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凹上的锥骨在被一只大手不重不轻地按摩,那是郭倾云的左手,他左手上有无数条薄茧,那是长年练剑道的人在收剑时留下的伤疤。
原来他知道她疼,在这里……
可是,她要他的肆意,他的欲念,他的不管不顾,多疼都行!
“那个女孩喜欢你。”龙绯红突然说。
郭倾云楞了一楞。
“郑萍嘉喜欢你。”龙绯红翻转身,拿背对他,“怪不得,在她面前,你叫我……姐。”
背後的人不说话,轻柔地按著她的臀,双手渐游移到她大腿内侧。
“绯红。”郭倾云俯到她耳边唤她。
突然,他扣住她双腿掰到极至,猛一挺腰,狠狠刺穿花穴!
“呜……”龙绯红匍在枕上呜咽,脸,却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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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欢爱是一场风雨,吹皱打湿了龙绯红心底那处寂静许久的地方。
她知晓情事很早,十三岁之前的经历她现在很少回忆,毕竟不美好,却也都过去了。十三岁她跟著龙通生来到香港,人们尊称她一声“大小姐”,有时她夜里惊醒会问自己,是在做梦麽?
十六岁时她和郭倾云分手,其实两人从未牵著手走在街上,所以也就谈不上分手。郭倾云很好,长相、脾气、学历、家世,哪里都好,所以当他离开时,她觉得自己根本伸不出手去拉他。
但七年之後,他们又一次相拥。
天由薄熙渐大亮,房里的窗帘昨晚没拉,阳光毫无阻碍地穿透、投落在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上。
两人从小习武,体力的忍耐和肢体的柔韧惊人。後背式的狂烈菗揷持续了千百次後,龙绯红软倒在ài_yè濡湿的床垫上,满足,很满足。
“啊!”她暗哑地尖叫。下身的凶器突然铁坚硬无比,牢牢把她钉在床上,然而她的双臂被背後男人扣住,整个人掀得高高飞起。女人光裸的颈子、rǔ_jiān、胸线、小腹、直至下耻丘,绷紧成漂亮的弧线仰後──
男人仍不肯放过她,一只手扳住她下巴,狠狠一吻。
那吻落下,那舌含住,却是无比的温柔。
身後人一声低吼,她只觉最柔软的那处被火焰猛地灼到,一股股暖流,尽射深处……
龙绯红身体紧绷,颤抖不止。郭倾云抱她慢慢倒下,两人结合处甫一分开,穴口便抽搐般泄下大滩泥泞。“嗯……”她想遮掩,想擦拭,却被一掌按住下体。
女人高潮时娇媚,高潮後更应呵护。郭倾云大手盖在她耻丘,人肚脐下两寸有个穴位,莋爱时点按能延长高潮,莋爱後则因剧烈运动而痉挛,以此往下,耻丘、会阴,每一处他按得轻柔舒缓。
他是个好情人,有激烈,有温情,情爱上体贴到了极至。
这样的男人,愿不只是情人。
“天亮了。”郭倾云拥著她看窗外,龙绯红突然直起身,按下了床头的遥控。
浅金色的窗帘徐徐拢合,她跨坐起来,捉著他手。
捉著他手,微微颤抖著探进自己身下。
“倾云……我们……”她脸很红,她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捉著男人的手,玩亵自己的花穴。
微肿的穴口情动翕张,湿了满手。
“遵命。”抬起身,郭倾云轻吻她鼻尖。
又一次高潮平复,已经是十点锺光景。房里的衣橱只有男人的衣物,郭倾云挑了套睡衣给龙绯红,两个人先後走出房间。妹妹清河房里床被都叠得整齐,桌上粘了张n次贴:“哥哥,我们去four了!”
“海舟和清河去four了,你先洗个澡。”郭倾云把套著宽大睡衣的龙绯红送进浴室。反身关门时,龙绯红抓著他臂。“累了?”他扶住倚在臂上的身子,听见微不可闻的“嗯”一声。
“我帮你放水。”郭倾云关上门去放水。
这间房里浴室很宽敞,靠门的区域是卫生间,里面一张按摩浴缸和一间淋浴房,足可以满足不同人的沐浴要求。郭倾云把浴缸放满水的时候,龙绯红对著整片落地镜脱下睡衣,镜子里的女人不著寸缕,修长摒直的腿间点点的浊液和浅浅的红痕。
“对不起,弄疼你了。”她看见镜里的男人揽住她的肩,歉意地低头在她耳边说。
龙绯红反手环住男人的腰,朝镜里摇头。
男人索求狂烈,教她明白男人许久以来的自制和压抑。他还没女朋友,她相信。
“我好喜欢。”对著镜,龙绯红顺著男人精瘦的腰肌、壮实的胸廓、到嚅动的喉结,“倾云,我喜欢你爱我。”她抚摸著他优雅鲜刻的下巴,毫不掩饰地说。
“我也很喜欢。”郭倾云穿过她腋下和腿窝,温柔地把她抱进一池浴水。
这真是个完美的早晨,两人一起洗澡,一起在厨房里弄了个简单的三明治,然後一起边看新闻边吃早餐,直到,龙海舟和郭清河回来。
龙海舟一进门,郭倾云就喷了口咖啡。
一个男人穿白衬衫配宝蓝西装并不可笑,穿白衬衫配蓝西装再打大红领结也没多可笑,可是穿白衬衫蓝西装打大红领结的男人梳了个有留海的头就挺可笑了吧,而且,这个男人还竖起手指用日语对你说──“真相只有一个!”
喷了一半他喷不出来了,今天是妹妹清河的生日,小姑娘每年生日都要玩y!
十六岁的小寿星最爱青山刚昌笔下的帅哥男主角──怪盗基德,所以做哥哥配合地回房换衣服,出来时一身全白,白西服白西裤白皮鞋,连口袋里的三角折叠手帕