子上一道切口,鲜血“滴滴哒哒”,飞快蜿蜒汇到郭清河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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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绯红割脉自杀,就拿了厨师间里把多用刀,一刀划下去,照右手腕动脉上。送医院急救的路上,救护车上的医生就摇头,羊老板吓得大叫,“救救大小姐!”“太狠了……”医生还是摇头。
是“太狠了”,不是“太迟了”。
救护车开到最近的仁济医院,龙绯红被推进抢救室,一个锺头後抢救室灯灭,抢救医生先出来。
“医生──”羊老板从凳子上跳起来。
“你们是家属?”抢救医生打量羊老板打量郭倾云,一老一少,父亲和老公?
“我是。”郭倾云由蹲到站,走过去。
“已经脱离危险,不过考虑到病人是孕妇,先转ccu,明天情况稳定了再转神经科或是外科,你们可以听听专科医师的建议。”
医生说完等了下,发现面前的年轻男人并不象平日里碰到的发疯发狂的病人家属,而那个老的,听得直眨眼,两人静的静,茫然的茫然。
“你们有别的问题吗?”他只好自己问。
“她手怎麽样?”郭倾云问。
“她手需要神经科和外科专家会诊,才能确定治疗方案,现在我只能说情况可能不是很好,那刀割得太狠,有可能影响到今後……具体情况你们明天再找专家咨询。”抢救医生拍拍郭倾云肩,先走一步。
手术车随後推出来,龙绯红脸雪白,整个右手直到小臂上,被一层层一卷卷的纱布包得足有四倍粗细。
手术车被推进ccu,车和病床等高,一名护士抓住车上的床单一头,羊老板抓住另一头,郭倾云双手托住龙绯红身体,三个人一起用力,把她抬到床上。
突然,一直闭著眼的龙绯红睁眼,“大小姐──”羊老板大叫。
“病人麻醉还没醒!你别叫!”护士正把两大包输血袋挂支架上,立即制止羊老板。
龙绯红睁眼看了看站在床尾的郭倾云,随即又闭上眼,不多久,她睡过去了。
“大少,您看要不要跟香港那边打个电话,不然总裁……二少多急啊?”羊老板真是看人看到心里去,刻意这麽说了,郭倾云点点头,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他下意识想摸烟,兜里没烟,自从知道龙绯红怀孕後,他把难得应酬抽上一两支的烟都戒了。
“大少。”羊老板赶紧递来包低焦的。
“不用……麻烦你派个车,接两个菲佣过来。”郭倾云摇手不用,改摸出手机,手机恰在这时响起。
“小郭,能说话吗?”胡杰耀打来,压低了声音问。
“伯父,能说话,清河睡了吗?”郭倾云把妹妹托给了胡杰耀夫妇,约好明天早晨他去胡家接她。
“小郭,清河本来睡了,後来好象做了恶梦……我们都很担心……”胡杰耀欲言又止,他身边有人,在叫,“我跟他说……”
“胡蓝?清河怎麽了!”郭倾云心楸起来。
“郭倾云,你介不介意我问句,你父母是不是不在了?”电话那头换作胡蓝。
“是,我父母已经不在了,八年前他们过世了。”
“刚才清河做恶梦大叫,她好象叫‘救护车’,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